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會讓我……」
徐天眼神中的不懷好意,陳飛自然明白,不過,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
「是救這丫頭一命,還是讓她焚身而亡,你自己考慮吧!」
徐天說完轉身就走,到了門口又轉回身,嘿嘿一笑,道︰「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不會告訴弟妹的!」
說完,順手將門帶上,消失在陳飛眼前。
「太不夠意思了!」
陳飛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床上的來回不停摩擦,翻滾的余詩曼,走過去,把蓋在她頭上的被子掀開一角,此時的徐大美女已經徹底陷入自我瘋狂狀態。
馬尾辮已經完全散開,有些凌亂蓬松,少了白天見到時的陽光,更多了幾分嫵媚和性感。
那雙烏黑的水汪汪大眼楮此時眯成了一條細縫,透過細縫極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來人,嘴里不斷的發出陣陣嚶嚀,聲音越來越大,胸前的那團隨著心口的急速起伏也有頻率的上下抖動著,一只手放在胸前那團不斷的揉捏,另一只手卻放在了私密處不斷的摩擦,紅光滿面,極其蕩漾。
「我,我要!」
此時的余詩曼,已經幾乎失去了意識,發出一聲撩人的嚶嚀,整個人變的跟一個****無比的騷婦一般。
藥的藥性此時已經完全發作,她就如同一只發了瘋的小綿羊,不管是誰,只要是個男人,能夠給予她快感,她都會來者不拒。
這可不是隨便要的!
陳飛哭笑不得,作為一個男人,見到眼前這一副春色,他饒是心若磐石也受不了,此時也只是在極力控制最後一絲雄性的爆發。
「余詩曼,你有沒有男朋友,快點告訴我,我打電話通知他
媽的,老子真是禽獸不如!
說完這句話,陳飛都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徐大美女長的可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此時還跟小妖精一樣性感,嫵媚,是個男人都控制不住。
上了頂多是個禽獸,不上,簡直是禽獸不如!
不過,她又不想成人之美,此時的陳飛,一陣糾結,還沒有殺一個人來的輕松。
余詩曼聞听,僅有的一絲意識還是無力的搖搖頭。
「那你有沒有比較傾心的男生,我幫你通知!」
「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快給我!」
陳飛話剛說完,卻不想余詩曼此時攻心,再也控制不住,猛然起身摟住了他的脖子,不等他說話,那雙紅女敕的嘴唇就緊緊吸了上去。
「媽的,老子又不是霸王硬上弓,怕個球!」
陳飛可不是老實人,此時被美女主動的抱在了懷里,若還是坐懷不亂,那可真是有問題了。
大罵一句,陳飛索性豁出去了,變被動為主動,一雙粗壯而又力的大手瞬間將余詩曼給深深抱住,熱情回吻著對方的嘴唇。
這一吻,兩人都陷入了無邊的瘋狂,彼此的衣服緩緩褪去,男的露出健碩的身體,而女方卻是一片雪白,尤其胸前那兩抹桃紅,更是嬌艷欲滴。
相擁,恨不得將彼此融化在自己的軀體中!
揉著胸前兩團飽滿而堅挺的酥軟,陳飛也是一陣意亂情迷。
野獸終究還是沖破了牢籠,一旦踫觸,便是驚天動地的景象。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余詩曼說不盡的痛苦,盡管瘋狂,兩顆晶瑩的淚珠卻還是滑落,是欣喜,或者是痛苦,是為了告別,還是為了迎接未來!
瘋狂散去,激情不在,緊緊相擁而睡,只有雪白的床單上那抹殷紅,似乎在訴說著一些什麼……
一夜春風幾度,兩人精疲力盡,睜開眼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半晌,此時的余詩曼身體卷縮著正躺在他的懷里,滿臉的紅潤,似乎睡的很香甜。
不過,他也知道,昨天的余詩曼完全是在藥性的催動下才會如此的瘋狂,一旦清醒,如何面對現實還是一件讓她頭疼的事情。
最為關鍵的是,這丫頭竟然還是個處女,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想負責,可對她負責的話,那秦若嫣怎麼辦?
