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家的私人牢房內,用玄鐵打造的一個專門用來關修行者的牢房內,寧宇坐在里面有些無力的躺著,身上的衣服有幾處血痕,明顯是剛受過什麼刑法。這種私人場所,即使將寧宇殺了,也沒有人怪罪下來,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沒有人知道。
「報!門外梁成求見老爺!」梁天的房門外,一個奴才跪在地下說道。屋內梁天正在看書,他夫人也在身旁,听到通報,兩人都疑惑的對視了幾眼。「梁成這麼晚來我家干什麼!快快請入客廳來!」疑惑歸疑惑,他們可不敢稍有怠慢。
「梁天長老,這麼晚來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還望海涵!」梁成上來便是一句客套話,滿臉的微笑套近乎。
「梁成兄弟太客氣了,這里隨時歡迎你,來來來,里邊請,里邊請,咱有什麼事坐下說話梁天也是一臉的客氣,對待梁成也是客套非凡。
兩人坐在客廳內,都在埋頭喝茶,一杯茶快喝完了,梁成才開口說道。「這次來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梁天長老是否可以賞在下一個臉面,放了白天抓的那個小孩!」
「小孩?什麼小孩?白天我在族長那里議事,並沒有抓什麼小孩啊?」梁天有些茫然的說道。但是看到梁成的眼神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也許夫人知道!」梁成微微一笑,抬頭望向坐在一旁的梁天的夫人。
「哦?原來您是來為那個山野獵戶家的孩子來求情啊!可是他打的我家孩子那麼嚴重,沒幾個月是不能下床走路了,這個事又怎麼算?」梁天的夫人淡淡的說道。
「那夫人打算如何處置那個孩子?要不這樣,現在就交給族內律法處理如何?」梁成听到那個夫人如此說也並沒有生氣,只是繼續說道。
「這…」梁天的夫人還在猶豫,但是一旁的梁天立馬說道。「那就這麼辦吧!不是我們不賞面皮,是那個孩子實在是太過調皮了,將我家坤兒打的不成樣子了,還望梁成兄弟原諒!」看的出來梁天也是只老狐狸,看那樣子便是一副人模狗樣。
「沒事,為人父母能夠理解,那就請夫人今晚放了那人,交由有處理,明日我送他去族內律法那里。希望你們明日能夠到場听從判決!」梁成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想要人,怕他們今晚心狠手辣,所以梁成不得不謹慎。
「這……」梁天的夫人依然有些猶豫,那是他夫人不知道梁成的身份,但是梁天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听到這要求,梁天也不能拒絕,前一次已經拒絕了,這次要是再拒絕恐怕不好,于是便答應了。
等寧宇一陣迷茫的從地牢走出來得時候,看到尋雪便是一呆,剛要說話卻看見尋雪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寧宇只好將話又吞了回去。跟著尋雪,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梁天府。
「尋雪,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出不了這個門回去的路上,尋雪和寧宇同坐一匹馬,寧宇抱著尋雪的腰說道。這種動作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很親密,但是他們從小一品長大,這種動作都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
「要謝,待會謝我師傅吧!我並沒有幫什麼忙啦。還有,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並沒有完全月兌身,明天將送你去族內律法那里,不過放心,最多只關得到你七天左右的禁閉,師傅在那邊肯定有人,不會讓你吃虧的!」尋雪說道,瞬間便給寧宇灌了一盆冷水。
「還要接受判決?唉,真是麻煩!那個少爺不要讓在族內比武大會上踫見,要不然,我定要讓他好看,到時候打他就不用負責了!」寧宇狠狠的說道。
「梁坤可是靈丹期的人,並且修煉有法訣,你是怎麼打敗他的?還听說把他打的很慘?」尋雪听到寧宇把梁坤打了,心里就有些疑惑,此時听到寧宇如此說,正好問了出來。
「我就那麼一拳,那就倒在那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怪他太脆了,不經打而已寧宇此時被尋雪問到,也覺得奇怪,自己不應該把修煉法訣的人打成那樣。
