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我只要一個機會,而你卻可以得到我的第一次,這絕對是一個只賺不賠的買賣。
整個京城,乃至整個華夏,想得到我秋池第一次的人,想來除了石家的家主之外,其它的幾個家族的家主也很樂意得到……」
「這……秋池小姐,你……你很迷人……你說得對,可是……關于我們非洲的產業,我是認真對待的,我也正在為這件事情煩心。
野蠻的非洲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同時也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這其中並不存在什麼陷阱,這只是一次商業的失誤,也許你誤解了石家的意思。
當時可是修路求著我合作進行這個項目的,你們的股份佔的少,而我石家每天要拿出的資金那可是海量的……」
「石先生,今天我來不是跟你討論非洲的電信產業,而是我們之間的交易。
說實話,這次回國,我就已經做好了從修路產業中月兌離出來的打算。
一個女人,連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可以做為商品進行交易,我想,你不會懷疑我有月兌離修路產業的打算吧!我只是想用第三種交易方式開啟我的商業人生……」
秋池長得太美了,而且更是京城商業圈子里的名動一方的傾國傾城的美人。
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好事,讓石寬猶豫了,他的猶豫並非是因為個人的氣節,而是因為索羅……
畢竟石寬只是一個凡人,而且是土埋脖埂子的人了。
如果沒有索羅,他恐怕早被純爺們閻老五請去喝茶了。
可就算有索羅一直用藥物讓他龍精虎猛,可是生老病死,這是人類無法逃月兌的自然法則。
現在他有練索羅給他的長生功法,也得到了效果,可是長生?
尼瑪!世間幾人能長生不老,永存于天地之間?有嗎?有嗎有嗎有嗎?似乎沒有吧……
英雄一怒為紅顏有沒有?為了美人甘心丟了江山的有沒有?秋池這樣級別的美女如果得到,尼瑪,明天就死也值了……
就在石寬在人神爭斗中終于受不了秋池的誘惑,打算同意秋池的獻身之時,秋池再次拋出了重磅炸彈。
「石先生,如果你肯的話,我可以進入石家,成為你的一方姨太你看怎麼樣?」秋池一本正經地說道。
石寬大腦瞬間轟的一聲炸響,心里大叫一聲︰「這真是太好了……」
可是他還是被這個條件給擊暈了,沒有立刻回答秋池的話。
而就在這時,猥瑣男索羅很不合時宜地大笑著走進了客廳之中。
他現在可不用通報,因為他是石寬的老大,而不是石寬的兄弟,石寬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哈哈哈哈哈……秋池姐……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大哥,秋池姐來了,咋不通知我一聲……」索羅說著直接走到沙發前坐在了石寬的身邊。
「呃……」
石寬一腦門子黑線,好事被索羅給撞破,他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而秋池微笑著看向索羅︰「索羅,听說你們一家子也去了歐洲?旅行還愉快嗎?」
「不錯不錯!誠心不錯!跟著石寬大哥一起去的,有他罩著,歐洲那群大牲口都挺給面子……」索羅說著一臉深意地看了一眼石寬。
索羅就這一眼,把石寬看得全身激凌凌打了個冷戰,心氣也一下散了大半。
不過石寬心里比較懊惱,英雄難過美人關,秋池還是讓石寬放不下。
「索羅,我跟修路的事情你也清楚,我對誰都不會付出真正的感情,我是為商業而生的,這是我的事業,也是我的命。
這次我來見石先生,相信你也應該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我想月兌離修路的陣營,加入到石家這架戰車,只有石家才能真正給我發展的空間。
我知道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這次想請你幫個忙,我想成為石先生的女人。
用我的身體來換取我的事業人生。所以,想請你幫我個忙,忙我達成我的這個意願……」秋池開口說道。
听了秋池的話後,石寬一臉火熱地看向索羅……
現在可不同以往,以往就算索羅修為再過逆天,石寬倚仗自己的財力還攥有主動權。
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索羅可是大家族聯盟中的一員,又是大家族聯盟的守護者。
索家一步蹬天,得到了世界各大家族的認可,地位在大家族中無比崇高,連西方神道會那群家伙都服索羅。
現在索羅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自己咋也不能在自己快要入土的時候樹下如此強敵,不然索羅敢滅了自己的家族都說不準。
石寬的每一個動作都落在了秋池的眼中,而索羅也給足了秋池了解每一個信息的機會。
他故作沉吟,就是不說話,石寬還就一臉渴望與企求地看著索羅。
秋池從小就混匿在商場之中,同時她也是商業大家族走出來的大小姐,她的智慧勿須質疑。
石寬與索羅僅這一個動作,就讓秋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于是她的心涼了下來。
「看起來我不如巾幗太多太多,不僅商業上,就連識人上都不如她!
原本自己還因為選擇了修路而不是索羅,在心里嘲笑過錢巾幗,可是如今……
看起來,連石寬都在索羅的掌握之中,而自己對索羅之前的一次次落井下石……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索羅自己會怎麼樣對待他呢?
自己一定會直接抬腳,把僅剩下最後身體的自己踩到萬劫不復的地步,不可能容自己再有翻身的機會……」
就在秋池與石寬的心都涼到了冰點之下時,索羅一臉為難地開口了︰「秋池姐,你讓我為難了!
我索羅是一個最重感情的人,你是我姐,而石寬是我大哥……
你有這樣的要求我不能不幫你,就如同上次你和修路不想讓我參加龍虎榜大賽而保住戰斧一樣,我會不猶豫地答應你。
而這次,我也做不出來把你踩在腳下的決定,之所以說你讓我為難了,原因就是,石寬大哥本來已經是走到了生命盡頭的人了。
可是為了兄弟感情,我一直在花費大力氣維持著他的生命,每周給他服一次藥就要花費我幾十上百萬的花銷。
我說這話還真不是想要這個人情,一個月也就三百萬左右的藥錢,我索家還拿得出來。這樣算起來,一年才多少錢?不過是四千萬左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