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有事,你可以疑惑,可以問我,但決不能懷疑我
特別是,懷疑他對她的用心。
既然已經將她認定為自己人。
那他還不屑對自己人使計。
「這次原諒你,但你記住,不能有第二次
凌薇猛然抬頭,看著身側的男人。
耳邊回蕩的滿是他低沉磁性卻滿滿霸道的話語。
心頭好似一根琴弦被瞬間撩撥。被他這樣光明正大的表示所有權,凌薇既驚訝又怔愣。
他病了?
還是認錯人了?
看著她這模樣,楊子義臉色又沉了一分。
剛才還提醒她不能懷疑他,現在立刻就又犯了!
手臂收的越來越緊,箍的凌薇呼吸不順。
凌薇掙扎,低罵,「楊子義,你發什麼瘋?」
口是心非的卻是,她竟覺得胸口有種說不清的滿足感。
楊子義臉色越來越黑沉。
若是平時,凌薇定不會松口。但此刻不同。
楊子義雖然沒說,可她隱隱察覺出了他很多秘密。
他的實力雖然大漲,但最多也就藍階中期,這暫時的進階與裴淵那種緩慢卻腳踏實地的進步不一樣。而他剛才施展的絕對是大招中的大招,本來消耗就大,又加上他現在的情況並不妙。
照她猜測,他原本的實力應該更強,如今卻只能發揮藍階的能量。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卻能憑著自己修煉那麼多年古武的經驗繼而知曉,在這種情況下,他實力不穩。本不該動手,誰想一動卻動大了。
即便強大如他,也有些支撐不住。畢竟,這可是實打實的對踫。
但此刻並非是示弱的好時機,所以他表面功夫做的夠足。
只有離得最近的她能發覺他在放大招後變得急促的氣息。
「好了別鬧了,解決掉他們就回家睡覺,我好累想了想,她借口道。
如今,速戰速決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過,她心底想的卻是要怎樣才能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將宇文炎等人趕走。
楊子義只以為她是因為一夜的折騰與波折感到疲憊,又听她這話中略帶的嬌嗔,心情變好,當下也點了點頭。
白衣飄飄。
悠悠降落。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穩穩落地,就站在那大坑邊緣。
眾人目光已不在上空的裴淵與火球身上。
而齊齊定在前方大坑邊上的兩人。
他們的目光是呆滯的。
臉色,是各異的。
五年前,楊澤楚進入黃階,宮內設宴慶祝,十五歲的楚王敬酒,十三歲的北王才喝一小口,便醉死了。
兩年前,同樣是十五歲的楊一豪同樣的跨入黃階,也同樣是設慶祝宴,北王看戲班子表演最普通的胸口碎大石,嚇暈了。
于是,一切公開活動公開宴會,甚至是較為重要的節日與聚會,都與他無關。
每年的五行之日,他都是眾人口中的笑料。
每三年的天賦測試,他都是眾人口中嘲笑的對象。
場上眾人,除較為高階的老家伙,同齡人,無論是在前還是在後,都曾笑過這個男人。
無論楊澤楚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若有若無的提到這個人,所有在他身邊的人,都曾有意無意地附和過。
今年的五行之日,他史無前例的在踫到五行球時令五行球亮起了紅光。
有人不屑嗤說,「那麼弱的火屬性,不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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