到了梁成府上,寧宇首先下馬便對著梁成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梁成叔的大恩,小子感激不盡,要不是這次您搭救還不知道此時我會有什麼下場
听到寧宇那懂禮貌的樣子,梁成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嗯,不錯!記住,以後少得罪一些不該得罪的人就好了,這次你打的梁坤,他爹可是心狠手辣的人,要不是我把你要回來,恐怕今夜你必死在他們家地牢之中!不過既然他肯賞我的臉,那你自然沒事了!」說完梁成便對著下人吩咐了幾聲便走了。
第二天早上,梁成便帶著寧宇去了族內律法處,雙方都交代了原委,由于先前梁成已經跟族內律法通了氣,所以不會對寧宇進行太大的懲罰。通過判決,寧宇只是被罰去一個很久沒人去過的山洞處關禁閉七天,這讓梁坤覺得太不舒服了的。
「這是什麼鬼地方?難道這些年就我一個人被關禁閉了,這麼多雜草,動物結的網,除了這里有個山洞外,寧宇真看不出來這居然是一個禁閉處寧宇被人送到一個山頭,山下四周都設有結陣,是為了防止山上偷跑的人,山下只有一個大門,那里有許多士兵看守。
寧宇把一個星期要用的東西放在外面後,便開始打擾這個山洞了,這太不是人住的的地方了。寧宇又是一陣罵。整理了半個時辰左右,才勉強可以住人。
將被褥搬進洞內,鋪好之後,寧宇便躺了下來,這時才發現洞上面還有一些蛛網。寧宇又坐起來將那些蛛網清理完,這時隱約間看到頭頂上的那山壁上似乎刻著什麼字,密密麻麻的字還有些多。
「這里怎麼可能會有字?難道是關禁閉的一些規矩不成?」這讓寧宇疑惑的踮起腳尖向上看去,頓時便被上面的字給迷住了,很久才收了眼躺在了簡陋的床上。
「這怎麼可能!竟然是一篇法訣!不行,我得仔細再看看,肯定是自己看錯了!」寧宇自語道。但是看了一遍這次看的非常仔細,口中還不自覺的念道。「靈炎拳!」
「哈哈…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怎麼,我這是運氣逆天!梁坤!等著吧!等著我在族內比武大會上讓你敗得一敗涂地寧宇大笑道,現在無論用什麼詞都無法詮釋他的此刻內心的激動。
通過靈炎拳上的法訣引導,寧宇已經可以感受到那體內經脈之中的靈氣開始慢慢向著丹田處匯聚而去。靈氣慢慢的形成一個漩渦狀,一點點的向著丹田中心處旋轉而去。
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山洞頂部的石壁上的法訣,已經被寧宇熟記于腦海了,然後按照法訣後面的要求把石壁上的法訣已經被寧宇銷毀了。七天邢滿不說,最主要的是,終于找到屬于自己的法訣了,即使族內比武大會上輸了,寧宇也不愁沒有法訣了。
大搖大擺的下了山,山下看守的人認識寧宇,因為梁成親自來跟他們交代過,不可為難這個少年,否則後果他們自己清楚。此時都知道這個少年刑期已滿,自然也沒人攔他。
梁統那邊的情況,尋雪已經跟他說了,這七天過去了。梁統早已等候在家門口,目不轉楮的盯著路口看了,看到寧宇蹦蹦跳跳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梁統說不出的高興。
「義父…」寧宇遠遠的也看到了家門口的梁統,可是走近一看,寧宇突然愣住了。「義父,你的頭發?怎麼白了這麼多?」只見梁統的頭發,七天之內竟然白了許多地方,以前只是兩鬢間有些白發,此時竟然滿頭都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白發,摻雜在黑發間。
「呵呵,義父老了,頭發白點是應該的,倒是你,能夠平平安安回來就好,義父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菜等你呢!快進去吧!」梁統滿臉笑容的說道。從十四年前那個雪天開始,他就注定要為這孩子操勞一生。
寧宇的生活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寧靜,只是少了和小伙伴們外出游玩,多了修煉靈炎拳的法訣。每天依舊不變的跟著梁統去山上打獵,回來便開始做體外訓練,寧宇發現,他這個靈炎拳的訓練如果加上體外訓練會起到雙倍的訓練效果。
「破日式!」又一個清晨,寧宇訓練完之後,便到山林邊上進行法訣的修煉,經過幾日的苦練,寧宇終于可以打出這靈炎拳的第一式。
被打的目標是對面的粗樹,只見受到寧宇這一拳,樹上的葉片只是掉了些下來,樹並沒有怎麼樣。「哈哈,終于成功了!」雖然只是小小的成功但是對于寧宇這個剛剛接觸法訣的人來說,有了這麼一點點進步,的確可以自我的高興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