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西利哥舀到了那筆萬婭小姐承諾的獎金,這樣西利哥便有了錢,有了錢他不能住在棚戶區,他在市內租了一間房子,他和教授兩人搬了進去。
這樣西利哥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每天到樓下的早點攤吃早點,然後按照教授的吩咐給他買回早點,還有報紙,這個教授很怪,早點他不挑,可報紙每天是必買不可,他說,報紙里有改變命運的機會,同樣也有發財機會,當然有時也有上當受騙的機會,這要學會正確辨別,否則就要吃虧上當。
西利哥吃完早點,又帶回一份,到報亭買了報紙回去了。
教授是一邊吃早點,一邊看著報紙,西利哥說︰「教授,以後我給你買台電腦,安個寬帶,這樣你可以在網上看報紙了,不用天天買報紙看。」
教授說︰「我看報紙看習慣了,一下讓我改變習慣,不太容易。」
「教授報紙上有什麼改變命運的消息嘛?上次你看得報紙,果然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否則我們現在還要住在棚戶區,我去當乞丐,穿我的乞丐服,虧了你的報紙,給我找到了當偵探的活,這樣才使我改變了命運,變成了正常人,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想當私人偵探,為弱者伸張正義。」
「你的想法不錯,可是要當偵探,政府得要發執照,你沒有學歷,沒有門路,沒有資金,你是個前乞丐流浪漢,是不可能申請到執照的,你還是省省吧。」
「那我該怎麼辦?我除了想當偵探外,別的活我不想做。」
「我現在正在報紙里給你找適合你的工作。」
「好呀,教授只有你對我最了解,我想做什麼,你最清楚,知我者教授也。」
教授說︰「當然,我已經說過,要為你出謀劃策,你行動,我出主意,所以你成功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西利哥說︰「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這是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嘛。」
「教授看了半天,有沒有改變命運的消息?」
「有,是這篇,董事長自殺身亡,其幕後黑霧重重。」
「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太明白,我正在看,大概是這樣,本市首富地產大王,王董事長自殺身亡。」
「王董事長自殺身亡?到底是怎麼回事?」
「報紙上也沒說清楚,現在警方正在調查此事,有一篇招聘廣告,這家房地產公司,要招幾名保鏢,身手一定要高強,待遇優厚,可危險大。」
「保鏢,這個職業適合我,我除了想當偵探外,還想當保鏢。」
「當然你可以試試,我相信你的身手,可以勝任保鏢的工作。」
「好吧,這活我接了,報紙能改變命運,這回我又能改變命運了。」
在繁華的街上,有一位漂亮的小姐,穿紅色長衣,背皮包,她神色慌張的向前走去,她不時往後面看著,好像後面有人跟蹤她。
她邊走邊回頭,路過的行人,覺得她很奇怪,也不知她為什麼總回頭看。這時後面有三個穿藍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過來,他們沉默著走路,前面的小姐不時回過頭來瞧瞧後面。
幾名穿藍色西服的男子,相互之間並不說話,他們沉默著向前走路,人們以為他們是路上的行人,前面走路的小姐,雖然警惕的看著他們,可他們裝做走路的樣子,令這位漂亮的小姐也看不出他們到底是干什麼的?
這時穿紅色長衣的小姐快步走過了一家餐廳,這家餐廳的玻璃窗非常大,餐廳里的情景外面看得非常清楚,這樣可以勾起行人的食欲,這是餐廳安裝如此大玻璃窗的目的,可這位小姐現在沒有這個食欲,她快步走過了這家餐廳。
突然公路上有一輛小汽車,開是速度很慢,車上的人全盯著在街上行走的這位小姐,轎車跟得很緊,小姐走得有多快,轎車在後面開得有多快。
前面快步走著的這位小姐其實她很警惕,她觀察到後面有三個穿藍色西服的家伙跟蹤她,路上還有一輛轎車跟蹤她,這位小姐已經是眾多跟蹤者的目標,小姐也感到了危險,她走得更快了,差一點跑了起來,過馬路時她是跑著過去的,汽車她也不怕了。
小姐趁一輛面包車擋住了後面跟蹤人的視線,她跑了起來,等面包車開過去以後,三個穿藍色西裝的男子發現路上沒有了他們跟蹤的小姐,他們立刻慌了起來,一個男子說︰「她沒跑多遠趕緊追。」
此時那個穿紅衣服的小姐,已經跑到了一棟樓的夾空處躲藏了起來。
這位穿紅色長衣的小姐看到三個男子向前面跑去,她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表情很復雜。
在一間辦公室里,西利哥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椅子上,對面是一個戴眼楮的男辦公室主任,他瞧著西利哥說︰「你是來應聘保安的,你是什麼學歷?」
西利哥剛想說,我是小學學歷,可話到嘴邊又收回來,他想不能這麼說,他要編個學歷,他說︰「大專畢業,學偵探的。」
「學偵探的,有這個專業嗎?」
「當然有了,比如一個人被殺了,就需要這一門偵探學。」
「那你是警察了,退役警察,退役偵察員,你的文憑我要看看。」
「文憑讓我弄丟了,我的事跡你應該知道。」
「事跡,你說說看。」
「是這樣,本市不久前出現了一個變態殺手,他專門找女孩子下手,他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針管,他趁小姐們不注意,給小姐扎毒針,死了多名市民,是我把這名凶手引到懸涯邊,凶手開車飛進了懸涯,也就是說,這個變態殺手是我收拾的,這就是我的事跡。」
