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憤恨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爺爺找上我的時候我還在上班,急匆匆地把我拖走了,他就說了那麼幾句話,給了我幾張符,我就穿了
忘了說,林語比她大幾歲,雖然托老頑童的福身手不錯,但她是個絕對見的了光的女強人。
在美國一家廣告公司上班,是什麼什麼經理。
月薪至少接近六位數。
她大概很恨。
好好的生活,全因為老頑童給打亂了。
當然,這其中,還有她。
想到這,凌薇臉色有些黯然。
握杯的手緊了緊,「林,抱歉,把你牽連進來。我一定會盡快把任務完成,送你回去
林語愣了一愣。
隨即一笑,「沒關系,這事和你無關。我倒覺得是那老頭在耍我玩。他肯定是怨我不跟他學驅魔,這才搞出這種事折磨我
凌薇一听,頓時無語,「原來他也逼你學驅魔術
林語同情的瞧了她一眼,「看來你也被逼的很慘。咱們啊,同是天涯淪落人……」
二人互視一眼。
相視一笑,再次舉杯。
酒過三巡,天也晚的差不多了。
一晚上的暢談終于讓凌薇得出了幾個結論。
一,要趕緊回新月。
二,要月兌有地位的人的褲子。談何容易?
三,多了個同胞,好辦事。
林語酒量很不錯。
她卻差了一點。
她知道自己酒量如何,所以平日里,並不會越過自己那條線,隨時保持警醒,是她這個職業的人該做的事。但今日卻不知為何,放縱了一回。
可她這人有一個特點,就算醉了,也看不出醉意。
越醉越清醒。
所以,當林語醉的差不多,再看她時,卻見她雙頰泛紅,鳳眸晶亮,舉止淡然而平穩,一口一口地夾著那已經涼掉的菜,慢吞吞地,卻頗有一番架勢。
不禁吃了一驚。
自己酒量那麼好都快喝蒙了,阿瑟居然還那麼清醒。
好吧,她還得練練。
搖搖頭,林語與凌薇道了別,出門,亦步亦趨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凌薇面帶笑容目送她離開。
看著門板緊閉。
她輕輕一推身前的桌子。
啷……
桌翻碗碎。
她微笑著站起身,轉身,緩緩走向自己那輕軟的大床。
踢掉鞋子,身子一歪。
砰。
倒頭就睡。
宇文炎推門而進時,一屋子酒氣撲鼻而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
一怔。
他邁進屋子,往床的方向一看。
某女卷著被子正睡得老香了。
他有些詫異。
沉吟片刻,輕輕擊了擊掌。
余春余秋走了進來。
他瞥了眼那一地的碎片殘食。
兩個小丫鬟互視一眼。
二話不說,急忙上前收拾殘局。
忽听腳步聲響起。
余春微微抬頭,偷偷瞧了前方一眼,卻見宇文炎緩緩上前,坐到了床沿邊。
她眸光輕輕一閃,忙低下頭,繼續收拾。
倆丫鬟手腳麻利,很快就把屋子收拾干淨,在宇文炎冷淡的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
屋子再次回歸安靜。
只余偶爾的夢囈咕噥和翻身的窸窣聲回蕩在這燭火搖曳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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