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再到廊坊
在北京的最後一天,依舊是忙碌的。因為上午,陳應龍又要結婚了。婚禮並沒有第一次那麼隆重,請到的人也不是很多,只有一些關系十分要好的人還有親友。
但陳應龍和莫玲玲還是笑得合不攏嘴,畢竟,有情人終成眷屬。
婚禮結束了,入洞房就要等到到廊坊再入了。隨行的人包括老金、辛巴、超人、門德,莫里哀很幾個得力的學生,還有幾位太後特別托付的年輕魔法師。同時還有一百人的隨行隊伍,主要是服侍陳應龍來的。
同陳英皇為首的浩蕩的送別隊伍告別之後,這略顯單薄的廊坊旅游團就滿懷期待和憧憬的往廊坊進發了。而進發方式,自然是能飛的飛,不能飛的,就騎掃把。
「這幾天還真是累,幫晉王準備婚事,還有修行,我這老腰都快折嘍超人一邊飛一邊嘴上也不閑著。
「等到了廊坊,我給你找人好好按摩陳應龍滿臉壞笑的說。陳應龍背著自己的新娘,也不敢飛的太快,所以整個隊伍的人都集中在一起。
「廊坊那麼破,連大房子都沒有哦超人總是有話說。
「我們就把他建造的比北京更繁華陳應龍信心十足的看著遠方。
「我相信你,阿龍莫玲玲一改往日的小女孩的口氣,突然變得深情許多。
「算了,我不跟你倆飛的這麼近了,渾身都要垮掉了超人做了個鬼臉,就和辛巴貼了過去。老金就成了最靠近陳應龍的人。
「老金,我在北京的日子里,也沒有修行。可你們三個卻是天天都修行,包括幫我準備大婚的這幾天,你們想在到什麼層次了?」
「他們兩個可真是讓人開了眼了。超人本來就已經很強大了,自己就可以到五十層,但到了五十層就有點吃力了。可辛巴,一口氣可以拼到七十層。當然,我說的都是他們兩個略帶表演一般的殺怪水平老金笑著,不往後繼續說了。
「老金,你怎麼光笑不說話啊。你跟他們兩個呆久了,也不厚道了陳應龍正听得來勁,老金連個下回分解都不給,這怎麼不叫人心急。
「如果只是為了殺而殺。超人現在已經足矣到七十一層,而辛巴,可以到八十五層了老金故意做出很肅穆的表情。
「那你呢?」陳應龍一听,這兩個變態果然是名不虛傳,天生的強大斗士。
「我不行,卯大了勁,也才五十五層。還得是體力充沛的時候老金搖了搖頭說。
「你們的進步都好恐怖啊陳應龍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是落後了好多。
「不過,我還沒有突破將到帥的局限,就卡在了這里。他們兩個因為是靈獸和魔獸,每升一級所需要的精魂更多。超人現在是將級靈獸,而辛巴則是統級魔獸
「廊坊附近不知道有沒有可以修煉的地方陳應龍對于自己的修煉偷懶顯得很失落。
「既然都說到這里了,我就再打擊你一次吧老金看了看陳應龍,目光顯然不那麼明亮了,精氣神也顯得有些頹喪。
「打擊吧。壓力越大,動力越大,我會超越你們的
「我們三個合力,可以到九十五層老金故意拖長聲音,把九十五層說了五六秒那麼長。
要不是背著莫玲玲,陳應龍一定會在空中就驚訝的掉到地上。九十五層,他知道,八寶山一百層就是頂層了,而這三個人合力已經達到九十五層了,離最後的勝利,已經不差什麼了
「別灰心,到了廊坊,我們也有地方可以修煉自己。這個地方,那兩個家伙沒告訴我,不過早晚也不是秘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老金微微一笑,也朝辛巴那邊湊了過去。
「你們說的是神什麼啊?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很在意那件事莫玲玲柔聲細語的在陳應龍的耳邊,那氣流吹到陳應龍的耳垂,不禁讓陳應龍心弦有些大亂,差點控制不住身體。
「親愛的,我們到了新家,我好好給你解答。現在,我們專心趕路,好嗎?」陳應龍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發生什麼意外。
從北京到廊坊這段路並不十分長,一行人用了小半天就飛到了目的地。這目的地就是廊坊北的屋舍。
對于廊坊,陳應龍了解雖然不多,但還是有一點的。畢竟,在這里,他雖然沒有上戰場,但是卻好好的溜達過。而廊坊南,陳應龍連都沒坐熱,大軍就開赴城關鎮了,他也是十分陌生。
但是好在陳英皇已經命人在廊坊選了一塊好地方,修建新的宮室以及辦公大廳。只是現在還沒有修築好。
廊坊北的小房子很多,也都很簡單。陳應龍絲毫沒有從小喊著金湯匙長大的孩子那種,對于平淡的事物的厭煩和憎惡。他拉著莫玲玲走在這些小屋子中間,感覺這些小巧的房子很精致,別有一番風味。
「晉王,我等奉京王之命,特地為你收拾好了屋舍,請您隨我來
陳應龍也沒說什麼,就跟著來人走去。
廊坊的街市不如北京的熱鬧,東西的種類也很少。但是街上胡亂跑鬧的小孩子確實很多,陳應龍走過來的這一路上,就看見了七八波不同的孩子在一起嬉戲。而在北京生活了這麼久,卻很少看見這麼多孩子一起玩耍。
陳英皇為陳應龍準備的暫時居所也還不錯,窗明幾淨,寬敞明亮的一間大大的房子。比起街邊的那些矮小的屋舍,這間特意準備的房子就顯得很氣派。
