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現在你怎麼說?」索羅開口問閻王。
「大人的意思……要不把她們這對狗男女打入十八層地獄以報他們背叛大人之仇?」閻王小心地問道。
「擦……想什麼呢?我有你想的那麼小肚雞腸?」索羅一腦門子黑線……
「那……如果大人還不解氣,就讓他們這對狗男女游創十八層地獄,然後再吐他們幾口口水,上刀山、下火海、丟進油鍋、過惡狗山……然後永世不得超生這咋樣……」閻王再次開口問道。
「然後呢?」索羅突然笑了,開口問道。
「然後?完了呀!啊……然後,地獄中的鬼妹任由大人挑選……」閻王馬上做出一臉我明白的意思說道。
看到兩個同樣無恥,同樣猥瑣,同樣有權利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在研究著自己的命運之時,司琳的心里瞬間充滿了無力感與悲哀。
直到這里,司琳才算徹底明白過來,自己的死竟然白死了,這個世界的一切竟然死一次都沒有看明白。
弱者的命運永遠掌撐在強者的手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可以讓你一夜之間榮華富貴,他同樣也可以讓你在瞬間進入十八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司琳在那一刻終于清醒了,徹底地清醒過來,自己就是一只螻蟻,就是強權之間的玩物,他可以讓你生,生得風光無限,他同樣可以讓你死,死得遺臭萬年。
強權……
人人都在呼吁打倒它,粉碎它,可是在打碎強權的過程中,一但追求和平與權利者瞬間接觸到了它,他們就會瞬間迷失自己,就不會再放開這至高無上的權柄,最後還需要別人去打破。
這種追求、打破、重掌再追求再打破再重掌從宇宙間有生命存在就已經開始,而且沒有盡頭,沒有終點,也終不會在生靈中建立一個真正平等權人的假想社會……
司琳明白了,同時她也想到了胡東征,他只是一個未經大世面的貴族世家子弟,還沒有最終被社會權利這個大染缸給染黑。
如果自己當初真的可以順利地跟了他,當他掌控胡家產業之後,自己真的可以追求到愛情的與如錢巾幗權利的終點嗎?
錢巾幗怎樣?她還不是在默許著自己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好女人收入後宮,他有事了,幾年不歸,她的女人就要空守,還不能重出出格的事情……
錢巾幗怎樣?難道她的內心不不想獨佔索羅?罷罷罷,既然沒力回天,何苦讓失望永存心頭……
想到這里之後,司琳的臉上瞬間充滿了絕望與解月兌般的笑容……
「司琳……」
轟……
司琳本就身為鬼體,一個鬼執意要消散于天地之間,永世不得超重,就算是神也無可奈何……
司琳死了,這次真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間,她臉上最後一絲解月兌之色讓索羅動容了,至少在她死的剎那,她想明白了自己心中無法明白的最關鍵的那一點……
兩個男人相視無語,可是他們都是肯面對現實的人,他們都不會去追求最無聊的平等與自由,那是傻子與血性少年才會去考慮的最無聊的問題……
他們只會去盡自己最大能力去適應這個社會,而不是讓社會適應自己,之後把社會當成自己活動的大舞台,在這個大舞台上粉墨登場,演繹自己並不算完美的人生……
「閻羅……」
「大人……」
「為什麼要給司琳招親?」
「我有我的欲呃就望,當一個男人在一個至高無尚的權利顛峰呆的時間久了,他就想要更多的東西,得到更多自己沒辦法掌握的東西,我要爭霸三界……」
「就憑你?」
「蛇的欲呃就望永遠是夢中去吞掉大象,這是蛇永遠不會失掉的夢想,它們也一直在為這個無法實現在夢想在一代代地努力著……」
「所以,想利用司琳得到你最得力的干淨,為你去爭伐三界?」
「是……」
「閻王,其實你錯了,你真的錯了,在你的位置,你不是沒有什麼可干了,而是你其實什麼也沒干……
一個好官有的時候可以抵得上高高在上的神……」索羅兩眼灼灼地看向閻王……
「這……一個好官有的時候可以抵得上高高在上的神?」
閻羅王听了索羅的話後,一時面有沉吟之色,良久之後,閻羅王似有所得一般開口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地府九城城主……」
「希望你好自為之吧……」索羅說罷,一抬手,九名地府城主已經出現在了閻羅王的面前……
「閻羅王……」
「陛下……」
「王上……」
被放出來的九城城主一時沖上前來給閻羅王見禮。
「王上……」
「王上……」
「王上……」
……
「幽冥九城城主听令,三界計劃作廢,不要再提及此事……
下面各位馬上回到各自的城中,整理數百年來的冤案,一定要公正嚴明,不得有私,否則殺無赦,去吧……」閻羅王開口傳令道。
「這……是……」九城城主知道事態嚴重,一時領令去了……
九城城主去後,索羅大手一揮,與他生得面目相當的凶煞與戾煞瞬間出現在了索羅的面前,兩人已經被索羅封印……
「閻王,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地府之中為什麼還有兩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存在?」
張弛一臉疑惑地問道,同時語氣不善!
