攸乖不知道俠客說要找出誰,還是本能的點頭,身上披著薄薄的浴巾,坐在床上發呆。
俠客把包著攸乖的浴巾都抽出來給攸乖擦干頭發,用手指把凌亂的發絲收攏。房間里沒有多余的衣服給攸乖換,俠客也不在意,小鬼是男的,不穿衣服也沒什麼。
「站起來,小乖兩手穿過腋下把攸乖提起來,俠客滿意的發現攸乖比三年前真的長大很多。原本只是個圓嘟嘟的小鬼,現在已經勉強可以稱之為少年了。身體抽高,原本蓮藕似的小胖手腳也變得修長,不過捏起來還是女敕女敕的,像能掐出水一樣。臉頰也變得削瘦,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襯著圓圓的大眼楮,像一個純稚的女圭女圭。
這樣美好的模樣,如果還在流星街的話,就算是「血童」,恐怕也躲不過貪婪的覬覦。
在旅團眾人眼中,攸乖永遠都是那個被他們喂養出雙下巴,圓得會從樓梯上滾下去的胖呼呼小孩。之前只覺得小孩長高了,還學會了念,很好。現在仔細看,才明白心里原本不對勁的感覺。
因為旅團的人對這方面沒興趣,也不會做那種事,所以從來沒想過,其實攸乖這樣的長相和性格,應該是某些變態家伙的最愛。
而攸乖離開他們有三年!
雖然是莫名其妙就產生了陰暗想法,不過外面世界確實有很多那樣的人,不是要殺他的話,攸乖被人怎麼樣都不會反抗的吧?
俠客並不知道攸乖「月兌他衣服就要殺掉」的行為準則,飛坦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幫攸乖洗過很多次澡了。因此俠客難得嚴肅著臉問︰「小乖,有沒有人對你做過奇怪的事?」
「奇怪?」攸乖偏頭。
「就是這樣
俠客在攸乖身上作勢模了幾下,攸乖以為是洗澡,點頭。俠客眼神凜冽︰「是誰?」
「金
俠客握緊拳︰「那家伙……他還做了什麼?」
還做了什麼?洗完澡當然是穿衣服了。攸乖又坐回床上,說︰「穿衣服然後想起自己衣服髒了,說︰「俠客,衣服髒了
「……」俠客磨了磨牙︰「是洗澡嗎?」
攸乖不明所以的仰頭看俠客,被他用力捏住臉往兩邊扯︰「竟然問你,我真是白痴
雖然很生氣,但俠客同樣很擔心攸乖,小鬼就算被人做了什麼事估計自己也不明白。用語言講不通,俠客直接用行動表示。
「我是問有沒有人對你這樣過?」
這麼說著,俠客已經湊上攸乖的嘴唇。流星街人沒有貞/操觀念,俠客也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麼不對,他只是想問攸乖事情。
攸乖的唇出乎意料的柔軟,俠客本來只是踫一踫,但經驗豐富的本能在接觸到那柔軟時,已經控制不住吸吮含舌忝,然後順著微啟的唇探入舌頭。
攸乖不知道俠客對他做什麼,但俠客是伙伴,攸乖不會防備他,沒有殺氣的話也不會反抗他。所以只是乖乖的坐在床上,被俠客環抱著,任俠客的舌在他嘴里舌忝舐,然後勾住軟軟的小舌含吮。
「唔……嗯……」
呼吸有點困難了。攸乖推俠客胸口,卻突然被他壓倒在床上。一雙大手在他身上搓來搓去。攸乖想說不洗澡了,可是嘴巴被俠客堵著說不出話,只能徒勞的在他身下踢腳,雙手早就被俠客扣住了。
!
浴室門打開,飛坦踏出門的第一步尚未落地,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俠客猛地抱著攸乖跳開,剛才兩人躺的床已經被劈成兩半。棉絮散落間,俠客對上飛坦滿含殺意的金瞳,清醒過來。
「等、等等,飛坦,你听我解釋!」
「等你死了再解釋
俠客只能無奈的抱著攸乖在房間里上竄下跳躲避飛坦的追殺。他當然可以逃出房間,不過軍艦島就那麼點,他跑也跑不過飛坦,逃走只會被飛坦更加嚴重的追殺。還不如等飛坦打得氣消了再解釋……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啊!
