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倒是有點受不了,什麼志同道合啊?恆看了看身上一堆花粉之後也是恍然大悟了。看己剛才的舉動全部都是被這個花粉給掩飾了?恆強行擠出一絲的笑容。
「呵呵……是啊!這花粉小僧以前也是尋覓多時了,可是一直未嘗其果。這不……剛才想起了一些特征之後也是忍不住了,呵呵……」恆只是為了掩飾自己在草叢內找到的東西罷了。因為輕塵絕對是不可信的,這一件事還是少人知道的好。要知道恆在草叢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便是需要時光倒流了。
話說恆剛才發現了草叢中的亮點之後也是第一時間闖勁了草叢內尋找了,在恆的火眼金楮之下還是能發現在草叢邊有一片被割破的衣裳角,雖然只是一角但是對于恆的震撼來說也是巨大的。因為這一片衣角可是自己以前夢寐以求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一片衣角的來源之地正是自己來源之地申國大陸。這一片衣角的材質恆即使化成了灰燼也會認得的,這不就是天憎寺的核心弟子的才能配穿的衣裳嗎?因為用料昂貴所以並不是每一個修士都有的,即使當年的恆也沒有得到如此的待遇過。恆以前總是認為自己應該會穿上這一件金黃色的僧袍應該是多麼的瀟灑和風度不凡了。恆現在想起來都有一種感嘆,以前的自己真容易滿足。可是越是成長之後自己越是會感覺到了自己的明顯變化,對于一切的不管不問,對于一切的不顧不屑。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是養成了以自己為中心的想法了。
自己絕對是不會認錯的,天憎寺選才十分的嚴格,不是天縱之才是不可能得到此等的僧袍表示地位的。可是這個就是疑點了?怎麼可能的是這一件材質會出現了在這里,而且從衣角被劃破的痕跡來說絕對不是什麼不小心而劃破的,這上面是不規則的撕破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在匆忙逃跑的時候留下的。是非常的緊促!恆將衣角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里面。出現在這里的申國大陸修士難道已經是進入了荒蕪之地了嗎?還是……恆不敢相信了,下面的事情有千千萬萬種可能性了,這事有一點蹊蹺了,自己需要好好的斟酌一下。
而在恆思考的期間這個輕塵卻是一直用一種如饑似渴的眼光看著自己。不!不是看著自己應該說是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花粉,而恆現在才意識到怎麼這個輕塵還在色咪咪的看著自己呢?輕塵不斷在恆的面前吐口水,好像像索要著什麼卻不好意思出口。
「大師!你身上的……的……那個……這個……是不是能……留一點給……我呢?呵呵……」這個輕塵還是說蠻不好意思的,本來輕塵還是挺理直氣壯的想去索要一些花粉的,可是恆的一個借口將他的要求一些子提高了許多,好像自己去索要恆喜歡的東西一般,認為恆對于這些話粉也是十分重視不願意忍痛割愛的。擠了幾分鐘之後才敢說出自己的要求,而恆也是忍俊不禁了,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個無意的謊言卻是惹來一頓的難堪。
「當然可以啦!」本來恆是想這樣說的可是想到了自己會不會露出破綻之後自己還是深思熟慮一會,裝出一副很隔痛的樣子。「這個啊?鄂……好吧!但是只能給你一半罷了,再多我可不能接受了
「好好好!哈哈……大師果然是慷慨之人啊,小輩謝過大師了
這些可把輕塵給高興得熬阿里輕塵就是想說只給五分之一的,可是恆竟然能給自己一半,自己當場都願意給恆跪下了。這個臭美的輕塵了!
恆褪下了自己的衣袍,而跟著輕塵也是在裝模作樣的采集起了花粉。看著輕塵那絕對專業的手勢恆也是學得有模有樣。輕塵都快將恆拜為父母了。你知道嗎?要讓恆裝出一副很喜歡娘娘腔的感覺真心是有點惡心了,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害怕會露出馬腳,而輕塵知道了,恐怕以後對恆都是心有余悸的,根本是無妨達到一種合力向前的共識。不管怎麼說吧!自己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恆像輕塵一般講手指尾翹了起來,小心翼翼將散落在衣服上的花粉一一劃入了自己的玉瓶之中。要知道這瓶子也是禹森花了大工夫才制作出來的,要是讓禹森知道恆拿來裝這些玩意故意殺恆的心都有了。恆最好把它收好些,就是這樣恆和輕塵都是滿而歸了,而輕塵倒是十分的滿意緊緊握著自己手上一小包花粉將其放在了自己的懷中。一臉喜悅已經是無法掩飾了,手上沾有一些便是使勁的往自己的臉上擦。你可千萬不要說,這花粉還是十分的有效的。輕塵本來就是長著一副女人像,應該說是比女人更女性化的模樣讓輕塵妖里妖氣了。恆實在是接受不了的是一副男子身卻比女人還清秀,水汪汪的眼楮和高挺鼻尖,瓜子臉只是他的標志。只是每一個人看見都是會產生一個錯覺是不是女扮男裝?可是好笑就是輕塵雖然是長得如此的娘泡但是作風可是這里面最強硬的一位,對于自己的目標從來都是不會放棄的一個類型。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好吧!怎麼說自己已經是完成了任務了,搜索的範圍之內並沒有發現異常。恆也是提前的回到了聚集之處,因為是提前完成了任務所以他們是在等待著其余人的到來。果然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各組人馬已經是回到了大本營了。而帶回來的消息便是這里有一個礦石采聚場不假但是似乎並不是在地圖上指定了位置了,而是在東面之上被幾座山脈掩蓋住。這地圖出錯了?還是他們找錯了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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