「這個……大人,之前我在擂台之上已經看到了,也正在疑惑不解,說實話,之前因為本王的貪念太大,所以對地府的一些事情沒有詳查,現在本王就幫大人問問……」
閻王說到這里之後,一揮手,凶戾二煞便出現在了閻王的面前,而後示意二煞坐下……
二煞面對閻王竟然也如同索羅的脾氣一般無二,也不說謝,就直接坐了。
閻王也不介意,這才開口對著凶煞與戾煞問道︰「凶煞,戾煞,我來問你們幾個問題,希望你們認真的回答我……」
凶煞與戾煞看了一眼閻王之後,凶煞一臉平靜之色,而戾煞卻臉上波動不定起來。
「凶煞,戾煞,你們是親兄弟?」閻王開口問道。
「這……不是,我們是小的時候,在地府亂石大平原上游蕩之時踫到的,我們覺得互相都是對方,所以這才認作了兄弟。」凶煞開口說道。
「哦,原來你們是地府之中的游魂,怪不得地在府打出了如此大的名堂本王都查不到你們……
本王問你們,你們可還記得前生的種種嗎?哪怕一點也行。」閻王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不記得了,但有時會有一些記憶碎片讓我們痛不欲生,似乎我參加了什麼什麼神戰,欲重開天地秩序……
後來神界破碎……血魔被巨斧劈開了頭顱,身體被十二把戰劍洞穿……而我只是一個強大的血魔的碎片…………」凶煞若有所思地說道。
听了凶煞的話後,一時之間不僅閻王的臉上出現了喜色,就連索羅的臉上都動容了起來。
「別特麼在這給本王扯蛋,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閻王開口問道。
凶煞的話讓閻王一腦門子黑線,而後開口對戾煞問道︰
「戾煞,你對前生的事情還記得多少?」閻王開口問道。
「我?還是算了,說了也是扯蛋……」戾煞一臉陰冷地說道。
「你……好,也就是說,你跟凶煞的記憶是一樣的?」閻王忍氣吞生地問道。
「是……」戾煞說完就不再看閻王……
閻王等于什麼也沒問出來,他小心地抬頭向索羅看去,結果看到了索羅清紅不定的臉。
「大人……這個……」
「好了,閻王,已經夠了,想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的前生的魂魄可不可能因為某種原因分成數份,而後數份魂魄獨立成長……」索羅沉吟著想把自己恐怖的想法表達出來……
「這個,大人……這個……小王沒听說過,除非是真正的大能,有真正毀天滅地的存在,只手滅天的存在或許可以,不過……」
閻王心里大罵,特麼你個小屁孩,有點神通在身就幻想自己是前世的大能,你咋不去死……
索羅自然不會知道閻羅王心中所想,他深思了良久之後,心里已經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當初在神魔島蠻蒼山的魔谷里,那個血魔就說他們是一個人……
那時索羅自然不會相信,除非腦袋里進了水,吃屎長大的,長時間沒吃藥才會相信血魔的鬼話。
可是如今又出來兩跟自己長得一樣的,而且還特麼有著血魔的記憶,這特麼是啥回事?
莫非是血魔認錯了人?這兩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家伙才是血魔的魂魄碎片?這樣想也合理,血魔是認錯人了……
就算是血魔認錯了人,可是自己怎麼和這兩個家伙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尼?有一種他們就是自己,自己就是他們的感覺。
麻痹的!弄不好別整出我們三個跟血魔都是一個人吧,我在人間,這兩個家伙在地府,血魔跑到了神魔島,我們都是魂魄的碎片……
那血魔絕對不簡單,他的大能不可能隨便認錯人才是,雖然他的精神處于錯亂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來?尼瑪這也太離奇了,我倒底是誰?
索羅越想越害怕,最後開口對閻羅問道︰「閻王,那怎麼才可以知道我們不是一個人呢?你能分辨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