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資只是將一只手獸化了,也就是這一只手臂為恆擋下了剛才的那一擊。當然了就算是沒有清資的幫忙恆也不會受傷的,以禹森的性格還是會幫助恆一二的。所以恆一點都不擔心。這對面的絨球倒是不樂意了,怎麼回事?剛才還是結丹期的,為什麼一下子有提升成了元嬰期?這……。
「獸化?難道你也是本門派的族人?」
清資沒有搭理絨球只是將自己的手臂甩向了身後,伸展開了脖子開始準備一場屠殺。
「哼!不要拿我和你們這些一事無成的臭人類相提並論,你們連為我提鞋的機會都沒有!識相的倒是滾得遠遠地,這要不是看在你不是化血門修士的事情上,我能讓你死十回!」
句句話都是鏗鏘有力,清資不是可是說真的,要不是恆的命令說是為了計劃才不允許殺害化血門以外的修士這個老頭早已是下地獄拜見他那典獄長去了。給清資這麼一嚇唬一下子都蒙了,一樣是獸化的功法難道還不是自己的族人?絨球的語氣立馬是變得十分的婉轉了。
「這位道友,既然修煉的都是獸化功法還不如給老夫這樣的一個薄面,不如是放老夫過去,老夫只對後面那小子有興趣,只是一些私人恩怨,老夫保證是不會耽擱您半分的。」
這話語是沒有錯的!說得也是飽含真切地可是清資楞是沒有听進去一句,只知道恆希望自己能牽扯住這個元嬰期修士,最後是活抓了。絨球是等了許久也是沒有听見清資的一句回答還真是以為清資是默認了這個決定也是再一次踏青而去,奔著恆也是燃起了靈壓。丹田之中祭出了是兩把巨斧,巨斧在普通人的手中當然是巨大了,可是在這雪人的手里倒是合適雪人手握巨斧旋轉了幾圈倒是將巨斧給拋向恆。
「不得了盟主,玄冰斧都出來了,這下光頭可是凶多吉少了。這速度……」
恆還是能听見一二的,怪不得這一邊斧頭有著那麼熟悉的感覺,不久是玄冰嘛!是好東西!可是當初自己獲得的可是純正玄冰啊!還一點雜質的玄冰,估計這斧頭上還只是瓖楔了一些玄冰罷了,不過這個一把斧頭在申國大陸的價值也不低了吧!可惜了!真是鄉巴佬一個了,自己當初可是獨自一人「擊殺」那只玄冰蛤蟆的。可惜了!不過玄冰這玩意在練體的時候倒是有些作用的,要是有條件的話還是會收集一些的,估計現在送上門了自己怎麼可能是不要呢?恆伸手就虛化成金色的手臂,巨大的金色手臂將來勢洶洶的巨斧直接就是給捏了過來,听清楚了可是捏過來了,可不是什麼接住之類了防御性字眼,可是主動攻擊的將一把回旋中帶著巨大的風刃和尖銳的巨斧給捏住並且帶回了自己的身邊。
而另一只巨斧也是在狂風之後砸向了恆,這個時候清資也是虛他高空,晃得一下也是側移,獸化出來的爪子在空中做了一個揮擊的動作只看見這個還沒近身的巨斧已經是被擊飛了。被恆切斷了斧頭的神識鏈之魂,雪人立馬是跪倒在地。而另一把斧頭的遭到清資的重創也是讓他吐了一口鮮血。這招式都沒有完全的使出來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如此?雪人滿懷著仇恨盯著清資。好像是在說清資不叫信用一般。從開始到現在清資好像沒有去搭理過絨球吧!只不過絨球太看得起自己的威信了,還真的是以為自己是一介元嬰期修士清資就會給自己一點薄面?是在天真之外想不出任何的字眼去形容。
絨球怒瞪著清資。
「你怎麼?果然是一伙的,好啊!敬酒不喝喝罰酒啊!老夫也不和你們客氣了。老頭甩動著自己「飄逸」的白發,顯得十分的疲憊而且傷得了心神估計也不是一件小事,神情上不難看出已經是受到了重創,本命法寶被繳了?換做是任何一個修士下場也不比絨球好到哪里去。恆看著手中的玄冰斧頭,果然只是在把身之處和刀鋒瓖進了一部分的玄冰,不過這玄冰跟自己上次獲得數量相比當然是沒得比的,可是也算是及時雨了。自己的身體這幾年來進入了申國大陸之後也是沒有好好的去修煉過正式需要一樣打破僵硬的玩意存在,之前自己使用的玄冰連**都沒有坐穩就是已經是一窩端了,這一次自己可是要好好的「品嘗」一番了。恆將手中的玄冰斧頭猛地一拉扯,在空中像是拉斷了些什麼似的,而對面的雪人又是一陣氣血翻騰,忍不住的血液都咽在喉嚨之處。
雪人大怒啊!雙手撐著虛空對天也是大吼一聲,立馬是從原地彈射了出來,竟然清資擋著路不給自己過去的話也不能怪自己無情了。
「小子!看你也是一介元嬰期修士,修行到這一步挺不容易的,老夫不想與你為敵,你快快躲開吧!」
這算是什麼?要挾嗎?還是低聲下氣?清資怎麼就听不明白呢?要不是恆下命不允許殺害任何的不關化血門的修士自己還真的是耐不住性子的,單挑來說完全是不需要一炷香的時間便能將其干掉了。清資也有點不耐不住性子了,這個王八蛋但是一直嘮嘮叨叨說了半天,其實也就是害怕等會打不過自己的時候也好找一個借口。清資才不管那麼多呢?這個地方配合自己說話也只有恆一個人,倒不是說恆的實力有多麼的厲害只不過都是同生共死的人了,對于恆是有一種值得信賴的標簽。
清資依舊是面無表情,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的下手輕一些將他生擒便可以了,無需太多的顧忌,可是自己就是害怕忍不住體內獸血的翻騰一下重手了壞了大事,清資伸出的雙手都一起獸化成灰色的鱗甲狀。利爪都已經是向外伸出一尺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