陳應龍牽著莫玲玲的手,在屋子里來回走走瞧瞧,發現好多東西都是古堡里的。比如牆上的鐘表,自己的相框,還有那張曾經擺上過馬努特做的飯的大圓桌。
陳應龍看著這些熟悉的老朋友,走了這麼遠,還能和自己在一起,陳應龍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這就是我們的新房了,我們的家了莫玲玲興奮的坐在床上,床墊也是十分有彈性很柔軟的那種。房間的牆紙是陳應龍很喜歡的暖色調的土黃色,地板也和古堡一樣,是大理石的方塊圖案。
這一切的一切,對陳應龍來說,住在這里,和北京的古堡已經差不了多少了。而之所以會有這一切,都是陳英皇希望陳應龍可以安心的守在這里,不要再回北京成為自己的威脅而下的苦心。
「晉王,明天將會有很多這些天報名來競選廊坊的官員的人來進行競選。你可是主要的決策人,大選大約在明天早上八點進行。第二條…」一個年輕,嘴上功夫了得的年輕人,拿著厚厚的筆記本流利的念著。
「你是?」
「我就鐘銘佑,是太後選派的你的私人秘書。我早在三天之前就來了,這些都是我將您可能會參加的事務進行的一個分配,保證您不會太勞累,還能保證這些政務不會被耽誤
「好,我知道了。今天我有點累了。銘佑,我看你比我年長,以後私下,我就稱呼您鐘大哥吧。鐘大哥,一切,明天早上我們再進行好嗎?」
鐘銘佑愣了愣,合上了筆記本,「知道了。您如果需要人來服侍,可以隨時叫我,就用這個鈴鐺就可以,我隨時…」陳應龍怕這個人繼續說下去,自己身邊可算是沒有超人、辛巴這些快人快語的健將們時時在左右,現在又多了這麼一位。連忙擺手讓鐘銘佑退下。鐘銘佑看樣子並沒有感覺陳應龍煩他,還很有禮貌的慢慢走了出去。
「他真是個奇才莫玲玲見門關好了,這才笑了出來。
「我身邊除了你,都是賊能侃的神啊陳應龍摟著莫玲玲,一起看著星星,說著情話。
**時刻終于在一番勞旅之後到來了,陳應龍和莫玲玲自然好好利用。
第二天的太陽似乎升的有些快,在陳應龍和莫玲玲眼里,就好像天一下子就亮了。
「我得起床了,要不然那個快嘴鐘又要開始連珠炮一般的給我下達命令了陳應龍麻利的收拾一下自己,就走出了自己的新房。
剛一開門,只見鐘銘佑帶著四個人筆直的站在門口。陳應龍著實吃了一驚。
「你們在這里等多久了?」
「晉王,也沒有多久。我們的住處離您的新房並不遠。事務實在是繁忙,我害怕自己疏忽會影響了您的效率,這可是我的罪過啊。不知道您對我的服務態度滿意與否?」鐘佑銘雙手舉于胸前,立刻出現摞的高高的卷宗。而鐘銘佑身後的四個人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同樣也是厚厚的本簿。
「這些都是我要處理的?」陳應龍有點心慌了。盡管在北京,每天需要處理的事務,經常讓自己沒有時間吃飯、睡覺,但都是一件一件接踵而至的來,現在,這鐘銘佑一下子來了個泰山壓頂,這叫誰誰不崩潰。
「我親愛的秘書,鐘哥,這個,為什麼都得我來處理呢?」陳應龍被這些龐大數量的文件嚇得有些口不擇言。
「晉王,我們的廊坊的官員還沒有確定下來啊。所以,這些工作都需要您來處理,由于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夠出門,我就將官員自薦會安排到了下午。下午…」陳應龍伸手示意鐘銘佑往前幾步說話。
「鐘大哥高壽啊?」陳應龍挎著鐘銘佑的脖子,在耳邊小聲說道。
「回晉王的話,下官今年二十有三鐘銘佑依舊是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
「我呢,還是十七歲。你看哈,鐘大哥的能力這麼出眾,又是我母後為我選派的私人秘書。這些文件,以及廊坊的官員,就由您來幫我安排安排,我絕對相信您的能力,之後,口頭匯報我一個結果就可以了。祝鐘大哥馬到功成啊陳應龍拍了拍鐘銘佑的肩膀,一副非你莫屬的眼神。
「既然這樣,下官就義不容辭了鐘銘佑回以陳應龍篤定的深情。
「莫里哀先生現在都在哪里,還有那些一起來的其他的人陳應龍問道。
「從這條路左轉,直走,就是幾位晉王的隨行人員的住處,其中…」陳應龍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世界上怎麼會有比超人還貧的人,而且表情那麼正經,我快要死了。馬努特,你倒是說話啊陳應龍一邊快步走著,一邊拍著肚子。
「現在,有的事你必須自己做。不能逃避,我們來到了這里,這是屬于你的天地,小子,努力吧馬努特語重心長的說道。
「努力?」陳應龍停下了腳步,站在空蕩蕩的街上。舉目四望,廊坊的街道是那樣的樸素,房屋也是低矮而踏實的茅草房。路上暴土揚長,坑坑窪窪,要不是小孩子總在街上嬉鬧,這座城完全就像是死城一般。
家家戶戶都是大門緊閉,都是在為生機而犯難,誰還會向北京那樣,衣食無憂,走出來娛樂放松,一片繁華。
「我知道了,謝謝你,老朋友陳應龍握緊拳頭,快步走向莫里哀的住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