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不出來,什麼時候葉幸也這麼有正義感了,還裝起來了道德審判者,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能說得過去,只不過她不了解真實的情況,齊人有一妻一妾,三個人和睦相處,這怎麼能算不道德呢,可我如何給她解釋,完全解釋不清楚。
籠統的告訴她,「其實算不上腳踏兩只船,我並沒有瞞著她們倆,她們倆現在以姐妹相稱,關系都挺好的
這次葉幸更加的驚訝了,嘴巴張大的老大,如果不是我下面那話兒太粗,隔在平常的男人身上,完全可以塞好幾根下面的那話兒,眼楮也驚奇的一眨一眨的,「什麼,她們知道還和你這樣不倫不類的在一起,她們被你灌什麼**藥了呀,行啊你,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能耐
去往湖邊的一路上,接下來葉幸一直在向我表達她的敬仰之情,按照她話中的意思,她似乎在指自己絕對做不到和其他女人分攤自己的愛人,而我默默的听著她嘮叨,心里面琢磨著,如果她接受不了的話,那我和她最多只能是幾夜情了,畢竟在後宮組成中,萬萬不可以有人挑戰我的權威。
車開往了湖邊,臨近的這個湖,還沒有怎麼開發,所以感覺起來還比較自然,早就听聞有許多年輕人靠在湖邊打野戰的,當車兜了一圈後,確實也發現了幾對,黑暗中互相摩挲著對方的身體,葉幸看到了假裝沒有看到,車掠過他們,停在了沒有人打擾的一處安靜地。
面前是美妙的湖景,車窗開著,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坐在車座上,听著湖水拍打湖岸的‘啪啪’聲,心想著四下里或許也有幾對戀人正‘啪啪啪’的用身體迎合著,葉幸陶醉的閉上眼楮嗅著湖水潮濕的味道,我用眼楮的余光偷偷瞥她,覺得簡直美妙極了。
一路上一直都是她在對我的事情發表看法,這會兒也終于輪到我發表意見了,笑著說她,「你呢?你剛剛說自己容忍不了別人分擔你的愛人,那你不是還和你老公藕斷絲連的繼續嘛,你不是還下不了狠心離婚嘛
葉幸搖了搖頭,我還以為她是要狡辯兩者不一樣,畢竟是結了婚的,有著太多的牽絆,不料她說的卻是,「離了,已經離了,既然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兒,強留著也已經沒有意義,既然他想飛,那就讓他飛吧
我看著葉幸的表情,帶著一點點的落魄和傷感,心生一股憐愛,打肺腑中噴發而出,義氣的話隨之月兌口而出,「恨不恨他?要不要教訓他一頓,你要是想打他,你告訴我,我找人幫你出頭,絕對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葉幸或許是不相信我有這個能耐,也或許是被我的語氣逗樂了,‘噗嗤’笑了一聲,側過臉來,盯著我的眼楮,玩笑道,「傻樣,你還以為是小學生呢,動不動就揮拳頭打架
說不清是怎樣一種感覺,突然就有點兒上了癮,看著面前的女人,覺得她迷死人了,開領的胸脯,白女敕光滑的肌膚,伸過脖子想要吻她一口,葉幸猛的躲開了,大概是被我突兀的動作嚇了一跳,咧開身子閉著嘴盯著我看,看我的打心眼里發怯,氣氛稍微有點兒冷場。
兩個人接下來沉默了好一陣子,各自盯著車窗外翻著點點光波的湖面,隔著湖,遠處有淺淺的燈光,使人特別容易聯想起古時候寫意的漁船,雙手不能停下來,掏出手機登了扣扣,準備拍一張湖邊的照片傳到空間里面,當登上扣扣的時候,意外出現了,純屬巧合,房東的老婆魏紅霞給我留的言,日期就在當晚,剛剛過去不到十分鐘。
打開來一看,魏紅霞告訴我,「我老公今晚上出去通宵打牌了,你要不要出來見我?機會不容易,想清楚了再回答啊
這倒真是個嚴峻的問題,面前有讓我著迷的女人,扣扣那邊又有一個能讓我產生報復快感的另外一個女人,二選一,到底應該選擇哪一邊,茫然了,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了去找魏紅霞,畢竟葉幸這兒當晚搞定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果她希望做那種事情,她也就不會突然躲開了,或許她有感覺,但不至于那麼快就上手。
沉默下去也不是個事,魏紅霞還在家里面等著呢,分分鐘鐘都關系著成敗,所以我決定不再猶豫,回了幾個字給她,問她在哪兒見面,這女人或許是**當頭,被**沖昏了頭腦,竟然把家庭地址報給了我,要我直接去她家里找她,我看看地址是真實的,心里面琢磨開了,如此痛快,這事該不會有詐吧,難不成是她老公房東發現了,所以以她名義騙我過去,然後來個仙人跳?
