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想了想,他又有些猶豫,試探性地問,「她怎麼個進步法?」
楊子義眸光一閃,嘴角一勾,「明天你便知道了
楊一豪一愣,正想要再問,就听楊子義說道︰「那邊現在有什麼消息嗎?」
楊一豪听到,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說道,「七哥,我們還是進屋說吧
到了晚上,凌薇想著把這幾天來的修煉好好的整理一下。
于是爬上床準備打坐,可是下一刻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身白衣的楊子義。
「你進來干嘛?」皺起了眉頭,她本來想著打坐的可是看到他進來,索性就一個側身,大字型的躺倒在了床上,嘲諷的說道︰你這是來我的房間,不會是你的房間又被人給污染了吧?」
楊子義見床上的女子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心頭一動,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瓶,放在桌子上說道︰「給你這個,一天三次,涂在傷口處
凌薇一個機靈,坐直了身子。
看著桌子上小巧可愛的瓶子,她的眉毛揚了揚︰「病秧子,你咬傷了我,吸了我的血,不會是就想要用這瓶藥把我給打發了吧?」
楊子義身體一動不動,依舊站在桌子一旁,目光卻直直的盯著她。
外面傳聞他只是個病秧子,而他在眾人的面前也一直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是凌薇清楚的知道,他並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柔弱,病秧子什麼的那純屬是放屁。他應該是和楊一豪一樣的暴躁性子,楊澤楚的囂張,這些他都可以做得到。
她在他的眸子里可以感覺到一股炙烈而又灼熱的味道,根本就不帶著一點的病態,他不知道他在別人面前是怎麼樣的,可是在面對她時沒有絲毫的掩飾,更沒有掩飾他眉宇間傳來的冷厲。
這人是個薄情之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也可以感覺的到。
凌薇把頭扭向一邊,避開他的注視。
只听他忽然開口說道︰「當然還有其他的了
她吃了一驚,再次看過去,「什麼?」
剛轉過頭看向他時,他卻已經走到了她的床邊,手中拿著那個他帶來的小瓶子。
她木訥的看著他朝自己伸過來的手,將她特意豎起的領子撫平了下來,這樣做似乎還不夠,速度又非常快的在她胸前一扯。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響了起來,清脆而響亮。
凌薇感覺到右邊的肩膀上有些發涼,那白皙細膩的肌膚頓時暴漏在空氣中。
屋內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曖昧,彌漫整個房間。
凌薇臉上一紅,抬頭一看,驚訝地發現他此刻盯著她的右肩,眼神更加的炙熱,她突然轉過頭去,心中有些生氣,正要說話,只听他那略帶清冷卻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身為未婚夫,幫未婚妻上藥自然是應該的
听到這句話,她更是生氣,很顯然的她被他給調戲了!
她抬起頭來準備開口責罵,卻看到他的眼神里有著一絲的笑意,可是臉上卻仍然面無表,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他那對眸子像是在笑,讓人看到感覺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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