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洞外,度劫一腳將柳木青給踢了進去。
「小師弟,這伏魔洞是我們天王寺歷代高僧擒拿的妖魔和邪惡之輩,這些人可是比夏琳要邪惡數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人,所以對付他們你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哦,要不然師兄我只能幫你收尸了!」
黝黑的地下山洞之中響起了度劫的聲音,之後就消失不見,可以想象的是這家伙此刻一定躲在某個地方偷笑。
听到這話柳木青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比夏琳還要邪惡的人,要知道夏琳為了讓自己容顏不老,可是殺害嬰兒而煉制奼嬰丹的,這些人比她要邪惡十倍上百倍,他們到底干了些什麼啊,難道是把天給捅破了窟窿。
伏魔洞中到處可有經文,這些都是佛門的經文,擁有不可思議的禁制之力,閃耀著的金色純正光芒將四周的黑暗給驅散不少,恍惚可以看見周圍。
「 嚓!」
一截枯骨被柳木青無情的踩斷,清脆的聲音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那是一截類似老虎的骨頭,巨大的虎頭上面還有一些血漬,讓人看了觸目驚心,滴滴鮮血順著漆黑的岩石一直向里延伸著,也不知道延伸到了什麼地方。
柳木青低頭細細查看了片刻,臉色不由變得更加精彩,這是塊新鮮的骨頭,剛剛被他踩斷的部分正好有一個清晰的牙印,也就是這個牙印將這塊骨頭要咬成如此模樣,他只不過機緣巧合之下才將其踩斷,
「能把一頭成精的老虎給了吃了,這到底是什麼生物造成的,度劫你到底把我扔到了個什麼地方啊!」柳木青一瞬間連哭的心思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恐懼。
死亡與恐懼是兩回事,雖然柳木青承認自己不怕死,甚至有時候面對死亡很坦然,但是在面臨這種情況的時候,恐懼比死亡更加可怕。
「嗷嗚~」
一聲怪異的吼叫聲忽然從y n森的地下山洞中響起,好似一匹狼的叫聲,但是卻又有些不像,聲音之中充滿了暴戾與不甘,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淒涼。
柳木青不敢再待在原地了,他一拍儲物袋拿出自己的y n陽鎖御使起來,慢慢向山洞深處走去。
越往山洞深入,柳木青所能看到的經文越多,當然骸骨也變得越來越多起來,從一些骸骨當中很明顯的就能分辨出那些人是些是野獸,甚至還有打斗的痕跡存在,讓他更加擔心。
「嗯~好像有人的味道?這味道好香甜,好像是天王寺那群禿驢的味道,對絕對是他們,只有修煉了《天王鎮塔決》的人才會散發這種香味,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了他了!」
黑暗的角落中,一雙明亮的綠油油眼楮不停閃爍著,他的眼中充滿了暴戾和瘋狂,甚至還能夠听到一滴滴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漸漸的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出y n影,向柳木青尾隨而去。
「誰?」
柳木青自從進入伏魔洞之後神識就一直掃視著四周,生怕在這中間有潛伏著的妖魔,妖魔狡猾更善于潛伏偷襲,這點早在他進入伏魔洞之前度劫就已經和他說了。
猛的一扭頭,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閃過,之後就不見蹤影,那個黑影巨大足有壯牛一般的大小,只不過是人立著的應該是一人類或者是化形而出的妖怪。
黑色y n鎖在柳木青身上不停盤旋著,身上更是有加持護盾,雖然只是低階法術,但是卻有可能因此救自己一命。
黑影又飄忽而過,他就像一個極有耐心的獵手一般,等待著獵物自己犯錯,而只有獵物慌張、犯錯的時候,就是他出擊將其擊殺的時候。
柳木青心中緊張到了極點,神識的作用不可小視,雖然他用神識沒有發現那個黑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卻隱約能夠感覺到一股妖氣彌漫,這就意味著對方一定是一個化形而成的妖怪。
「來吧來吧,我除了竹青和玄和那兩頭妖怪還沒有見過其他妖怪呢,你正好給我補補課,出來啊,很有耐心是吧!」柳木青心中緊張到了極點,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給自己放松精神,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咕嚕嚕轉個不停。
「嗤~」
一道利刃劃過的聲音頓時從身後傳來,就好像平白無故忽然出現的一般,在佛光的照耀之下,卻見一道明亮的爪快速的劃過柳木青後背,那根根利刃宛如匕首一般。
柳木青瞬間警覺,猛地向前邁出一步,與此同時身體上的漂浮術、神行術、輕身術三個法術同時發動,一陣光芒閃光,就已經離開原地近五米遠。
「想跑,給我回來吧,你狼大爺今天還沒吃飯呢!」一聲嘶啞的叫喊聲忽然在柳木青背後響起,宛如一個破鑼嗓子一般,十分刺耳。
柳木青感到身後忽然有股勁風襲來,想也未想的就直接彎腰趴在地上,一道半月形的巨大風刃在下一刻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幾根青絲頓時飄灑而下。
柳木青雙手猛地一拍腳下,身體頓時騰空而起,與此同時儲物袋中飛出三四張下品符,頃刻之間燃燒起來。
「轟!轟!轟!」
一連數道轟鳴聲忽然響起,火星四sh ,四周溫度瞬間升高,原來剛剛那幾道符竟然全部都是火系法術,怪不得效果如此驚人。
有了火球術的阻擋柳木青有了一絲喘息之機,他雙手快速結印,只見一璀璨的玉鎖從他的儲物袋中飛出,正是他y n陽鎖當中的陽鎖所在,只不過此時的陽鎖與以前卻又一絲不同。
在柳木青沒有煉化之前,這把陽鎖通體潔白,沒有一絲雜質,然而當他血煉過後,這把玉鎖之上竟然多了一絲血紅,正處在陽鎖zhongy ng位置,倒是十分神奇。
「吒~」
柳木青一聲暴喝,只見這把靈活的玉鎖忽然在半空中變大,上面閃爍著瑩瑩寶光,在這一刻它宛如一座山岳一般,看起來十分沉重,砸起人來也必然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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