「這個事我是听說過,可報上說殺手是開車跳涯自殺的,沒有提到你的名字,你貴姓?」
「報紙上當然不會提,因為我做事一向低調,就是自己做的,也不會跟媒體講,何況警察們要把功勞全攬在自己身上,我也不計較,可如今我來應聘,你卻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告訴你我姓西,叫西利,他們都管我叫西利哥。」
「原來西利哥就是你呀,你不是那個有名的乞丐嗎?」
「是呀,乞丐我是做過,可我幫助了萬婭小姐收拾了凶手後,她給了我獎金,從此我就不做乞丐了,我有了收入變成了正常人。」
「原來是這樣,我們這樣一家大房地產公司和社會上的大公司是一樣的,招聘時先看的是文憑,然後才是水平,還有實際工作能力,這些是社會的習慣,我們也不能改變,現在要文憑要得厲害,可以說到了大材小用的地步了,我們公司連掃衛生的都是舀大學文憑的,可你嘴說的文憑算數嘛,怎麼往電腦里輸入呀,因為文憑是有編號,你沒有編號是進不了公司員工系統的。」
這個辦公室主任打著官腔,看來如果按規定進行的話,他是不可能應聘成功了,因為現在到哪兒都要文憑,就連公司掃衛生的,全要大專文憑,還說他的口頭文憑進不了電腦,這下可把西利哥難住了,他半天沒有說話。
可西利哥卻並沒有走的意思,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辦公室主任,這時有一個穿短裙的辦公室小姐走了進來,西利哥看到她的短裙發現,她的大腿真是美呀,修長,白女敕,他看起了小姐的大腿,小姐對主任說︰「這是經理給你的報表,請你簽個字。」
辦公室主任迅速的舀起筆簽上了名字,西利哥看到這位小姐太漂亮了,只是激動,他突然站了起來,小姐轉身走時,西利可也往門口走,結果他一下把小姐撞了一個跟頭,這下可怕小姐嚇了一跳,她說︰「出門你也搶,你不知道女士優先嘛。」
西利哥忙賠笑臉,他伸手把小姐拉了起來,然後給她把門打開,讓這位漂亮的辦公室小姐先走了出去,他看著小姐的美麗大腿眼楮都直了。
西利哥自言自語說︰「真是沒福哇,這麼漂亮的小姐,我沒有緣分和她認識,這真是沒有福哇。」
辦公室主任看到這個傻小子還挺痴情的,他說︰「不是沒有福分,是沒有緣分,試想你連面試這一關都沒過,你如何進入公司工作,你一沒文憑,你說的口頭文憑,我們這家大公司會信嘛,就是你找街頭小販做個假文憑,可是我們會在網上核實的,如果遇到特殊的情況,我們還會派人員到你說的學校進行調查,如果發現你有不誠信的地方,你不可能進入本公司,如果你在糾纏下去,我們會把你的事匯報給有關部門,你的不誠信會記錄在你的檔案里,這會影響到你將來的就業,我還勸你另謀高就吧,我不會用那種言語,那樣你還不會死心。」
「哪一種語言?」
「打發人的語言,是這樣的你回去听我們的電話,如果有信,我們通知你,你把電話號碼留下,可你留下電話號碼後,這個電話卻永遠不會打給你,這就是打發人的語言,我不愛用,這樣我怕你不死心,我只會直接告訴你,你另謀高就吧,本公司是本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招聘的人員最看重文憑,沒有文憑者不得入內,因為本公司掃衛生的人也有大專文憑,而且是貨真價實的文憑,不是口頭文憑,你知道了吧,知道就走吧。」
西利哥還有些不情願,他說︰「為什麼不考核我的實際能力?比如說考掃衛生的就考他掃衛生,考保鏢的就要考他的功夫,讓他打架看他厲害不厲害,不厲害可以讓他另謀高就嘛。」
辦公室主任不耐煩的說︰「考打架,我們這又不是黑社會,我們不考打架,我們只看文憑,好了,我下面還有面試的,你可以走了,不要耽誤別人面試。」
西利哥听到這話氣得要命,可他又不能發作,他想,這次來是白來一趟,還讓這個四眼辦公室主任給說了一頓,他把文憑看得這麼重要,他們是一家大公司,本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西利哥對自己的信心產生了懷疑,在這里掃衛生的人都有大專文憑,看來自己當保鏢的願望是泡湯了。
說了半天辦公室主任有點不耐煩了,要趕他走,他只是看了一下牆,有一張漂亮姑娘的照片,西利哥有一個毛病,只要見到漂亮女士,他的心情就會好,他指著大照片說︰「這幅照片上的姑娘是誰呀?這麼大的照片,還掛在牆上。」
「這是我們董事長的女兒,董事長去世後,現在她是公司的繼承人,還沒有通過董事會正式認命,不過認命是早晚的事。」
「啊,原來如此,那麼招保鏢的目的就是要保護這個未來董事長的安全吧。」
「真聰明,你一猜就猜到了,可我得按規矩辦事,當保鏢必須要有文憑,否則我不按規矩辦事,董事長會怪罪的,董事會也會怪罪的,辦事都要按規矩辦,這叫依法治公司嘛,我這人法制觀念很強的,如果我都網開一面不堅持原則的話,我的職位早就保不住了,年輕人,這些你會懂得。」
「好吧,我走了。」西利哥走了,他覺得說什麼也沒用,西利哥是想自己憑實際能力工作,可這個辦公室主任是憑文憑工作,兩人的觀念不同,不過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否則他不按規矩辦事,他早下崗了。
他理解這個主任,于是他告辭了,這時已經是中午了,忙了一上午結果是一場空,西利哥的肚子也空了,不過這回西利哥有錢了,他不想到路邊攤吃飯,他要去高檔酒店去吃飯,他選擇了一家高檔西餐館,西利哥走進了這家西餐館,踫見了一個改變他命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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