「真美!」
既然沒有答案,那就走一步算一步,陳飛打定主意,再次端詳著睡夢中的余詩曼,輕輕的撫模著她絲絲秀發。
「嗯哼!」
仿佛感覺到有人在撫模自己,睡夢中的余詩曼了一聲,緩緩睜開眼楮,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一愣,隨即禁不住尖叫了起來,分貝之高,足以能當美聲歌手。
看看面前的男人,一身**,再看看自己,還是一絲不掛,下邊還有隱隱作痛的感覺,不用想,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徐大美女的臉唰的變得緋紅如霞,趕緊將被子拉過來,全部裹在了自己身上。
這一下,她倒是蓋上了,陳飛的身體卻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尤其是下邊那東西,此時仍舊一柱擎天,相當霸氣。
「啊……」
又是一聲尖叫,這妞差點沒有嚇暈過去。
陳飛倒是一攤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流氓!」
余詩曼大罵一句,冷不丁縴細的玉手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男人的臉上。
莫名其妙被打一巴掌,陳飛哭笑不得,禁不住回了一句︰「也不知道誰流氓,昨天可是你主動把我拉過來吻我的
「你……還說!」
余詩曼氣極,一指陳飛,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家伙給大卸八塊了。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沒有想到竟然糊里糊涂的便宜了這個家伙。
她可是曾經發誓要等到心儀的白馬王子出現才獻出己的處子之身的,很顯然,眼前這個家伙不是。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余詩曼還有依稀的記憶,正是因為陳飛的出現,那個猥瑣家伙才沒有佔到自己便宜,不過,倒是讓這小子把便宜給佔盡了。
她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對男女之事了解的並不少,尤其是烈性藥的藥性,她也很清楚,昨天要不是對方的話,指不定她將無法看到今天的太陽。
想起昨天兩人幾度的瘋狂,自己**時高聲呼喊的樣子,余詩曼就禁不住一陣緋紅。
陳飛等著余詩曼開口說話,可是等了好久,對方卻始終沒有表態,只是捂著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著,一雙大眼楮死死的等著他看。
「小曼,對不起,咱們兩個這事……」
陳飛被對方的眼神看的發毛,道完歉,似乎在做一個重大的抉擇,停頓了下又鄭重的道︰「放心,我會負責的
余詩曼一愣,看了眼對方,沒有說什麼。
「你有什麼可負責,再說了,我也沒說其他!」
余詩曼面目表情的回了一句,既然昨天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了,也不再避諱,站起來穿上了衣服。
忍住初為女人的疼痛,將鞋子提上,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咬牙,道︰「陳飛,我知道昨晚上是你救了我,可是我也不想感謝你,我最寶貴的初夜也被你奪走,我也不怪你,我不需要你的負責。咱倆誰也不欠誰,兩清。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全當陌生人,否則的話,免得惹禍上身
說著,就要起身往門外走,可是卻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她每邁出一步都極其困難。
「你小心一點!」
不理對方的警告,陳飛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非常的痛,叮囑一聲,趕緊下床走過去拉住了余詩曼的手。
「不用你管!」
余詩曼倔強的回了一句,將陳飛伸過來的手撇開,站在原地,表情冷酷。
「你身體現在還太虛弱,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過了再說!」
陳飛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倔強,微微一怔,隨即又是露出笑容,好心提醒。
「好吧!」
余詩曼點點頭,也不再堅持,下邊的疼痛如同鑽心,今天是肯定去不了學校了。
陳飛見她又坐了下來,這才微微一笑,疑惑的問道︰「昨天見你不是還挺開心的麼,怎麼大半夜的跑去喝酒了,還喝這麼多!」
「……」
余詩曼像看外星生物一樣,看著面前的這個身體健碩的陽光男生,反問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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