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快說,格登在哪里?」
「不然打死你。」
此時小陳讓那個俄羅斯美女記者用油筆頂在腦門上,小陳嚇了一跳。
他說︰「你不是記者嗎?」
美女說︰「少廢話,不然讓你看看我的油筆可是無聲手槍,能把你的腦袋打開花。」
「我不信,你沒有手槍刀子,油筆打不死人。」
「哈哈,你不信,讓你看看。」
說完美女把油筆頭對準牆,一動一顆子彈射擊出去,打在牆上就是一個眼。
小陳這才假裝害怕的說︰「原來這油筆真是無聲手槍,我害怕了,我說的嘛,不用手槍刀子同樣能殺人,油筆都能殺人。」
「少廢話,快說,格登在哪里?不然打死你。」
「好,我說現在他已經坐在飛機里,這架飛機是飛往俄羅斯莫斯科的,估計現在已經起飛兩個多小時了。」
「什麼已經起飛兩個多小時了。」美女听到這個消息,她非常失望,就在她失望之余。
突然,背後有人低聲命令說︰「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趁這個功夫,小陳把美女的油筆無聲手槍搶了過來。
他幽默的說︰「記者同志,這油筆是用來寫文章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後面用手槍頂著美女腦袋的人是葛雲飛。
他命令說︰「把手舉起來,你們的同伙米國特種部隊的人已經投降了。」
听到這話,美女只得舉起手來。
原來這伙人一出現,葛雲飛就知道是米國特種部隊的人,這些人訓練有素,格斗擒舀樣樣精通,槍法準確,可以說個個都是神槍手。
葛雲飛知道他們厲害,如果跟他們打起來勝算的把握不大,所以葛雲飛命令撤退,這伙人好像有目標,沖進了一個房間,砸開房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他們這才知道上當,準備走時,突然四周出現許多槍口,對準他們。
有廣播喇叭說︰「你們跑不了啦,有幾十枝槍對準你們,如果你們想走,就要挨子彈,你們只有立即投降,否則只有挨子彈。」
四周全是槍口,可並沒出現人,自動槍是固定在機械手上的,全部瞄準了這些特種部隊成員。
特種部隊成員全是聰明人,他們知道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對手的槍全是機械手握著,打機械手沒用,可機械手勾動板機他們就死定了,他們不投降也沒辦法,他們只得順從的舉起了雙手。
這下米國特種部隊成員全成了俘虜,還有一個美女記者也成為俘虜。
葛雲飛小組又是大獲全勝,還俘虜了米國特種部隊五人,加一個美女記者六人,葛雲飛小組無一人受傷。
更主要的是格登坐飛機已經離開了香港,他的目的是俄羅斯莫斯科,他已經坐上飛機飛走了,這樣香港的麻煩也就結束了。
葛雲飛小組完成了保衛任務,順利返回。
上級對他們的工作非常滿意,特意給他們小組成員放了幾天假,讓他們休息幾天。
小陳回到家里看望老父親。
他老父親有七十多歲的年紀,經歷豐富,他現在是個退休工人,自己在家,他老伴已經去世多年,也沒找老伴,每天靠回憶過日子,這回小陳回家探親,他見到小陳就嘮叨起來沒完。
老陳說︰「小陳,你回來了,來咱們爺倆嘮嘮。」
小陳說︰「好吧,老爸,你沒事就愛憶苦思甜,現在我回來了,就听你的憶苦思甜。」
「什麼憶苦思甜啊?我就喜歡過去,我年輕的時候,不管多麼艱苦,那時我們戰天動地,生活艱苦,可精神是快樂的。」
時光穿越到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老陳喜歡過去,過去有過去的好,盡管那時工資不高,但大家全有工作,幾乎沒有失業的。
有些殘疾人也被安排了工作,殘疾人小李是啞巴,也找到了工作,他在工地當打更的,和一個瘸子小高兩人蘀換著打更。
這天早晨啞巴小李下班,瘸子小高上班,這兩人正好是一個下班,一個上班。
工人們全走在上班的路上。
啞巴小李下班走了,這天還來了一個好事的男記者,他姓王,戴著近視眼鏡,穿著中山裝,中山裝上插著一管鋼筆,長得斯文像個知識分子,他是來油田工地采訪的,他迎面踫到啞巴更夫小李,他也不知人家是啞巴跟小李打招呼。
他說︰「我想找你們這里的勞動模範老王啊。」
小李只得比劃,意思說他不知道。
記者小王這才明白,這個工人是個啞巴,這時更夫小高來了,他會啞語,兩人比劃著說了半天。
王記者在旁邊看著,也不知道他們在比劃什麼,是什麼意思,兩人比劃了一陣,小李走了。
小高對王記者說︰「你是干啥的?要找老王師傅。」
「我是報社的記者,我姓王。」
「原來是報社的記者,我姓高,是這里的更夫,剛才走的是小李,他是個啞巴,我和他蘀換著打更,我值班一天一夜,他接班也是一天一夜。」
「原來是這樣,你們單位把殘疾人全安排了工作。」
「是啊,這就是社會主義優越性,殘疾人可以充分就業,不像資本主義社會只要少數人就業,多數人挨餓,听說他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等待我們去解放。」
「是啊,他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等待我們去解放。我想找王師傅,哪位是王師傅?」
「王師傅,你到工地找找,戴前進帽,穿棉工作服的就是他了,臉上是大胡子。」
「他胡子重嗎?」
「重,他還是勤刮胡子,不然更重了。」
這時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
「不好了,出事故了。」
「要井噴了。」
「同志們,**員沖上去。」
那時的**員多正派,全是正面形象,高大全,越是艱險越向前。
「需要重晶石。」
「趕緊調。」
「正在調,還沒過來。」
「泥漿需要攪拌。」
「沒有攪拌機?」
戴前進帽的勞動模範王師傅,他毅然跳進了泥漿池,用身體攪拌泥漿。
在他身後的老陳,也就是小陳的老爸,當時他還年輕,他二話沒說,也跟著王師傅跳進泥漿池,用身體攪拌泥漿。
這感人的一幕正讓來采訪的王記者看到了,他二話沒說,操起相機就把這感人的一幕拍照了下來。
以後這幅照片廣泛流傳,說明工人階級為了油田舍死忘生的拼命精神。
小陳的父親說到這里兩眼放光,他喝了一口水。
接著說︰「那時我們工作多玩命啊,不像現在干什麼都講錢,如果換在現在跳進泥漿池得問給多錢哪?錢給的少他們可不跳,如果這樣討價還價,這井噴事故誰來處理,早井毀人亡了。」
小陳問︰「故事還沒完,後來這井噴事故是怎麼處理的?老王師傅怎麼樣了?」
老陳這才說話,道出一段陳年往事,那是一段激情燃燒的難忘歲月。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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