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天子 第六十九章 我叫安再順

作者 ︰ 史前小男人

第六十九章我叫安再順

這看似軟軟弱弱的繩索捆在身上,突然間變得堅硬無比,而且越掙越緊。陳應龍自然不多做掙扎,任由著這些繩索捆著自己。

黃沙褪去,只見滿地的精魂和錢幣,還有那些面目猙獰的士兵,以及被牢牢捆住的幾個人。

只見一身著綠色長衫的老者面帶微笑著走到眾人身前,這臉上的的笑容多少有些得意,更透著陰險。

「全都帶回去吧!」安再順雖然一聲令下,可是左右的士兵卻無人敢上前。

「怎麼?你們都被這群毫無反抗能力的家伙嚇破了膽?」安再順慢慢走到老金面前,仔細看了看,覺得這人眼熟,可是又一時想不起來。回過頭來,看見早已被自己所控制的樸正仁正在呲牙咧嘴的站著,立刻施法把樸正仁召了過來。

只見樸正仁被安再順空中虛點,立刻恢復了人的常態,朝安再順恭敬的走了過來。

「樸先生,此是何人啊?我看著很是面熟

「這就是安東夜大王一直要追查的反叛者之一的金正恩,當年保護先王回平壤的大功臣

樸正仁話剛一說完,安再順就輕輕在其面門上一揮動,樸正仁立刻又變回了那副野獸般的表情,呆呆的走到了一邊。

「原來是聞名遐邇的金正恩將軍,好久不見,離開朝鮮也有十幾年了吧?」

「哼!還不到十年,你難道就是朝鮮聞名遠近的安再順術士?」

「哈哈哈,連你都知道在下的名字,真是我的榮幸啊。既然我們都是朝鮮人,又何必要如此相對呢?」安再順雙指輕輕一劃,繩索立刻自動解開,老金「霍」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往安再順跟前邁了幾步,便再也動彈不得。

「金將軍這些年進步神速啊,只是還就差了那麼一點點的意思安再順輕輕的在老金的肩膀上拍了拍,老金這才覺得自己的身體又恢復了自由。

這一切自然都被陳應龍看在眼里,他心里也不禁一驚。雖說施展寫法術定住人的身手什麼的都不是難事,可其掌握的如此不動聲色,確實難得。料想此人必定是內力深厚,不可輕視。

正想著的時候,安再順走到了陳應龍跟前,上下打量了一遍,點了點頭。

「這位年輕人儀表不凡,大有君王之象,不過不是他們安家的人,敢問您是…」

「京國晉王陳應龍

「哦?京國?那可離我們這里好遠啊,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替安東夜那個昏君做事呢?」

陳應龍自然沒有冒冒失失的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老金,並用意念詢問老金該如何說才算妥當。安再順只是笑了笑,捋了捋眼前的幾根散發,說道︰「二位何必這麼勞神費事,說實話當然才是最為妥當的了

見自己私下商議的計劃被安再順輕松破解,陳應龍雖然有些撓頭,但也還隱藏的很好,依舊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心里和馬努特盤算著新的計劃。

「剛才是不是我的能量釋放太大了,所以才會被這個老家伙發覺了?」

「是啊,不知道他對于我們兩個的聯絡會不會有察覺呢?」

陳應龍用余光掃著安再順,發覺安再順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看來我們兩個的話還是很安全的

安再順將這幾個自己的俘虜挨個審視了一遍,搖了搖頭,對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金任超說道︰「超兒啊,你是敗在其中哪一位的手下?」

金任超走上前來,惡狠狠的盯著陳應龍等幾個人,他此時正在思考著,究竟要讓自己神通廣大的師父來除掉誰呢?

這時,突然有幾個小兵前來報道︰「啟稟安將軍,大王特遣胡思明將軍前來助戰,領兵二萬

安再順朝遠處望去,果然有一伙隊伍正在向荊棘城移動著。

「快將這些人押到密牢之中,任何人不得提起,省的這個家伙又到大王那里去邀功了

那些如同野獸般的士兵完全不害怕,听到按在順的指令之後,立刻兩人架一個朝城里走去。安再順所謂的「密牢」,就是一個又黑又潮濕的地下室,四周看的出來,都是不容易被打穿的銅牆鐵壁。

幾人被丟在了這里,押送他們的士兵就回去了,沒有人來看守他們。

陳應龍這才將身上早就解開的繩索月兌了下來,拿在手里,仔細的研究一番。

「晉王,先把大家的繩索都解開啊!」

陳應龍這才放下手里的事情,幫眾人解開繩索。安再順用來捆住眾人的繩索不是一般的法術,而是一種特殊的由黃沙和蛇皮混合的繩索。這些繩索在安再順不停的煉造下,捆在身上,有了靈性。

