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徐徐地行駛,張玉林沉郁的表情讓女兒晶瑤有些微膽怯。
她望著爸爸,怯怯地問︰「爸爸,生氣了嗎?」
張玉林側臉看一眼女兒,面無表情地說︰「爸爸沒有生氣
王莉不滿地說︰「即使你不高興,也不應該把壞情緒帶給女兒
晶瑤伏在張莉肩上,儼然一個乖順的女兒依靠著自己的媽媽。
「阿姨,爸爸不高興晶瑤低聲說。
張莉看著面前這個六歲的孩子,心里涌起一陣痛惜。這些年來,她與這對父女朝夕相處,她已然把自己當成這個家庭的女主人。
想想,自己的丈夫已經出國五年,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許只維持在每一個月的電話中,或是他為兒子寄來的撫養費中吧?
張玉林用低沉的聲音問︰「你丈夫不打算回來?」
「再過幾年,他在韓國又找了一份工作
「听說做黑勞是犯法的,會被沒收所有的非法所得
「他每個月都按時把錢匯給我,到時候去中國大使館,我們國家的官員會安排他回來
他面無表情地問︰「你丈夫知道你在我這里做保姆嗎?」
「當然知道了,做保姆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張玉林堅毅的嘴角上浮現出一抹難以覺察的冷笑,他說︰「現在的社,向錢看齊更實惠
「還好意思說,我來你家做保姆,四年了,在晶瑤身上花的心思越來越多,卻很久沒有漲過工資了她說著向晶耀看去,哄弄道︰「晶瑤,爸爸是不是很小氣?」
晶瑤不明白大人之間的事情,她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爸爸。
對于王莉而言,小晶瑤是她要挾張玉林最好的砝碼。這些年來,她深知,這個沉郁的男人決不會輕易對女人動感情。也許,有一天小晶瑤離不開自己時,他會對自己慷慨些吧。
王莉嵌了嵌身體,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望著車窗外的景象。在她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女時,她就好象一只不安分的小鳥,夢想著有一天,從自己偏遠的山村飛往大城市。現在,她如願了,如今,她在這個熱鬧的城市里擁有一個安穩的家庭,憨實的丈夫也在自己的要求下去了國外。
不是女人的自愛與自尊讓她擁有了現在的生活。而是識時務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向著富裕生活邁進的信念。
過去,她嫁給平庸的丈夫,是因為他能夠為自己提供一個安穩的家,而現在,她甘願成為張玉林的性伙伴,是因為她可以得到經濟上的補貼。這種關系也許會維持到丈夫從國外歸來,也許會永遠延續下去,直到他要她離開為止。
汽車緩緩地駛到小區,這是一幢幢看似破爛的舊樓區,灰暗的牆面,有些髒亂的路面,張玉林的奧迪車卻顯出些許氣派。
張玉林將車停好,王莉將小晶瑤先放下車,自己也走下車來。她從後排座上拿起買回來的食品,牽著晶瑤的後跟隨在張玉林身後。
他的家在三樓,打開門,那是一套只有六十多平米的房子,狹窄的客廳內幾乎只容得下一張沙發,兩間臥室的門打開著,一間是晶瑤的小房間,里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另一間是張玉林的臥室,紅色的床罩,紅色的枕頭,一台液晶電視,房間內整潔干淨,當然這都是王莉的功勞。
王莉將一只蛋糕遞給晶瑤,又給了她一盒牛女乃。晶瑤安靜地吃著,張玉林沉郁地坐在沙發上,他打開客廳的電視,將聲音調低,仿佛只為了看熒屏上閃動的畫面。
王莉坐在他和女兒中間,輕聲問︰「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有他說。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她說。
晶瑤吃完了整塊蛋糕,王莉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入房間。
王莉很快從房間走出來,輕輕關上房間的木門,坐到沙發上,對他說︰「我給晶瑤戴上了耳邁,她听著童謠很快就睡了
他沒有任何表示,她的手向他小月復伸過來,他滿懷厭棄地將它拿開。
「你怎麼了?那個女人是你的舊情人?」她一臉狐疑地問。
他沉默著,堅硬的表情仿佛一塊岩石,她說︰「我從那個女人的眼神里看到她愛你
「女人羞于啟齒‘愛’這個字眼,才算是懂得廉恥了他輕蔑地說。
「她背叛了你們的感情?」她試探地問。
「感情是什麼?」他冷聲問。
她起身向晶瑤的房間走去,她輕輕打開門,向里面望去。她確定晶瑤已經睡去,重新回到沙發上。
她再一次將一只肥胖的手放在他的小月復上。
他將她拉入房間,隨手將門鎖上。他那瘦削結實的身體呈現于眼前。
「你每次只會要我滿足你她靠近他時抱怨道。
他並無回應,按動她的頭部,讓她雙膝跪在自己的雙腿間。
她擺弄著他強壯的男性象征,用薄薄的嘴唇撩撥著他最柔軟的部位。
她每一次都會跟隨他的旨意盡量滿足他,可是,今天卻突然變的執拗,「你為什麼每次心安理得要我滿足你?」
「你難道沒有達到**?」
他說著將她抱在身上。如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看到她身體竄動時起伏的**,可是,今天她卻如同一只水蛇纏繞著他,不曾移動自己的身體。
「我今天要你滿足我她說著躺到床上,打開雙腿纏繞著他的腰部,他低頭俯視那片濃密的叢林,開始了最猛烈的撞擊。
當他結束了最後的沖刺,她有些不滿地說︰「你每次都是這樣,只會讓我滿足你,然後就好象倒搗蒜泥一樣地鼓搗,我還沒有**你就射了
他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支香煙,用干啞的聲音問︰「你丈夫讓你有過**嗎?」
「他不懂這個,每一次都是喘粗氣,干體力活的人不一定會
「我真想操亂你的嘴,你把男人當成消遣的工具?」
她狐媚地笑著,自負地回答︰「是,吃肉減肥,聰明的女人都喜歡
他凝視她那張市儈俗氣的臉,感情深處產生一種強烈的厭惡感。這些年來,他把身體內部狂暴強烈的**宣泄的淋灕盡致,可是,內心的空虛卻卻愈演愈烈。
這種純粹的**交易要延續到什麼時候?也許,到晶瑤**為止,也許,是在晶瑤稍稍長大,懂得了大人之間這種齷齪的關系為止。
他心底潛藏著一種強烈的厭倦之感,可是,他不想改變什麼。既然是玩,就玩的毫無負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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