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代,她失去了聞天拓,也沒有了沈黎兒,她機會失去了全世界,可是那畢竟是屬于她的時代,她想回去,是因為她不屬于這里。
可是這一刻,她的心,暖暖的,有些痛,夾雜著深深的不舍。
看著他幽深的眸子,她不由自主的淪陷了,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舍不得離開了。
「我,不離開了她閉上眼楮,仿佛做了某種決定,再度張開眼,先前的哀婉和迷茫已經消失,讓他的心悄然落地。
「女人,記住你說的話他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卻仿佛一個大男孩般,笑的心滿意足。
他是為了她的承諾而重新活過來,那麼她現在的諾言,足以讓他下定決心為了她做更多。
「嗯聞天晴點頭,兩個人的視線再度落回擂台上,卻都格外的安心,沒有了芥蒂。
他霸道的不松開她的柔荑,她,任由他拉著,什麼身份,地位,都已經不重要,她知道,她的心淪陷了。她愛上了他。
而他,愛她嗎?
擂台上,依然打斗聲一片,離問天果然身手不凡,幾乎看不出他有傷在身。
而台上年過五旬的賈鶴已經有點力不從心,很顯然同樣年紀,但是卻不比路真人的體力好,雖然武功高強,最怕拉鋸戰。
路真人則是面不改色,依然招招不落,和離問天對峙著。
雖然他不動聲色,但是離問天依然感覺的出,他的招式,似乎越發的變換,仿佛不像只是武當的套路,家在著他努力掩蓋,卻又被離問天逼的不得不出現的怪招。
離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更加用力的猛攻。
路真人一驚,眼色猛然一凜,失去了和順的本性,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潔白的衣衫和鬢角,和他的瞳孔眼色,瞬間呈現格格不入的反差。他開始不避嫌的招招陰狠,招式怪異,就連一旁的賈鶴都無法幸免,被他的浮塵一掃,胳膊瞬間破了皮肉,流血不止。
「該死!路真人!你怎麼打自己人?」賈鶴驚呼一聲,心里暗嘆,這個老家伙,不會是趁機連自己也想除掉吧。
可是回應他的只是路真人和離問天的打斗聲,賈鶴無奈,眼見著自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便忍著劇痛氣喘吁吁且灰頭土臉的退場了。
台下,坐在聞天晴旁邊的憐嫣兒,嬌艷的臉孔上,染上了一絲緋紅,手不斷的交織,彼此扭動,心,也仿佛被繩索捆綁,不斷的感受著被緊緊捏著的感覺。
她的視線片刻不離台上綠色錦袍的男子,他精致的袍子,在陽光下,散發著陽剛且高貴的光澤,也透露著他男人的堅韌,讓她無比的心動,也讓她無比的慌張。
她好擔心他的傷,好擔心他再受傷。心口仿佛擠壓了巨石,讓她喘息不過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的關懷一個人,為他緊張的呼吸都成了一種痛苦,原來,這就是愛。
看著他每每贏了一招,她就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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