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巧香和孔武能早日走在一起,當然也是她樂見其成的!
「你說的沒錯,即使當初我們因為誤會分開,如今也終于在一起……」魏子衿輕笑著伸出自己的小指,又拉過蕭景耀的小指,幽幽說道︰「大概這正是月老要我們經歷的磨難!」
蕭景耀沉默不語,只是緊緊握著魏子衿的手心,低聲說道︰「你的磨難已經夠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經歷那些……」
魏子衿但笑不語,靠在他懷里,毫不在意地說道︰「有你在身邊,那些磨難,大抵都算不得什麼!」
蕭景耀心中一熱,更緊地將她擁在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蕭景耀才撫了撫她的頭發,開口道︰「即使巧香不在,你身邊也總要有人服侍……之前秋月不是給你安排了一個小丫頭麼?」
魏子衿含笑問道︰「你是說青蓮?」
蕭景耀倒是記不住那丫頭叫什麼,點點頭道︰「你若是對她不滿意,便讓管家重新傳喚別的丫鬟來!」
「那倒不必了,是我吩咐她不必跟著的,我想在書房里一個人靜一靜!」魏子衿搖頭淡笑,指著書桌上的書畫道︰「好久沒有練字畫景,竟覺得有些生疏了……」
蕭景耀看向書桌上那幅尚未完成的雪景圖,竟也有些久違的感慨︰「怎麼突然想到畫雪景圖了?」
「那日听盧月嬋提起陶弘景,我才發覺,作畫也好,習字也罷,若是疏于練習,即使天賦再高,也只會止步不前……」魏子衿幽幽說道,想到陶弘景其人,竟有些羨慕他激流勇退,隱居山林的做法!
「都說謝清婉是第一才女,倘若你的字畫流傳,只怕這第一才女的封號便要易主了……」
魏子衿听到蕭景耀的這一番稱贊,忍俊不禁地搖頭︰「才女也好,才子也罷,不過都是些虛名!陶弘景倘若沒有隱居,名聲也不僅僅于此了!」
「你和陶弘景成為知己,倒是不無共同之處!」蕭景耀笑著感嘆道,拍了拍魏子衿的手背道︰「你既然想畫,便由我親自替你研墨!」
魏子衿從蕭景耀懷里站起身,對蕭景耀裝模作樣地作揖道︰「豈敢勞煩王爺親自研墨?」
「誰讓我是你夫君!」蕭景耀煞有介事地答道,魏子衿卻再也忍不住唇角泛起的笑意,笑倒在他懷里。
一笑過後,魏子衿果然重新拿起筆,而蕭景耀也站在一旁替她研墨,原本有些清冷的書房,也不知不覺變得溫馨了許多。
她作畫,他研墨,這樣的場景他曾經在腦海里想過很多次,如今終于實現,他又如何能不珍惜?
魏子衿偶爾抬眸凝視窗外雪景,偶爾低下頭畫兩筆,覺得有些累了,又側過頭和蕭景耀對視一眼,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這幅雪景圖看來今日是無法完成了……」魏子衿緩緩放下毛筆,盯著面前自己所畫的雪景圖,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說道︰「總覺得畫里似乎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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