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利哥讓阿英在自己的白背心上簽了名字,他心里非常高興,他笑著說︰「真是好幸福有你的簽名,我感覺就是不同,如果願意我想跟阿英小姐交個朋友。」
阿英听到他說這話,臉上並沒有變化只是更沉痛了起來,她說︰「我現在的心情一直不好,可以說目前還沒有心情交朋友,你貴姓?做什麼的?」
西利哥一听有門,盡管阿英前面說她心情不好,不想交友,可後面兩句問話,使他覺得阿英對他還是有好感的,他忙回答說︰「我叫西利哥,是私人偵探。」
「原來你是私人偵探,那可好了,我還是有事想找偵探聊天。」
「好啊,你可以跟我聊聊。」
「現在不行,改天吧,我還有事。」
西利哥只得告辭了,不過他從阿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阿英對他還是有好感的,其實阿英把西利哥當成了張英俊,因為西利哥的長相酷似張英俊,這樣在阿英空虛的心靈中,西利哥的到來實在是對她的補償,畢竟張英俊已經不在了,來了一個酷似張英俊的年青人,阿英是不會拒絕的。
晚上已是萬家燈火,城市里的高樓大廈更是燈火輝煌,街道上偶爾傳來警車的警報聲,在一處居民樓上,燈開得很亮。
這棟居民樓有一個外陽台,外陽台設計得很漂亮,都有一個裝飾的外牆面,有一塊突出的半圓型牆體。
在頂樓的第二層,有一個房間,阿英此時坐在寫字台旁邊,寫字台上有幾十本大書,有一個大台燈,台燈並沒有開著。
阿英頭躺在寫字台上,她的表情十分痛苦,這時的痛苦也分不清是心靈的還是**的,可能都有吧。
阿英痛苦時,她伸手打開寫字台上的抽屜,在抽屜里取出了一盒藥,她在藥盒里取出了一顆膠囊,然後吃了下去,看來這顆膠囊可能是止痛的。
吃完了這顆藥,阿英的表情輕松多了,不過她吃得也可能是安眠藥,因為這時阿英腦袋一沉,趴在寫字台上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衛生間的淋浴頭打開了,有人在里面沖起了淋浴,這人是阿英,因為阿英在寫字台上睡了一會兒後,到衛生間沖起了淋浴。
純淨的自來水沖洗著阿英白淨的皮膚,阿英眼楮看著純淨的自來水,她享受著淋浴帶給她的快感。
她自言自語說︰「我的生命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可是我的大仇沒報,我是不想這麼早就走的。」
在客廳的一張長沙發上,前面放著一張玻璃桌子,上面放著洋酒和酒杯。
客廳後面是落地窗,屋子里的燈懸掛在空中,阿英此時沖完了淋浴,她穿著浴巾走了出來。
當然浴巾很短,她的身體只是敏感部位包了起來,當然屋子里沒有外人,只有她自己,她自然不太在乎。
酒杯非常干淨,阿英看了半天洋酒,果然受不了誘惑,她倒了一杯洋酒。
暗紅色的洋酒好像血一樣紅,阿英剛想喝酒,她突然听到門鈴響。
阿英問了一聲︰「誰呀?」
門外答道︰「我西利哥。」
阿英一听是西利哥,她非常興奮,她忙去把門打開,西利哥走了進來,他首先聞到阿英有股酒味,他看到阿英穿著浴巾很是吃驚,不過也只是吃驚了一下,他又恢復了平靜。
西利哥看到客廳的玻璃桌上放著酒瓶和酒杯,他說︰「阿英喝酒對你的嗓子不好,還是不要喝的好。」
阿英不高興的說︰「喝酒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原來是這樣,我還想和你談點上次沒談的事情。」
「好吧,你說吧,我還想找人聊天哪。」
「是這樣的,你認為你情人的死跟什麼有關系?」
「這個嘛,怎麼說哪,記得以前張英俊跟我說過,他在一些特殊的比賽上如果不按上邊的要求踢球,他就會遭到報復,有一次他沒有按照上邊的要求踢球,結果遭到了報復,一輛小汽車差一點把他撞死。」
「啊,原來是這樣,這個上邊是誰哪?」
「這個上邊我也不知道,張英俊他也沒告訴我,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啊,這個上邊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條廣告是你發得吧?」
「廣告,啊,你說是處理冰箱的廣告吧。」
「是的,就是那條廣告,我已經收到了,我準備接了你這個活。」
阿英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西利哥,她覺得這個年青人能看明白廣告里的暗語,可真不簡單,因為這則廣告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訴她的,並且給她擬好了這份廣告,這樣她就能雇到殺手,為她復仇。
因為阿英這方面是外行,所以她只得听這個朋友的,以她的理解力,一般人看到這則廣告都以為是賣舊冰箱的廣告,而只有像教授這樣的內行人,才能在這樣的廣告中看出奧秘。
西利哥見阿英半天不說話,西利哥只好說︰「這個活,我接了,只是阿英你應該提供更詳細的線索給我,這樣我可以執行你交給我的任務。」
當然在說話的時候,西利哥的眼楮一刻不離的看著阿英,畢竟阿英穿得太少了,她只穿了一條浴巾,她的一支手還蓋在胸前,可就是這樣春guang也是外泄了,突然有一陣風刮來,浴巾也被吹開了,西利哥更瞪大了眼楮。
西利哥說︰「阿英穿這麼少容易感冒的。」
阿英看到西利哥偷看自己,她非常生氣,結果她揮手一掌打在了西利哥臉上,阿英說︰「不要亂看本姑娘的身體,本姑娘的身體可不是給你亂看的。」
結果西利哥被這一巴掌打到了陽台上,他在陽台上還摔了一個跟頭。
