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冠壽相處的時間長了,他的那一套做法吳媚很熟悉。
張冠壽是兩條腿走路,作為高級研究員,他在學術上的造詣很深,經常在各種學術報刊上發表理論研究文章,在學術界影響很大,儼然蘭花方面的權威;生意場上財大勢雄長袖善舞,本人又是鑒定名家,所以他的生意做得極為順手。
有理論和實踐兩大平台支持,加上他個人城府很深,做事穩打穩扎一步一個腳印,所以他便坐定了本省蘭花界龍頭老大的交椅。
于是吳媚便重新拿起筆,把這些年在蘭花交易中的對蘭花的認識和研究進行整理歸類,並結合當今最新科技提出自己的見解。很快,她的論文便見諸于報刊雜志,在學術界慢慢開始有了點小影響。
吳媚系科班出身,英文底子極佳,以前出于生意需要,經常閱讀一些國外蘭花雜志及洋蘭專著,時間長了熟能生巧,于是又開始給國外這些雜志投稿。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年下來,她果真在國內學術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其間她的母校多次邀她回校作專題講座,國內其他同類院校也紛紛向她伸出了橄欖枝。
張冠壽何等敏銳,迅速發覺了她的意圖,不等吳媚攤牌,他便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蜘蛛網結得更加牢固。
然而,無論他怎樣絞盡腦汁,吳媚卻越來越難控制,弄得他很有些身心疲憊。直到許子陵無意闖入,事情才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見吳媚半天不回信息,張冠壽急不可耐的又發了一條︰「我這里有幾張閣下的艷照,不知閣下有興趣否?」
當年在感恩心理的驅使下,吳媚為他去死的勇氣都有,何況拍幾張私密照。這是他的殺手 ,也是吳媚一直不敢和他公然翻臉的一個原因。
圖窮匕見,他終于亮劍了。
吳媚渾身抖了起來,忍著難以名狀的痛恨回道︰「你究竟想怎樣?」
張冠壽︰「想讓你出名
吳媚︰「你無恥!」
張冠壽︰「害怕了?」
吳媚︰「你去死
張冠壽︰「給你二十四小時考慮,何去何從你來決定。最好別逼我,否則一夜之間你便是中國的第二個鳳姐!不不不,你比她還要火,因為你沒穿衣服
……直到下午,許子陵方離開了燕子寨。
剛剛走到月亮澗,不意踫見了古月。
看見他,古月有些尷尬,「子陵,那天的事情都怪我……」她指的是那天貿然領吳媚到青雲觀之事。
「沒事他邪邪地笑道︰「沒事了
「那就好見他眼中射出的異樣眼神,古月意識到他想要什麼,她的臉不由紅了一下。
「你到這兒干什麼?」
「打豬草
「跑得夠遠的!這麼偏僻的地方你也敢來?」
「我有什麼可害怕的?一沒錢二沒色,野獸看見我都害怕
「那是他們眼瞎許子陵說著對她使了個眼色,「咱們到林子里歇歇腳
古月心領神會,跟在他身後來到密林深處。
頭回生、二回熟,兩人在桃花潭已經有過一次**之歡,此時荒郊野外,自是心照不宣,不由分說便抱在一起靠在樹上相互撫模起來。
許子陵剛要進入主題,古月忽然松開了他,漲紅著臉神秘的笑了一下,喘著粗氣悄聲說道︰「今天我來伺候你說著便蹲子,張開了嘴……
**當此際……
恰到好處時,古月停了下來,調皮的對他說︰「該你伺候我了
「這式子叫‘老頭篩糠’
許子陵一想還真像那麼回事,不由喘著熱氣調笑道︰「剛才那個叫什麼?」
「那叫‘玉人吹簫’
「呵呵~~~~~你從哪兒躉來這麼多學問?」
「三錘那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每次過年回來都要教我和他做
「三錘的家伙不行,邪門歪道倒不少?」
「他淨靠這些過干癮了
兩人嘴里說著話,下面卻絲毫不敢怠慢。
兩人漸入佳境,琴瑟相和,雲急雨驟;春光旖旎,共赴巫山勝境……
回到青雲觀,已是暮色乍起。但見觀門緊鎖,周圍一派寂靜,四處不見吳媚的蹤影,許子陵忍不住暗暗吃驚。
開門進屋,在他的枕頭上發現了吳媚留給他的一張小條︰子陵,公司有急事需趕回去處理,匆匆走了。飯已做好,給你溫在鍋里。
許子陵頓時松了一口氣,怏怏來到廚房盛飯吃飯,然後在一片蕭瑟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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