猶豫歸猶豫,最終我還是決定了過去會會她,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便是有危險,這危險老子也趟定了,當場告訴了魏紅霞,讓她在家里面洗干淨了躺床上等著我,尤其是褲襠那片兒,一定要多用沐浴露搓一搓,免得等會兒口起來有異味,老子一個小時之內就到。
手機收起來,不再沉默,告訴身邊的葉幸,「要不你先送我回去吧,我還有點兒事
葉幸因為被我突兀的舉動所騷擾,好大一會兒她一直閉著嘴,這會兒听我這樣講,依舊還帶著尷尬,說,「好啊,好啊頓了頓,想起來問,「去哪邊?」
車剛剛在湖邊待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又要折回去了,這種舉動其實挺氣人的,相對于在湖邊接吻打野戰的年輕男女們而言,當車燈亮起,照著他們時,沒有一個不高聲罵娘的,看看他們的糗態,倒也覺得好笑,葉幸原本就尷尬,如此一來就更加尷尬了,慌忙加快了車速。
車子離湖越來越遠,回過頭望過去,黑乎乎的一團,遠觀沒有什麼特別,近了才知道有那麼多的春色,想想真有趣,有一天,我也要過來打場野戰,而且不是別人,就是旁邊的葉幸,現在是不行了,現在老子要去找房東的老婆魏紅霞嘍。
夜色正佳,有許久沒有這樣穿行了,心中帶著一絲絲的忐忑,料想不到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或許是美到家的好事,也有可能是衰到家的壞事,有一定的期待,同時也有一定的忌憚,因為早就知道晚上要和葉幸出來吃晚飯,所以老早之前就和家中的兩位賢內助說好了的,不過如果到了房東的老婆魏紅霞那兒,她老公通宵打牌,兩個人很可能會折騰大半夜,所以徹夜不歸,需要找個理由借口。
葉幸把我送到了事先告訴我的地址,放我下來,微笑著擺擺手,因為湖邊突兀的親吻臉頰事件,她還是有點兒尷尬的,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自己接下來也有事要辦,就沖著她講,「你快回去吧,天挺晚了
目送葉幸的轎車漸行漸遠,一個站在路邊的街燈下,回想發生的一幕幕,尤其是上一次在賓館房間,自己對酒醉的她所作所為,以及她醉醺醺的騎在馬桶上面噓噓的樣子,歷歷在目,她不知道曾經有人把下面那話兒放在她的嘴邊猥褻她,但是猥褻她的那個人卻記憶猶新,仿佛就發生在眼前,發生在剛剛。
走著往房東所在的小區,路上掏出手機給麥加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去睡了,沒敢打給趙靜,主要還是覺得麥加更貼心點兒,不會刨根問底的拆穿我的謊言,把借口講完了之後,順帶著囑咐她,「你和靜兒好好說一下,免得她誤會我
麥加語氣冷冷的,但是當時我只顧著想洗干淨等著我的魏紅霞了,壓根沒有听出來,她心里面有事,而且不止一天兩天,很可能馬上就要迸發,說出來的听起來還蠻賢惠的,但僅僅只是表象而已,「行,我會和她好好解釋的
掛掉電話,試想了一下麥加會如何和趙靜解釋,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晚上只有她們兩個在家,單獨相處,聯想之前一晚瘋狂的女人,該不會背著我做什麼事情吧,想著搖搖頭,笑自己多想了,她們畢竟沒有同性戀傾向,即便是之前床上有過親密行為,那也僅僅是因為奉承、迎合、討好我而已,沒有理由便喜歡上這樣的事情。
因為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沒有折什麼彎路,很快,我出現在了房東防盜門前,潤潤嗓子,深呼吸了一口,接下來就要面臨挑戰了,舉起手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支起耳朵,靜听里面的腳步聲,一步兩步三步,腳步靠近了。
防盜門打開來,熟悉的那個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房東的老婆魏紅霞還是一如既往的波浪卷發,只不過因為剛剛洗過澡,頭發依舊濕漉漉的,滴滴的水珠還在緩緩的流淌,身上穿著紫色的雪紡衫,胸前還特別講究的佩戴了項鏈,在客廳燈光下顯得奪目非凡,至于下半身,竟然風騷的是兩條大紅色的絲襪,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一部日本愛情動作片,里面也有這麼一個女主角,如此風騷的打扮。
魏紅霞眼挺尖的,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知道我是租她房子的房客,于是也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她怎麼也想不到,一直以來在網上挑逗她的壞男孩其實就是我,半張著嘴,驚訝的表情問,「要交房租了嗎?」
因為我早就這種準備,料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這樣的表情,所以表現的特別沉穩,特別的淡定,原本心里面還稍微有些兒發毛,害怕是他們戳穿了騙局,然後設個套讓我往里面鑽的,現在看來不是那樣子,于是更加放心了,徑直擠到屋子里面去,四下看了看,喧賓奪主的徑直坐了下來,招呼她也坐旁邊。
魏紅霞被我如此突然的舉動驚呆了,一時間顯得非常無奈,只能按照我所說的坐了下來,不過因為有戒備,離的我稍微有點兒遠,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嗎?不是交房租?」
我決定不再和她賣關子,招招手示意她稍微靠近一點兒,然後報了她的扣扣名字和我本人的扣扣名字,當我一報出來,她更加驚訝了,之前壓根沒有往那方面想,整個人頓時就慌了,手足無措,羞愧難當,想走卻又起不了身,就如同被扒光了丟在大街上的果女,手腳都綁在電線桿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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