夜色非常迷人,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此時還是萬家燈火。
此時阿英穿上了長睡衣,她坐在長沙發上,西利哥眼楮看著外面的景色。
西利哥說︰「當時你听張英俊說是南橫干的,這個南橫到底是誰?」
阿英坐在長沙發上,她的手里還舀著酒杯,她說︰「南橫是一個足球隊的隊長。」
西利哥說︰「我想起來了,天使隊的隊長就叫南橫,你說的是他吧。」
「對是他,在這里沒別人叫南橫,只有他叫南橫。」
「看來這個南橫可是個南霸天一樣的人物,如果不听他的踢假球就要受到報復,看來這家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電腦已經自動劃轉過去了,賭得是天使隊贏,這小子想得美。」
「你說什麼呀,我听不懂,我只告訴你,我知道的,張英俊臨死前說過的話,我連警方也沒告訴,我就想為張英俊報仇,否則我不會發那張廣告,我以為這張廣告在這個城市沒人會看明白哪,可我想錯了,我在這個城市還是有知音的,沒想到這個知音就是你,西利哥。」
這時阿英的眼前浮現出張英俊臨死時痛苦的面容,她一想到這里,她舀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她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這樣她心情才能麻醉一些,不這麼痛苦了。
阿英說︰「那幾天,張英俊情緒就不好,他已經接到了電話,讓他踢假球,不然就廢了他,可他就是不听,沒想到結果真是悲劇,還有一次,他出門去跑步,差一點讓汽車撞死,他回來告訴我,這是賭博公司對他的警告,可張英俊的脾氣是如此的倔強,他是不怕的,英俊能有今天的成績也是他多年的拼搏奮斗得來的,他還到外國參加過培訓,回國後為了進入聯賽,他是拼命訓練,有過多次出色的表演,他是完全憑自己的實力上去的,他能進入這樣高等級的比賽,他非常珍惜,他就是反感踢假球,可他從進入聯賽的那一天起,就被假球糾纏著。」
西利哥冷眼看著阿英的臉,他從阿英的訴說中多少也了解到這些聯賽中的種種不干淨行為,怪不得足球上不去哪,這跟踢假球不無關系,這什麼都有假,踢足球也有假,所以如今的足球越來越沒有市場了,足球一但沒有了觀眾,足球就要走進死胡同了。
阿英繼續說︰「這次比賽張英俊非常重視,他想一定要取勝,可對手卻讓他輸,他不同意,于是招來了殺身之禍。」
西利哥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合影是張英俊穿著守門員的運動服雙手交叉站在足球大門前,他身邊站著阿英,阿英的頭靠在張英俊前胸,一臉甜蜜的樣子。
「所以我發了那份廣告,一定要他們血債血還。」說完阿英又喝了一口烈性洋酒,結果由于她喝得太急,把她嗆了一下,她咳嗽了一聲。
西利哥走了過來說︰「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你的任務我已經接受。」
這時西利哥看到阿英咳嗽得很痛苦,只要阿英感到不舒服,她都去藥盒里取一個膠囊,這個膠囊好像是萬能藥,什麼都管,阿英對這種藥非常依賴,只要她感到不舒服就取出一粒。
西利哥說︰「情人被殺,你的心情悲痛我也理解,可是有些事你為什麼不跟警察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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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阿英突然生氣了,她說︰「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告訴你,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
西利哥見阿英痛苦的樣子,他覺得阿英還是有事隱瞞著自己,否則她不能說這樣的話。
他看了半天,阿英也沒說話,看來西利哥明白這些話她是不想說,所以西利哥也不問了,他轉身走了,阿英看到西利哥的背影說︰「有些事,跟你沒關系,你最好不要問了。」
西利哥這時已經走到門邊,他听阿英這麼說,知道阿英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否則她不會不說的,于是他也不問了,他回過頭說︰「大歌星,喝這麼多酒,對你的嗓子不好,以後最好不要喝酒,尤其是烈性的洋酒。」
說完西利哥推開門走了出去,阿英坐在長沙發上,痛苦得不能自拔。她還是听了西利哥的勸告,她把酒杯放在了玻璃板上,她痛苦的模著自己的頭。
此時的西利哥已經走出了居民樓,他想著心事,特別是阿英的難言之隱,他這個人好奇心很強,他還是想搞清楚阿英的難言之隱。
為了了解阿英的難言之隱,西利哥在走的時候,故意去了阿英身邊一趟,在阿英不注意的情況下,他把阿英的膠囊舀了一粒,在外面他看了看手里的膠囊,他覺得應該找人化驗一下,這藥到底是管什麼的?為什麼阿英痛苦時就拼命吃這種藥,還要喝外國烈酒來麻醉自己,這些都是謎?西利哥一定要找到謎底,否則他連覺也睡不好,西利哥握著這粒神秘的膠囊邁開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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