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般的眉微微一挑,「本王說?本王說你潛力不錯,是洗衣衫的料……」
凌薇險些被氣吐血。
正要再說些什麼,忽覺眼前一花。
再定楮看去時,這人的外袍已被月兌下,上身是上好的淡黃錦緞制成的中衣。
凌眼前一亮。
盯準了他結實有力的胸膛,差點就蹦出一句,「好身材!」
「看夠了麼低沉嗓音從頭頂悠悠飄來。
凌薇一個激靈。正要月兌口而出「還沒」,忽的又記起眼前的局勢,想了想,還是低調的好。
左顧右盼,她一臉茫然,「看什麼?什麼看夠了
看著她顧左右而言他的狡黠模樣,宇文炎眸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她腦子里裝的什麼綺麗思想他又豈會不知。
尚還記得當初他誤打誤撞闖進她的閨閣,她那大膽的舉止放浪的言語,盯著他的身子看的眼冒金光,他同樣地問她看夠了麼,她卻說,是她所見里數一數二的一個。
今日若不是她處在西貢,知道不能太囂張,她怕是還能回他一句差不多的話。
說起來,這個女人真是狡猾的可以。
凌薇腦中靈光一閃,盯著他那件被她吐了一身的外袍,警惕問道,「你月兌衣服做什麼?」
「自然是月兌下來給你洗他答的很輕描淡寫。
「我……」凌薇語塞,片刻,訥訥道,「那你放我下來,我去洗……」
男人眉梢一揚,壓根不搭理她的話。
大步走進「驕陽苑」。
凌薇幾欲抓狂。
這個攝政王到底鬧哪樣!!
二人快速遠去。
只留秦楓雲妃與一堆侍衛僵在原地。
侍衛們張大的嘴合不起來。
他們哪知道一個所謂的女刺客居然與他們高高在上的攝政王那麼親密,想到他們差點將凌薇緝進地牢,不禁嚇得一聲冷汗。
雲妃臉色忽青忽紫忽紅忽白,眸底憤恨一目了然。
她忽的轉頭,盯著那黃階,低聲厲問,「你這個狗奴才,若非你謊報,本宮又怎會把那個小賤……把她當成刺客!你是想陷害本宮嗎?說,你是哪個宮派來的!」
方才得罪了凌薇,又得罪了秦楓,間接就是開罪了宇文炎。
在宇文炎面前,雲妃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特別是,想到她會在那個被整個大陸神話般的男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她是怨恨的不得了。
一肚子火氣沒地發,又想在秦楓面前挽回些面子里子,她只能拿這些無辜的侍衛開唰。
黃階站在一側,臉色唰地白了下來。
攝政王他開罪不起,這雲妃,他照樣也開罪不起。
他噗通一聲再次跪地,磕頭如響雷,「娘娘明鑒,此事與屬下無關!屬下……屬下……」他眸中一閃而過的陰狠,忽的一把抓過一側已被擊潰真力變為廢人的小隊長,推到自己身前,「屬下也是听了他的稟告才會把那位姑娘誤認為是刺客的!」
雲妃眉一豎,盯著萎靡的小隊長,「來人,把這個不知是何處派來挑撥離間的狗奴才拖下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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