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收孤狼
轟轟轟……
轟鳴之聲震耳欲聾,索羅最簡單的招式,卻讓以犀利攻擊力量見長的孤狼沒有還手之力。
身形一次次被擊退,大口大口地向外噴血,最後身體轟然撞擊在練功房巨大的青石壁上,身形從牆上慢慢滑落。
孤傲、狡詐、危險、以命搏命的孤狼全身的肉股都在顫抖,雙眼散發出恐怖的光芒,無力的身形在索羅一步步逼近的同時,身體艱難地向後退縮著。
「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孤狼幾乎歇斯底里地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如果我用出真正的實力,你早已化身一堆血肉,我只想用你最強的方式與你一戰,以我之短,擊你之長,讓你心里輸一個明白……」
話語並不森寒,也不冰冷,但平淡得卻沒有人類的感情,一只腳高高地抬起,而後重重踏下。
咯吱……
啊……
大腿斷裂,慘叫化作哀鳴……
第二腳抬起……
「我投降……」
咯吱……
啊……
手臂被踏斷……
「不……不要殺我……我甘心作你的一條狗……」
在死亡面前,沒人能微笑面對,尤其心存大志者、心存不甘者、膽小偷生者、還有一切一切叫做生命的東西……
「我本就沒想殺你,敗了也就算了,斷你一腿的原因就是,我最不喜歡別人用鄙視的目光看我。
斷一條手臂,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你不該輕視傾城,因為你跟他比起來,你沒有一回之力,這就是鄙視強者的代價。
以後給我記住,我在朋友與自己人面前永遠是天使,而在敵人面前,我……就是……惡魔……
拿著服下,保你一周之後恢復如初,且功力還有會所增長,然後,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找我,要做兄弟還是要做一條狗……」
索羅把一枚藥丸丟在孤狼的面前,轉身招呼傾城與六子離開練功室……
「去把孤狼送到醫院,要快……」六子馬上吩咐著傻在一旁的士兵,而後跟著索羅跑了出去。
飯沒吃成,而巫傾城卻對索羅死心踏地,如果說開始巫傾城只是因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點尋找到了一個可以追隨的朋友,那現在他尋找到的就是一個真正的明主,要自己用一生去誓死相隨。
巫傾城的心里痛快淋灕,他要求索羅送他回世外桃源,他馬上要去練習開車,以後好給索羅當司機。
索羅回到家里,白雪與唐凌正把他們與索羅的課本找出來,對照功課表進行分類,看到索羅回來,兩女都起身相迎。
「索羅,那個巫傾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男是女?我們可听說他長得比我們還漂亮,有這事兒嗎?」白雪還惦記著這件事兒。
「昨天的批判大會沒玩夠還想再來一把?我可不敢腐化你們這些革命干部……」索羅月兌鞋跳上沙發,舒服地盤腿坐了下來看著兩女。
「別呀!索羅哥,家里就我們三,我說實話,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老佛爺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可是鐵血手腕,不講情面的主。就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女包黑子,我們生活在她的陰影下容易嗎……
其實,我們三才是你最近的人,你想想啊!我們是不是最先認識的?是不是最先同居的?那時家里可就我們三人,還沒她們什麼事呢!
而且吧!我們還是同學,從天南海北考一個學校多不容易呀,又是同班同學,我們三個最好了!同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五百年的回眸才能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多不容易呀!而且我們都這樣了,你可要負責!你不用怕,玩命地腐蝕我們都沒關系的……」
白雪走到沙發前,蹲,把兩個手臂放在索羅的雙腿上,拄著自己精致的的下巴看著索羅說道。
索羅一邊裝作很認真地听著,一邊低頭想從白雪的領口看到點什麼,可是結果讓他直的很失望,白雪今天裝得很保守,這可不是她的性格。
「索羅哥,你在听我說話嗎?」白雪一臉壞笑,他早已經想到索羅的猥瑣勾當了。
「啊?听著呢,這不正听著呢嗎?你說……」索羅開口說道。
「索羅哥,你說我們整天悶在京城有意思嗎?整天要面對城市的灰塵、城市的噪音、城市的爾虞我詐,而且還要在老佛爺的魔爪中討生活……」
「然後呢?」索羅看著白雪精致得讓人心顫的小臉問道。
「我說吧,看你那費勁……」唐凌把書終于歸攏好,站起身倚著索羅坐在沙發上。
「我們下學期院里會組織一次野外考古科考,跟著國家考古隊一起去,只給系里六個名額,所以雪兒就動心了,她問過老佛命,結果老佛爺不讓……」唐凌開口說道。
「哦?還有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索羅開口問道。
「是雪兒看了下學期課程安排時發現的,在學時後面有用很小的字後綴著的,所以他跟我說想去的……」
「那你想去嗎?」索羅開口問唐凌。
「我……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听說考古條件很惡劣的,遠離城市,交通不便、吃住不便、資訊不便、啥都不便。
考古去的地方都是土路山路,要麼晴天塵土飛揚,要麼雨天泥濘坎坷。其實這也就算了,畢竟我們有功夫在身不在乎。
听說住宿的地方才要命,要麼在野外搭帳篷,一住就是十幾天或更長的時間,要麼就住在村子里。
住這種地方怎麼辦?野外住宿保不齊只有山泉溪流也不一定,弄不好三五天洗不上澡……
比這更煩的還有呢,比如上廁所,別說抽水馬桶,調溫便座,有茅坑蹲蹲就不賴了,還是男女共用,進出以咳嗽為號。
而且听說鄉下的廁所多在屋外,黑燈瞎火女生多不便,最好的條件就是為女生每屋配備一個尿盆,那遭遇拉肚子也是麻煩大了去了。
听說住宿的老鄉家是茅坑連著豬圈那種,伴著豬哼哼解手,也夠別扭;再搞不好茅坑門口還存放著一口給老人預備的棺材。
那女生的夜半驚魂,可就比恐怖片還大片了,我們去了別的好辦,洗澡、住宿、上廁所怎麼辦?」
「凌兒,你這是哪听說的?不會被騙了吧……」索羅從小在鄉下長大,听了唐凌的話知道是真,不過他還是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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