明明只是想踫踫做個樣子就好,不知道為什麼就控制不住了,當然小鬼確實很香很軟,可是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是會被**控制的人啊,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這個理由飛坦願意相信嗎?
攸乖才不管飛坦和俠客在干什麼,他被俠客抱著顛來顛去的很不舒服,飛坦的劍又一直刺他——不是飛坦要刺攸乖,俠客很不要臉的用攸乖當擋劍牌,不然早被飛坦戳幾個洞了。
攸乖身體成長以後,終于也有了一點點人類的感情,雖然他自己還不明白,不過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完全遵照命令做事了。所以一直被飛坦拿劍刺來刺去,攸乖不高興的伸手,長劍擋住飛坦。所幸他還勞記飛坦是伙伴,沒有攻擊。
就是這樣也把飛坦氣得不輕,自重逢以來,這是小鬼第二次對他拔劍了!
「好,很好
飛坦周身的念力瞬間爆漲,頭發隨著力量的狂涌而飛舞︰「竟敢對我拔劍,你好大的膽子——俠客!」
「咦咦?!!」俠客大叫︰「關我什麼事?不是我讓小鬼……哇啊!!」
飛坦是標準流星街人,不講理是理所當然的,同樣,護短也是必須的。好歹攸乖是他搭檔,有錯關了門他自己教訓,但有外人在的話,自然什麼都是外人的錯。所以飛坦決定先教訓完俠客,回頭再教訓攸乖。
攸乖被顛得很不舒服,他還是沒搞懂為什麼飛坦的攻擊更加凶狠,只是不時伸劍擋一下,不過不想被俠客抱了,要回床上睡覺。
在俠客懷里掙了幾下,他現在是俠客的擋劍牌,俠客當然不會放開。如果是以前的攸乖,大概就呆呆不動了。現在的攸乖才不會那麼乖,俠客不放開他,他就往俠客月復部一個肘擊。
攸乖的攻擊向來不留情,饒是俠客也差點被打得吐血,當場捂著月復部趴倒。攸乖順勢跳下,鑽到倒塌的床鋪里,說︰「咕嘟嘟,咕嘟嘟(晚安)被子一蒙頭,睡覺去了。
「咳咳……等等……混蛋……」
俠客恨恨的想捉回小鬼,頭上突然一片陰影,飛坦狹長的金瞳笑得彎彎的︰「做好死的覺悟了嗎,俠客!」
「哈哈哈,還沒有俠客拿出天線,他可不想被飛坦打個半死。
兩人沒打多久就被庫洛洛阻止,一左一右擋住兩人的攻擊,庫洛洛無奈的問︰「怎麼回事?」兩人這打的架式可不像平常的吵架那種程度。
飛坦收回劍,冷哼︰「俠客吻了攸乖
「那是意外俠客辯解。
庫洛洛眯起眼。他雖然沒什麼道德觀,但少年時期因為長相多次遭到捉捕,就為了把他獻給有特殊嗜好的人,對這種事可謂深惡痛覺。
「真意外,沒想到俠客會變成那樣的人
「團長,請你說話時別拿出《盜賊的極義》,我很不安的。另外那樣的人是指什麼?」俠客擦著冷汗問。
庫洛洛想了想,合上手中的書,《盜賊的極義》消失。現在還不是玩鬧的時候,找不到潛在的敵人,令庫洛洛有些煩惱。
「關于你對攸乖的行為,以後再听解釋。現在你再去查探一下所有考生,找出認為有潛力,或者特別的考生必要的話,把有懷疑可能的人都干掉好了。
「是
俠客迫不及待的逃離。庫洛洛轉問飛坦︰「攸乖呢?」
飛坦指向牆角︰「那里
倒塌的床架散了一地,被子卷成團,攸乖就算長大了點,往那里面一鑽,照樣看不見。
庫洛洛挑眉,叫了一聲︰「小乖
攸乖還沒睡著,听到叫他,從被子里鑽出個小腦袋,說︰「庫洛洛,吱咕咕,吱咕,吱咕(早安)
庫洛洛疑惑︰「你在說什麼?」
攸乖不理他,見庫洛洛沒說什麼事情,打完招呼又鑽回被子里。庫洛洛也沒時間太關注攸乖,比賽已經進行了一大半,他必須在結束前找到將來會殺掉窩金的人。普通考生查不到的話,他恐怕要去和西索,伊爾謎打交道了,這兩個是有最大可能的嫌疑犯。
