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是沒有修煉體質之術了,重操舊業讓自己的身體十分的吃不消了。只是簡單的打坐運轉功法自己的身子骨也是吱吱直響呢!這聲音倒是和骨頭斷裂的聲音十分的相似,其實恆不知道的是,這個聲音就是骨頭在體內爆裂。本來恆是停止了修煉了體術,而自己的身體強硬度也只是停留在那一個階段,而身體就會認為恆已經是在這個階段是定格了,所以難免是會生疏起來。
而這一次的重新的修煉,第一件事便是再一次打通自己的經脈和穴位。讓一些半開半合的穴道再一次的敞開,最後才能開始修煉。骨頭在這幾次的運轉之後也是預熱完畢了,不斷傳出爆裂的聲音是因為骨頭再一次在分裂著,加強著自己的抵抗力。不斷增強的強度讓恆吃不消,完全是超出了自己身體的極限了。雖然這幾次的修煉算不上是痛苦可是也讓其無法動彈了,也只能靠著海岬獸托著自己前進了。有禹森在的地方永遠都少不了嘲諷和挖苦。
「我說小子!這才幾天啊?按照道理來說你這身子骨才剛開始在預熱罷了,你才修煉了這個口訣上的第一道啊!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像個娘娘腔一般怎麼可能生存到現在呢?這一點苦也吃不消嗎?真是溫室里的花朵。」
你說得倒是容易了,禹森不是體修還是無法體驗到這一份煎熬的。跟禹森爭辯永遠是得不到好處的,恆還是留著力去預熱自己的身子骨吧!口訣一遍又一遍的在嘴里默念著而四肢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般,恆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徹底是癱瘓了四肢除了是自己的五官還有一點輕微的感知之外完全是找不到身上任何的知覺了。開頭還只是這些虛弱感,可是一旦預熱結束之後這個癥狀再一次加重了。在之後的幾個月之後恆的悟透了下一句口訣,也從而加重了自己的負擔,本來只是毫無知覺和一種無力的虛榮感現在可好了。自己不但不能動彈,全身像是被無數細小的針扎一般。每一寸接觸外界物品的皮膚都是有一種被灼燒和麻木的感覺,讓恆是坐立不安啊!也只能是保持一個動作,至少灼燒的話也只有一處罷了。這樣一來要是超過一個時辰的話恆身體定會是大量透支身體內的水分,而且每一處接觸到外界物品的皮膚總會掉幾層皮,恆本來是黝黑的皮膚現在大部分都已經是月兌落了,白花花的肉墊子啊!
那是不是說只要不接觸到外界物品的皮膚就不會產生這個變化呢?不是的!恆的臉也是發生了相同的變化,本來是滄桑大叔的形象如今也是成了俊小生了,一身的長袍和飄逸的白發令自己的形象完全是轉變了。一改硬漢子的造型倒是有那麼幾分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味道。恆披頭散發,因為痛苦都不能發泄出來也只好強忍著了,怒氣從自己的頭頂沖出將發簪都毀壞了,整個炸開的發簪沒有預兆。恆的白發飄蕩在空中。暴露在空氣之中閃耀出銀色,恆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擠出一絲力將自己的右臂抬了起來將自己一縷飄散在面前的白鬢梳理到了後面。
隨後手臂也是垂直下擺著。連打坐的基本動作都不能完成了嗎?可見恆忍受的痛苦到底是什麼程度的。這一份痛苦不是誰都能了解的,只要是修煉過怒佛的人才知道。很明顯禹森根本是不知道這一回事。說以前的體質修煉是在抽骨髓的話,那這一次就是將自己活活的燒死了。每次合上眼楮恆都會夢見自己被一團火焰包圍著,熾熱的火焰快將自己融合了。自己拼命的掙扎可是也無法逃月兌這悲劇,看著自己的四肢伸直全身都成了一對土灰自己還是有意識的。每一次恆都無法安睡,每一次的閉眼都會引來這樣的噩夢,恆根本是不敢閉上自己的眼楮,連基本的眨眼恆也是小心謹慎,生怕在自己眨眼的瞬間再一次出現這樣的噩夢。神經兮兮的恆已經無法閉上眼楮了。雙眼沉重的黑眼圈讓俊俏的臉蛋更增添了幾分壞壞的。當然了這樣的痛苦也是有回報啊!
只是這一種進步恆感覺不到罷了。血液正在被洗滌一次次進化之後的血液能更大流量在身體內流動,大量填充讓自己皮膚和肌肉更具有抗打擊的能力。只是現在每一寸皮膚都是麻木的,每一寸皮膚都是燒灼的。不要說是模了就是看著恆都覺得難受。進程在這幾年來也是停止了,為了照顧恆行程再一次是卡在了這里。當初還沒有那麼嚴重的,可是最近年來自己的身子骨連海岬獸的路上的顛簸也不能承受了,也只好在簡易的山洞內度過了這個十年。每一天恆過得都是度日如年。無法承受的煎熬令自己的精神幾次分裂,這根本不是人類能承受的,要說之前的那些體質修煉只是疼痛的話那現在的修煉就是生不如死了。在之前修煉的功法之中是大部分的借助外界物品刺激來激發自己體質躍升,可是一旦過了這個時間段之後恆之後不能使用這些刺激去鍛煉自己的身體強度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辛苦都是為了未來的日子之中自己無須太過的辛苦,只要現在自己是靠自己撐過來的,那以後的日子還是能使用刺激來幫助體質的躍升。
你說以前的那些功法還有一項好處的就是每當超過了自己的承受的範圍之後還能暈厥過去,一旦暈厥過去了,自己的痛苦也是減少了許多了。可是現在不同了恆根本是無法閉上眼楮,更加不可能暈厥過去,即使暈厥了之後那一陣陣的針扎感也是會讓自己在暈厥中驚醒。這樣的修煉恆也忘記時日了,總之太陽一升起恆就開始了對于自己身體的折磨。不能說是麻木吧!十年來恆沒有落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