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翻白眼,「零丘花可不好找啊。我能不喝麼
事實上,若是她選,她也會選擇喝掉。
若將零丘花的靈氣徹底吸收,她必定要再進一級。
就連內力,都會有大幅度的增進。
他也不詫異她看出他的心思。
只是若有所思。
沉吟片刻,緩緩坐起了身子,雙眸微眯,遙望遠方,「解蠱之法很簡單
她心頭一跳。
抬眸,好奇地問︰「是什麼?」
他的嗓音低沉如水,好似地獄,「殺人……」
「……」
他看向她,「三天之內,他們必有動作
她似懂非懂地點頭,想了想,問道,「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他會將勢力兵權搶回去?」他微勾了一側嘴角,有些譏誚,「其實,皇權本就是他的。我一直都想,只要他找我要,我就會給
他只是暫時將之保管,不讓這姓宇文的國家掉入別人的囊中。
他不看重這些所謂的權勢,若非三年前兄長臨死交代,他壓根不會來管這些。
而他從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國之主,所以他只佔了皇宮角落的這塊面積,甚至連暗樁都不設。
他一直覺得,皇宮是宇文修的,西貢是宇文修的,皇權兵符都是宇文修的。但他從未想過,這個主人會用這種方法來要自己的東西。
可笑,可悲。
孫丞相要的,怕不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麼簡單。
事實上,這個世界從不存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武為尊的世界,紫階,甚至那些傳說中超越紫階的人,只要他們願意,一個國家,手到擒來的事罷了。
听著他最後那幾個字,凌薇就差沒再次翻白眼。
「權勢在你手上,他哪敢找你要,不怕你一道金光把他斃了啊!」她沒好氣。
同時,心里又說不清的感覺。
看來她猜得沒錯,這個攝政王壓根不在乎這些所謂的權勢。
以他這種冷淡的性子,還能繼續管這一個國家,怕都是為了先皇的囑托。
而那個佷子,卻用這種方式回報他。
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但她還是莫名有些心酸。
哎。
好人果然不好當啊。
……所以麼,她堅持做個壞人,嘿嘿。
「既然你不願意我插手,而且這又是你的家事,那好吧,我就不管了。反正我這個最重要的人也用到了,最重要的環節也經歷了。接下來就都是你的事了。不過,我體內的蠱你可得給我解決好她閉眸打了個呵欠,卻听窸窣幾聲。
再睜眼時,宇文炎已經下床,穿好了衣服。
她一愣,「咦?你不留下來過夜?」
話音落地差點沒掌自己嘴,呸呸幾聲,正要改口。
他差點失笑,打斷道,「你只是本王的女人,事情辦完,本王沒必要留下過夜
「……」
一夜賣力的激情叫喊,果然在翌日傳了出去。
倒不是那兩個假余春余秋傳的。
而是她喊地太大聲,被不遠處睡夢中的林語听了個正著。
林語本以為是做夢,第二天一大早來找她,便見地上殘留的碎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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