交待飛坦看牢攸乖後,庫洛洛跑去找伊爾謎和西索。飛坦看了看毀得差不多的房間,從被子里把攸乖揪出來。攸乖揉著眼楮用力踢腳,飛坦擋了幾下,悶哼。這混蛋小鬼,竟然用了念力,要不是反應快,手肯定被踢斷。
「安靜,我帶你去找房間睡覺
雖然飛坦對生活環境不挑剔,不過也沒必要委屈自己睡地板。把攸乖扣在懷里,小孩听到飛坦說去睡覺,也不掙了,抱住他脖子乖乖趴著。
原本飛坦是打算隨便搶個房間,一出門就見個矮胖的男人拿著鑰匙想找人換房間。飛坦隨手搶過他的鑰匙,又把自己的房間鑰匙扔給他。矮胖男人忙跑進飛坦房間,然後跑出來︰「喂喂,你這個房間壞了,不能睡覺啊!」
飛坦冷冷瞟他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男人冷汗直冒︰「不、不,沒意見沒意見……」
飛坦抱著攸乖找到矮胖男人的房間,原來男人的舍友是個驅蛇人,才把那膽小鬼嚇跑了。有飛坦在,自然是驅蛇人乖乖收拾東西離開。
把攸乖放到床上,飛坦撐在攸乖身上,一手捏住小孩的臉,開始算帳。
「喂,剛才俠客吻你,為什麼不反抗?」
攸乖半睜著眼,疑惑的看飛坦︰「吻?」
「白痴,以後不準讓人做這種事,誰踫你就殺了誰,知道嗎?」
「哦攸乖仍舊是听話的答應了。
飛坦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以後再踫到這樣的事,他自己動手殺掉那個人好了。不過,俠客雖然愛鬧,但應該不是自制力那麼弱的人啊?
飛坦看向攸乖的嘴唇。小孩子的嘴巴和性感無緣,沒什麼誘惑的地方。就是看起來小小的,女敕女敕的……好象很好吃的樣子。
飛坦是想到就做的人,既然很想吃吃看,小鬼又乖乖的躺在身下,飛坦當即俯,含住攸乖的唇。
果凍一般柔女敕的觸覺,令飛坦忍不住用力吸吮。伸出舌沿著小小的唇型舌忝吸,听到身下的小孩發出糯糯的疑惑聲。「唔嗯……飛唔……?」
明明是口齒不清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像羽毛一樣撓得心癢癢的,有種想一口把小鬼吞進去的沖動。飛坦從不壓制自己的**,這麼想的時候,已經伸出舌強勢探入攸乖嘴里,猛烈的在他小小的口中翻攪含舌忝,勾著他的小舌用力吸吮。
久到攸乖呼吸不暢,用力推打飛坦,飛坦才不舍的松開,舌忝了舌忝唇角。懊惱,他竟然不知道小鬼親起來那麼舒服,那麼多年時間白白浪費了。
攸乖用力大口呼吸,嘴唇被吻得紅腫發麻。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人非禮了,也不知道要生氣,不是搶他的糖的話,攸乖基本是不會跟飛坦發脾氣的。
呼吸完,攸乖抹抹嘴角流下的口涎,對飛坦說︰「飛坦,咕嘟嘟,咕嘟嘟(晚安)
飛坦皺眉︰「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
攸乖不理他,翻個身鑽進被子里睡覺。
當晚深夜三點,旅館夫婦坐上飛艇,所有考官悄悄離開軍艦島,考生們被扔在孤島中自生自滅。
作者有話要說︰真想直接h……其實h完這個文就可以完結了……劇情什麼的,愛情什麼的……旅團根本不需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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