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上前狠狠的扇了徐瀚森一巴掌,力氣之大,他的手心隱隱的發痛,看著眼前這張臉,他最優秀的一個兒子,現在當著他的面說這些話,他漫天的怒火開始燎原。
「怎麼了?大發雷霆了?王珩,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母親在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你永遠也不知道當初我跪著求你們給錢給我母親治病的時候,你那狠心的拒絕的時候,我心里到底有多恨你。」徐瀚森側著臉,呵呵的笑了笑,果然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人性了,他唯一的目標就是殺了自己。
「我當初以為你是騙我的。」王珩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他的心里知道,他是對不起前妻跟這個兒子的,可是經過這些年,他的心理早就被折磨的扭曲了,他如今只想看著徐瀚森倒霉,倒大霉,甚至是性命,他也不在乎。
「呵呵,王珩,別再說這些可笑的話了,母親已經去世了十年多了,你找什麼樣的借口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徐瀚森的眼眶微微濕潤,他真的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憑什麼在這里頤指氣使的,他憑什麼站在這里,他憑什麼在這里跟自己說這些拙劣的謊言,他憑什麼?
「既然我已經在這里,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條命我也不要了,當我還給你,放了遙遙跟煜皓,他們跟我們之間的恩怨沒關系。」徐瀚森看著懷里的煜皓,還有一直在朝他搖頭的尹遙,他平靜的說道。
如果他的一條命,能換回他們的兩條命,他覺得值了。
王珩看著徐瀚森,很認真的看著他,他好像從來就不曾認識他一般,在打量他,而後哈哈大笑,幾近瘋狂。
「我憑什麼要放了他們,我說過了,我要雲森,你呢,當初做的那些事情,這是你的報應。」王珩看著徐瀚森,一邊大笑一邊說道,手指著徐瀚森,滿眼的怨憤。
「痴人說夢話,如果你放了他們,我會把雲森給你,把一切都給你。」徐瀚森整個人僵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人,不這群人,喪心病狂成這樣,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我讓你們一家人團聚,你不是應該感謝我的嗎?」王珩止住笑容,淡淡的問。
「那麼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徐瀚森眼中迸射出恨意,他何其悲哀,居然有這樣一個父親,果然可笑至極。
「那可由不得你。」王珩瞪了徐瀚森一眼,對于眼前這樣溫情脈脈的一幕,他不屑,十分的不屑。
徐瀚森沒有再說話,他發現無論他說什麼,都會被對方拒絕,那他就看看他還有什麼手段,通通都使出來吧。
「怎麼,沒話好說了嗎?」王珩輕蔑的看著徐瀚森,在他的眼中,這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根草,隨時都可以輕易拔除的草。
徐瀚森對于王珩的蔑視不屑一顧,如果注定一死的話,那麼自己可沒那個美國時間跟他在這里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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