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很安靜安靜到壓抑蕭琛整個人都隱在背光處景北看不清他的表情這人天生就散發著一種黑暗特質的光芒她不得不承認就算再怎麼努力忽視他他都有強烈的存在感
景北觀察他的時候蕭琛也在打量著她當她將目光垂下時他的聲音卻響起了「怎麼讓你錯失了一個和外國帥哥浪漫一吻的機會很不甘心」
景北牙根都恨得發癢特別想沖上去狠狠咬他掐他如果這樣能讓他閉嘴的話她不介意做一回潑婦她也不想擺出一副貞烈的聖女態何況也蘀自己挽不回多少面子她很清楚自己還對他有感覺至少身體還會因為他的踫觸心跳失序反應失常
景北相信如果是要玩像之前那個什麼冠著好听的名字的「才子佳人之尋香記」實為一夜.情的荒唐游戲蕭琛是一個不錯的人選身材容貌皆上品技巧也無可挑剔除了偶爾吸一支煙陪客戶喝點酒沒有不良嗜好不會有什麼疾病傳染給她如果和他發生關系完全是她賺到了
只是他們之間的那點事一直都生存在關燈後的臥室里或者是其他隱蔽的角落見不得光自從他們第一次上床的事被捅到蕭總司令蕭老爺子那里後所有蕭家的人都一致將她屏蔽出去集體默認她不存在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傻到冒著毀了蕭琛聲譽和前途的危險而站在她這一邊
可是剛剛被蕭琛那麼一搞全都亂套了他從來都不會在公開場合那樣對她畢竟還有不少人知道他們曾經是名義上的兄妹有這個名頭壓著他從來都沒有亂來過說不準還有一些好事的人拍照錄影那明天的頭條絕對很勁爆如果讓陳綰發現或者讓老媽看到……景北不敢想下去太陽穴都在突突地跳越想越頭疼
「蕭琛你浪費這麼大把的時間就和我這種沒有半分色也沒有多少肉的女人糾纏下去你不覺得自己掉份兒嗎」景北抬頭努力微笑
「像被狗咬了一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你第一次的感覺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而那只狗剛好又是我對嗎」蕭琛稍稍傾身淡淡地瞥著景北一只手挑起她耳邊的頭發用一副事不關己的調調幽幽地說
景北的頭更疼了連後腦勺都在發疼看蕭琛的樣子顯然他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看著景北咬唇忍耐的模樣蕭琛唇角那抹若隱若現的笑看起來更分明了一些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耳根緩緩地劃著景北挺了挺身子微微顫抖著他的手指隨即滑到了她微微腫起的唇瓣輕輕地摩挲
車內溫度不低他指尖冰冷滑過之處觸感微涼激起一陣戰栗景北終是受不了了試著從他身下鑽出去然後奪門逃掉
蕭琛很快讀出了她眼神中的意圖突然抬起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俯吻她蜻蜓點水地踫觸輕輕淺淺地吮吸誘導著她自動張開嘴接納他
有一瞬間景北覺得他把自己的嘴唇當成了果凍地輕咬她咬緊牙關堅決不讓他得逞摒棄雜念就當被小狗在啃卻沒想到他的另一只手滑了下去滑到她的後背拉開拉鏈手指再次輕車熟路地挑開文胸這回他存心逼迫她就範撥弄最頂端挑逗她最敏感的神經
她終是沒有忍住喘息出口的剎那他捕獲了她的舌尖他剝奪了她的呼吸擊潰了她的理智大腦暈暈乎乎的這個**高手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貼著她的耳垂輕聲細語「這麼多年來你也想我了對吧」
「你……少自作多情」景北的聲音都忍不住顫抖
蕭琛無聲地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滿意地看著她極力忍耐卻微微張嘴喘息著在她瀕臨崩潰的前一刻貼著她的耳朵柔聲說「可你的身體想念我了」
無恥下流景北這回發狠了推他「蕭琛你這樣和無賴有什麼區別」
「你不是把我比作狗嗎那索性就讓我再咬一次」
他貼著她的額頭笑手上也不肯松開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腰景北被這麼明顯的性暗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辦怎麼辦景北大腦都打結了突然月兌口而出「你看飛碟」
一瞬間車內靜到詭異蕭琛的嘴角似乎在微微地抽動景北的臉漲得紅紅的這估計是她這輩子說過的最糗的話
「大概是我腦子有病怎麼就喜歡招惹你這種沒有情調又月兌線的女人」
蕭琛的聲音很輕輕的似乎沒有說過一樣景北的心突然不安了她可以面對蕭琛任何的樣子生氣不屑嘲弄唯獨這麼認真的不可以那種莫名的恐懼就像是被高高地拋起而後再摔到無盡的黑洞里
這麼久以來她之所以再三地拒絕他就是怕再和他糾纏不清男女相處一旦扯上身體的關系便多了理不清的曖昧牽絆如果再牽扯上感情那就更頭痛
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和拒絕蕭琛低頭尋找她的唇景北伸手撐住「蕭琛有人來了」
景北有點像放羊的孩子喊了多次的狼來了蕭琛都不相信了結果在他親吻著她的時候車門被拉開了
「咳咳咳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蘇秘書尷尬地將車門再次甩回去
蕭琛的眼神冷的嚇人今天晚上蘇秘書打攪了他兩次不過他卻讓蘇秘書上來開車
車子離會所越來越遠了景北吐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理智放緩語調「蕭琛我一直不承認但其實我以前很喜歡你真的很喜歡喜歡到我自己都害怕但這些年來我們兩家都經歷過這麼多你覺得我還會喜歡你嗎」
「蕭琛你就當好心也好放我一條生路也好你別再來找我了真的別來了沒有用的有的事真的不可以當做沒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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