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雨中散步非常浪漫,馬小姐說了半天自己的事,總算說完了。
許十美接著說︰「少年人是多情的年代,不過這些感情都不是太牢靠,初戀時都不懂愛情。」
許十美是個情場老手,他知道年青人的感情就像風,來得快去的疾,他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
許十美的話像冷水把馬小姐的熱烈情感冷卻了下來。
許十美說︰「男人嘛還要在事業上多努力,女人能找個好老公就是幸福吧。」
馬小姐說︰「這世界上的好男人太少了,一般的男人多,壞男人多。」
「是啊,我也屬于一般男人,也不太好,也不太壞,目前我想干點事業,只是不知如何下手?」
「我看你像個好人,不是壞人,也不是一般人,你有什麼事業哪?」
「我的事業就是想為國家出力,做點實事,現在有一個公路工程,我想承包下來,為國家修建公路,可是按規矩辦,必須給你爸爸好處費,不然這活我承包不來,你能幫助我見你爸爸,我要把好處費給他,把活包下來,好為國出力,干一番事業。」
馬小姐听說是這事,她答應說︰「我以為是什麼事哪,原來是為了包活,好辦,你送我回家吧,我就說你是我大學同學,介紹你跟爸爸認識,你可以把這事向爸爸說明,我爸爸就喜歡干脆的人,如果你不說清楚,他可沒那麼多時間猜謎。」
了解這些許十美信心十足。
他說︰「好吧,我見到你爸爸實話實說,不讓他猜謎,行了吧。」
「可以。」
「我們走吧,見你爸爸去。」
許十美在馬小姐的帶領下,來到馬總家,馬總督家的客廳不小,許十美坐在沙發上,他心情不太穩定,不知這個總督大人脾氣如何?
馬總督出來時看到許十美非常高興,兩人握手,許十美問好說︰「總督大人你好,在下許十美見到你十分榮幸。」
馬總督說︰「好,很好,年青有為,你坐吧。」
兩人坐下後,開始會談,許十美說︰「目前官府正在大搞經濟建設,搞民生工程,這都是得民心,順民意的事,非常好,我非常贊成。」
「我要為國家的經濟建設出錢出力,我想包公路建設的工程,這是我的承包費,請你笑納。」說完許十美掏出一個大信封,把信封遞給了馬總督。
馬總督也不回避,這里又沒外人,打開信封把鈔票數了數說︰「這條公路有多長?具體的預算我要看看?」
「這個工程就是城市公路,具體預算還沒做。」
「既然預算還沒出來,這點錢只能算定錢,如果是一百萬的工程,你只給我兩千是不夠的,得給我一萬才行,這兩千我先收下,等預算出來在說。」
「好吧,等預算出來,我給你補上。」
「做生意就應該一清二楚,等預算出來給我看看。」
「好,等預算出來給你過目。」
許十美心說,這個總督真是個財迷,一點也不含糊,看來以後跟他打交道得加小心。
總算這事有了眉目,許十美告辭離開了馬總督家。
他去見大哥,把這事跟大哥說了,說承包活的事,已經**不離十了,他大哥非常高興,兩人喝酒去了。
預算也算出來了,許十美又給了馬總督十萬,這才包下這項工程。
要修建的公路非常長,從城市到郊區,可以說是本市最長的公路,連接城市和農村。
在這片農村有一伙馬匪,這伙馬匪的頭目叫張木斯,這家伙是個洋人,美國牛仔善使左輪手槍,槍法非常準,可以說是百發百中,是個神槍手。
他是怎麼流落到這里的不得而知,他在這里立棍為王,成為這里的土霸王。
而公路要修到這里,這可是塊肥肉,這個美國牛仔土匪頭子是雁過拔毛,他是不能放過這塊肥肉的。
這個土匪膽子非常大,他寫子一封信給了施工隊,要他們出錢,否則別想在這里修公路。
這封信由一個小土匪交到了保安主任許十美手里,許十美看到信後,覺得這伙土匪可比鐵霸王他們更難對付,如果馬上給錢,又讓人瞧不起,還不能這樣,還是老辦法單挑比賽散打,他張木斯勝了才給錢,不然不給。
他對送信的小土匪說︰「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頭目張木斯,讓他跟我比賽散打,如果他勝了我,我才給錢,否則不給。」
小土匪說︰「這個美國牛仔一般不比賽拳腳,而比賽槍法,就是兩人向後走一百步,然後回身打槍,打死算輸,這是美國牛仔的比槍方法。」
許十美雖然也會打槍,可槍法他沒信心,他說︰「美國牛仔的比賽方式,我們清國人不習慣。」
小土匪說︰「是啊,我們美國老大的槍法可準了,上回有個美國人跟他比槍法,兩人各走一百步,然後轉身開槍,張木斯一槍把那個美國人槍斃了,所以不能跟這個美國老大比賽槍法。」
可不比賽槍法,比賽散打人家還不干,許十美有點措手不及,許十頭說︰「這樣吧,你回去告訴張木斯,我們先比賽散打,然後比賽騎馬,誰勝了听誰的,你看怎麼樣?」
小土匪听後說︰「好,我回去告訴美國老大,如果他同意就比賽,到時候願賭服輸。」看來這個小土匪對美國老大非常有信心,這場比賽許十美信心不足,凶多吉少,到底鹿死誰手呢?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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