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族長手上握著的是什麼,自己都不會動心的。自己的仇恨會將自己吞噬掉,要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恆意志堅定是不可能消除的。
「哈哈……好好好!」
本來甚是堅硬的氣氛在大族長的一聲笑聲之中化解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了,那……你告訴你要什麼?只要是本王能做到的一定會為你辦到
本來還是一老朽自稱的現在變成了本王連耳聾的人都能听得出來這當中充滿了刺,一不小變回咬刺自殺了。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肯定是會套一個無名之罪名給自己,然後便是處死。好吧!軟硬兼施,當然了!這個時候需要自己付一下軟了。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會引來殺身之禍是嗎?是的!不管怎麼說了,或者是怎麼回答恆的出路已經是注定了,這個大族長的心中怒火已經是燒到了眉毛之上了,一旦恆說出一個字是大族長不喜歡一定會被處刑。也就是說自己沒有退路了嗎?不然,還是有方法的,跟恆玩心理戰嗎?這樣人少了去了?不!想殺自己的人多的去了?只是為什麼自己還站在這里呢?這就是自己的方法了,方法是從哪里來的經驗和智力,智力是從哪里來的,你腦袋里那一團漿糊的組織細胞而來。只要你去思考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不過請去嘗試!恆經過多次的實踐之後也能確認這種人的思想了。不就是讓自己出丑然後借機會除去自己嗎?這還不簡單,跟恆玩心理戰的話估計四天半個月都不可能將其傷害。
「族長大人英明,外界一直傳聞梟龍部落的蠻橫,在小僧看來絕對不是如此的,梟龍部落的修士不但珍惜彼此還對寬容大量對于外界而來的修士,這根本和外界的修士傳聞不相符合的。在我看來梟龍部落不愧是當今最古老的種族之一了,這生存之道是非常的符合當代規格的。不然這樣吧……」
恆對著大族長擠眉弄眼的,示意著需要單獨商榷了。而本來是怒火中燒的大族長給恆這個樣子的馬屁一拍心里立馬被一盆冷水澆熄了怒火了。心里不單只不生氣了,還非常的舒服。在高興的情況之下有什麼理由去拒絕恆的要求呢?的確!自己殺害的外界的修士是在太多了,可是他們殺害的梟龍修士也是同樣,誰不知道的是梟龍部落一直都是實行外表招募暗地里是實行資源利用而盡的制度?恆這樣說也是為了安撫一下罷了,不過只是沒了良心?這話是怎麼說的,什麼叫沒了良心了?人生在世謊言也分種類的,恆這一種可是善意的。梟龍部落修士不但是任意屠殺外界進入的修士還大張旗鼓的認為是他們擅闖私人地方只不過是死有余辜罷了,私自將大陸分割出去。設置了強大無比的禁錮,最後導致了大陸四分五裂。知道現在梟龍部落的修士還是沒有放棄對外界修士仇恨。
不是頑固不寧是什麼?不管既管如此恆還是需要出賣自己的良心。而大族長心里面也是十分的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于外界的影響,可是經過恆這樣一個外人告訴自己外界的形象時候真的是有點開心的。怒火頓時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不知為何就是找不出來任何發泄的時機。好吧!暫時性壓制了下來。
大族長也不是傻的,看著恆擠眉弄眼的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揮了揮衣袖︰「既然小友是有志之人老夫也不強求了,你跟我進來吧!」轉身離去。漫天的繁星照耀在森林之上,燈火通明也是不為過的,這舉辦宴會的地方剛好是在荒山野嶺的,本來是想增添一點原始色彩可惜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連一個談話的地方也沒有了,甚是尷尬了?恆緊跟在其後,而後面的一般修士看得是目瞪口呆,這……這小子果真是夠膽量啊!剛才可是千鈞一發的局面可是如此一下既然被扭轉了?還以為恆剛才少不了的是一頓刑法侍候,這小子的嘴巴是不是抹了蜜糖了?孤立子很是震驚,待到大族長走好這氣氛一直都是怪怪的,那些族長們也好盡量的疏通一吧。盡力的去帶動著氣氛。
「說吧!你小子到底是有什麼想要的?你現在可是我族後起之秀五強之一了,也即是整個部落中結丹期中的五強,按照道理來說你只要不犯事和努力修行將來晉升元嬰或者有一官半職是很正常的事情,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要任何?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令我很尷尬?」
大族長只是到了林子後邊的一個亭子內便是施展開了隔音罩開始了談話。
「大族長恕罪,小僧也不是成心去破壞族內的規矩,更是沒有想到的是去令大族長尷尬,小僧的確是有要事稟報,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小僧無心,阿尼陀佛!」
「好了,這里只有你和我了,你小子還是說點人話吧!你條件肯定不會如此的簡單,說吧!這樣不過分老夫還是能答應你的
以恆現在的修為是不可能看出大族長現在的神情,而不能察言觀色也是代表抓不住他的心理表現,更不要說以此推測了。
「大族長果然是快人快語了,小僧是有一事相求,只是一事!多的小僧也不敢去勞煩前輩,是這樣的……」
嘰里咕嚕的半天了,恆終于是將自己的身份和遭遇講了大白。當然了,一些私人部分還是簡潔的略去了,當然了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自己必須回去復仇了結自己的心魔啦。不然的話自己的修行可是一直受阻礙的。這身邊的大族長可是越听越精神了。久久不能平靜自己心中的強烈的反應。
「按照你這樣說,應該是為了借用本地的傳送陣出去是吧?」
好吧!恆嘰里呱啦的說半天估計這個大族長死老頭只听進了這兩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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