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啊!在身後面的清資已經是忍不住感嘆起來了,好在之前自己也沒有逃過分的去算計恆,要不然這一次任務結束之後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好在啊!
一個門主級別的結丹期修士被秒殺了,連元神也沒有逃出來,和尸體也被恆的一顆火焰彈給消滅得干干淨淨了。沒有留下一滴痕跡。時間也是剛剛好度過了這一漫長的呼吸間,一個呼吸結束了,恆的身邊之前還是有一位結丹期修士的,可是在這一秒鐘之後卻是爆裂出響聲和無盡的煙灰,恆彈了彈衣袖將這些黑煙都給散去了。恆面無表情伸出右手,幾只手指對著那幾句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尸首。右手凝聚成了火球擊中了目標。燃起了熊熊大火之後也是處理干淨了。
這相對這一邊還在慢吞吞的的正義聯盟來說進度已經是超前許多了,而作風也是強硬。而這一邊的惡禽山山嶺中的本部卻是傳來一個消息。
龍套人物︰「報……報,報告長老門主……門主!」
一個道骨仙風的白發老頭,老頭的白發都已經是將自己都掩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會移動的絨球呢。老頭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玉簡對著地下慌張的弟子說。
「慌什麼?天大的事情老夫在呢?是不是邊線那邊有出現低階弟子被抹殺了?」
跪在地上的弟子一個搖著頭︰「長老不是!可是……」
「不是就好了嘛!我還以為這個化血門又在對我們底下的弟子做出一些意圖不軌的事情呢?慌張什麼!哈哈……嚇得老夫一跳了」。
「不是的長老比這事還嚴重,這次可不是普通的弟子被殺害了,而是……而是……而是門主大人啊!」
老頭立馬是從坐墊上彈了起來,全身的百毛發都是豎立了起來,這是什麼消息啊!天啊!是不是那個門派的玩笑還是什麼的?
「你說什麼?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弟子剛才經過元神燈的時候發現出外與化血門交易門主元神燈在一瞬間的時候燒得很旺但是在一個呼吸之後也會完完全全的熄滅了。我足足觀察許久之後發現這個元神燈都沒有任何不妥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這次跟您老人家報告的」。
「什麼?有這等事?待我去看一看!」
絨球老者將手上的幾塊千里傳音符釋放了出去,而自己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元神燈位置。看清楚是否有誤?沒有出錯了吧?在牌匾上寫著門主二字的元神燈還真的就是熄滅了,看起來冒著青煙還是剛剛被擊殺了的,這位元嬰長老已經好事怒發沖冠了。
「你說你見到燈滅時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什麼忽光忽暗的想象出現,真的就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間?」
「是的長老!弟子一直在此處看守元神燈但是事情就是發生在一瞬間,弟子是想核查也是沒有機會了。」
說完一旁的元嬰期就是似乎還是有辦法的,立馬還是掐著法決然後是喃喃說出了咒語。其實這個元嬰期的長老只是觸發在門主身上的印記罷了,通過印記還是能看見一些臨死之前的一些狀況的。希望能看得見真凶的面目了。元嬰期修士是呆滯在原地,腦子里回顧著這個遇害修士的一路之上的畫面,直到遭遇襲擊的一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在瞬間看見遠方有一個小黑點朝著門主飛來,跟著門主身邊的修士便也是被擊殺了,最後一個畫面便是門主的頭顱是爆裂而開,然後便是面畫進行了一場暴風雨一般的模糊了根本是看不見什麼的?怎麼一回事?這一個畫面都快把白發「絨球」給氣瘋了,因為自己是以結丹期門主的視角看整件事發生的所以即使自己有元嬰期的神識也不可能能捕抓到其中的動作。特別就是最後的一個畫面了。元嬰期的「絨球」對著自己的胸口是一個勁的錘啊!
好在的是這個「絨球」還是知道了門主的遇害位置了,不管是不是化血門做的自己都必須是前往一趟了,「絨球」跺地而起,呼的一聲引起了巨大的風塵。原地的修士都已經是看傻了,一會兒就是呆滯有一會是自殘最後還把靈堂的屋頂給捅出一個洞既然淡定的飛走了?真是難以明白高階修士的世界啊!而長老前往的方向正是恆的所在,按照道理來說元嬰期修士的速度是很容易便能追上其中的,一定要搞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門派也只是有三位元嬰期修士也是同一時間收到了通知第一時間往本部趕著。在這一邊恆已經是將接頭的修士給干掉了所以自己這是需要安靜地等待這獵物上門便可以了。血赤很顯然的是沒有收到前方戰場的影響還是在沉思著自己的對策,如何對惡禽山的高層交待呢?
這一邊雖然是如火如荼但是正義聯盟那一邊也是快到達目的地了,而在一幫修士的後面顯然的是跟隨著一個倩影。這個人便是已經從據點成功逃月兌的雪姬了,雪姬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對象是血赤便是咬死不放這一次機會了,在經過聯盟的幾次拒絕之後也是決定了自己尾隨著出發到途中之時也是現身這些修士也是那她沒有辦法。可是這一幫正義結丹期的修士從一開始已經是知道了雪姬的存在了,但是一直都是沒有戳穿她的原因都是為了成全雪姬的願望罷了,雖然這一次的行動對于這個聯盟來說是十分的重要的,但是在雪姬的心目中這一次的任務更是千載難逢了。大家都知道雪姬復仇心切但是為了聯盟能得到各大家族的支持還是得靠雪姬的人際關系,絕對是不能讓雪姬出一點的意外。
震懾一些家族和拉幫結派一定是會用上雪姬的人際關系的。而雪姬也是重點之中的保護對象。完全是超級罕見珍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