這種特殊的繩索除了擁有越掙扎就捆的越緊的屬性之外,還有一點特別之處就是,繩索本身可以吸收被捆者的能量。被捆者一般都會用蠻力掙月兌,但是繩索的越來越緊會使這些人早早的繳械投降。

而稍微層次高一點的法師或是武士則會用內力隔斷繩索,但是這繩索可以吸收這些釋放出來的能量,一部分交給了安再順,另一部分被繩索保留,使得繩索的能力越來越強,對于能量的吸收能力越來強大,使得被控制者虛弱之極而死。

而陳應龍則是誤打誤撞,從黃沙剛來的時候就做好了防護措施,在馬努特的提議下,這個年輕人可不會傻到理解為束手就擒。他對自己做好了嚴密的防範,並且還通知了辛巴。

陳應龍和辛巴走到了鐘銘佑面前,念了一個咒語,鐘銘佑身上的繩索立刻月兌開了,現在四個人都是自由而沒有任何束縛的了,他們開始討論對策。

「馬努特的提議就是我們故意被他抓起來,然後被帶到足夠高的長官那里,我們就直接搞定他們的頭,然後再收拾這些蝦兵蟹將

「但是現在我們實現了完美的全軍覆沒般的被俘獲,但是卻沒有了下文辛巴這番話似乎是在對馬努特發牢騷。

「我們又不是真的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既然他們不帶我們去,我們就主動找去,不是剛剛來了個什麼這邊的大王派來的大將嗎?看起來,安再順和那個人並不和睦,我們現在就出去,然後找到那個家伙,綁了他,對付了安再順,然後在去消滅他們的王

「恕我直言,安再順真的不是我們任何一個單打獨斗能夠對付的。還有那個紅頭發,似乎也很听安再順的話。超人不小心都被紅頭發一個人的力量害死了,現在還多了一個像安再順這樣的強力的幫手,我們實在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老金的神情有些如臨大敵一般。安再順的名氣他著實是听過的,甚至在老金還是一個像陳應龍此時二十出頭的年紀的時候,安再順的事情他說就听說過了。

二十多年前,還是個孩子的金正恩又一次听家里的當兵的長輩偶然講起了安再順的故事。那時朝鮮的反叛者還沒有佔據全國半壁江山這麼雄偉,頂多也就是幾個小城的賊首什麼的佔山為王,反對當地的官員而已。

天下還算是安定,但是沒有什麼**,卻總會發生天災。朝鮮臨海相望的,就是如同一條毛毛蟲一般的日本。此時的日本又恢復了戰國時代的樣子,整日的幾百人的小會戰,殺得不亦樂乎。

但是這群日本人航海掠奪的天性卻是絲毫沒有衰減。此時日本赫赫有名的川島家族便派了一伙人遠渡重洋,來到朝鮮,想要拓展一下家族的勢力,同時也是未來的一條退路。而派來的人,就是川島家下一代的繼承人川島公信。

川島公信那一年已經三十幾歲了,是現在川島家大名川島共長的次子,但卻是嫡長子,幼年便十分喜好讀書,同時也善武藝,並且可怕的是,川島大名為了培養這個自己膝下骨血純正的兒子為自己最為出色的後代,為他在文史和武學方面都請來了日本的很多名師。

但是,川島公信開始的時候對于這些在日本數一數二的名師都很尊敬,學的也很刻苦。但是,可能是由于天賦實在是太過突出,川島公信學習的能力十分之強,掌握的功夫也十分扎實,很快就可以超越自己的老師。

在文史方面,很有自己的見解,並見不得老師固執己見,因此殺了很多頑固的老學究。在武藝方面則更甚,每每有哪位高手傳授了他什麼武藝,他自然勤學苦練,對于師父也是敬重有加。但是一旦掌握了要領,便會與他昔日敬重的任何一位師父比試,並且是毫無顧忌的對戰。

川島公信與老師對戰的理由只有一個,淘汰掉弱的,尋求更強的老師。所以,自從他學武那天到他出使朝鮮,他殺了十三名師父,同時也融會貫通了這十三個人各自獨特的技藝,並且要比他們更加強力。

到了朝鮮,他們開始很低調,喬裝為商人,買通了邊境的守兵,期間什麼干戈都沒有挑起過,直接來到了平壤。

那個時候,安再順已經是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了,還在朝鮮的平壤苦學著技藝,並且也有了一些名氣。而川島的到來,就是安再順真正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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