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的很不用心,輕描淡寫的讓冷玉軒的眸色又加深了幾分。
他還沒開口,旁邊那個安靜的人就吵嚷開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早不撞晚不撞,我們一來你們就撞了?」
「無巧不成書,偏就這麼巧了你想怎麼著吧。
莫羽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意思是隨你想怎麼樣。
躺在地上裝死尸的白傾落終于爬起來了,臉上還是帶著那痞痞的笑容。
「藍兒,不是你特意叫我過來的麼,怎麼現在又誤會了呢,我跟她,可沒什麼的,你不要誤會白傾落故意挨著沈藍煙,語氣親昵,眼中的柔情蜜意濃的化都化不開。
不僅是沈藍煙,連莫羽也詫異了。
「你……你胡說什麼?誰讓你這樣叫我的沈藍煙被這突然逆轉的情況弄的手足無措,舌頭打結。
可白傾落一點也不罷休,竟然伸出手臂環住了她柔弱的肩膀,「不是你讓我這樣喚你的麼?你說沒有別人的時候,你喜歡讓我這樣喚你的哼,他最討厭別人來陷害他,你們女人想怎麼斗那是你們的事,但是,別把他扯進來,更何況,她這次要陷害的人,竟然還是他和莫羽,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沈藍煙大驚失色,不知道白傾落為什麼要胡說八道,她想要推開白傾落,可是她這嬌慣的大小姐力氣太弱,哪是白傾落的對手。
于是乎只好向冷玉軒求助︰「爺,我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不是他說的那樣的,我跟他什麼也沒有,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冷玉軒掃了一眼莫羽,莫羽做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你的意思是,白公子在污蔑你了?」他挑眉問道。
沈藍煙急忙點頭,由于用力過猛,讓她頭上的金步搖和珠花都有些松散,此刻正無生氣的耷拉在那里。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句話倒把她問住了,論理,表面上白傾落跟她無冤無仇的,何苦要來害她。
何況他還是冷玉軒的朋友呢。
可是這有沒有冤仇,沈藍煙自己當然是心里有數的。
她緊咬著嘴唇,身上有嘴也說不清,急的額上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現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啊。
莫羽揚了揚眉眼,不屑的嗤笑。
俗話不是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吶,何況這沈藍煙。
一心打定好的主意,現在居然被反客為主了,把自己套牢在里面,沒辦法自拔,她當然生氣了。
她生氣歸生氣,可沒想到她真的會咬人啊,對著白傾落那白晃晃的臂膀就張大了血噴大口,豪邁的咬起來,疼的白傾落急了眼。
可旁邊兩個人非但不幫忙,還像在看好戲一樣,任由他被‘急紅眼的兔子’咬。
這沈藍煙的下場嘛,其實也還好,冷玉軒只是讓她去柴房閉門思過。
她當然覺得如遭雷擊,畢竟細皮女敕肉,天生好命的她,從來沒有去過柴房,因為那是下人才會去的地方。
可莫羽覺得這懲罰算是很輕的了,柴房算什麼,沒讓她睡床洞就很不錯了。
在她期期艾艾,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最終還是被帶下去了。
冷玉軒這點魄力,倒是很值得欣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