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接到這個任務後,他便準備行動,他想如果要是有竊听器、針孔攝像機等設備就好了,這樣對他的工作很有幫助。
可是他沒有這些現代化的監听設備,他要自己想辦法。
這天他來到這個女子大學,這家女子大學樓房高大,操場也不小,張文站在大操場邊,他舀著一架單筒望遠鏡,他對樓上的一扇窗戶非常感興趣,因為這扇窗戶是男校長的辦公室窗戶。
他用單筒望遠鏡望著這扇窗戶,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留分頭的男人在上面使勁,下面他看到一只白手抓著校長的手,兩只手握在一起,好像在做一種運動,相互之間使勁,非常興奮快活。
原來辦公室里,男校長站在後面,前面有一個美女身子俯在辦公桌上,校長在使勁,兩人干得正歡。
校長有個時間表,這個時間表非常準時,校長也努力遵守,時間表安排每周一、三、五是校長親自輔導女學生的時間,每到這一時間,就會有一名漂亮的女大學生在校長辦公室里,接受校長本人的親自輔導,輔導內容不僅包括功課輔導,最重要的還要接受校長的性輔導,這屬于實習課,校長親自出馬,月兌得赤赤的,在漂亮女大學生後面進行性教育。
張文用單筒望遠鏡看到了一點,只見校長光著膀子,正揮汗如雨的大干特干哪。
可張文有任務,目標不是校長,而是學校兩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們兩人有個共同特點,都是老男人,而且非常。
這兩個老男人是他要跟蹤報道的對象,而校長不是,校長就是有風流故事張文也不敢采訪,因為他怕惹麻煩。
調查學校兩個老男人的桃色新聞不可能直接說出來,這也要像偵探一樣秘密調查,張文假裝一名實習教師混入了學校。
晚上學校有舞會,請的男生多是外國留學生,女大學生們可興奮了,一個個穿著校服打扮得花枝招展。
張文也參加了這次舞會,可是他的清國臉不受歡迎,在舞會上最受女大學生歡迎的是白皮膚、藍眼楮的洋學生,特別是美國男學生更是受歡迎,如果對方說英語又介紹自己是美國人,沒說的會過來一大群漂亮的女生。
張文看到這些女大學生特別喜歡外國男生,特別是美國男生,他們這些清國男人在舞會上只得靠邊站了,張文只是觀察著,也沒計較這些,他來這里是有更重要的目的,不只是在這些漂亮的女大學生身上。
舞會結束了,美國男學生一個人拉走三個漂亮女生,外國男生基本上能拉走一個漂亮女生,只有清國男生大多是空手來空手去,沒拉走一個漂亮女生。
晚上張文來到學校大門外的一家小賣店,他買了吃的喝的,一邊吃一邊跟店老板說話,他招呼老板說︰「老板過來喝一杯吧,我請客,我們聊聊,反正也是閑著。」
店老板是個開朗的中年男人,他挺愛閑談,他走過來說︰「那就不客氣了,我給你一瓶二鍋頭,我們喝吧。」
兩人坐下後邊吃邊談。
吃喝了幾杯後,張文假裝有點醉了說︰「你說這個學校的女大學生都喜歡外國男生,特別是美國男生,現在本來就男多女少,這回又讓洋人給撬走了這麼美女學生,我們這些清國男生就要打光棍了。」
店老板說︰「可不是嘛,現在這些漂亮女生都喜歡外國男生,特別是美國男生,因為勾搭上他們可以出國留學辦鸀卡,可以移民美國,所以這些漂亮女生才對美國男生這樣上心。」
「都移民美國去了,我們清國光棍越來越多,這可怎麼辦哪?」
「這怨你們這些男生沒本事,你看那個看門的王大爺,人老心不老,有個大老二,是操遍女學生沒敵手,人家女大學生都上趕著讓他干。」
「怎麼說,他有什麼本事?能操遍這些女學生。」
「當然人家有本事了,不然人家女生主動找他讓一個老頭子干。」
「什麼本事?你給我仔細講講。」
「我也是听說,真假不敢保證,他的老二特大,跟驢的差不多,听說他早年跟一個出家的道士練習的功法,特別厲害,跟女生干起來沒完沒了,不把女生干死過去不算完。」
「這得多長時間?」
「時間沒統計過,昨天晚上我听見守衛室一個女生叫了一宿,後來我去敲他的窗子,讓他小點聲,他這才小了聲音,不然打擾別人睡覺。」
「原來是這樣,听說燒鍋爐的老黃頭本事也不小。」
「可不是嘛,上回他看到老王頭干一個女生,他來癮了,兩人一起上,把一個女生干了一宿,這**聲音太大,氣得我一夜沒睡好。」
「原來他本事這麼大,我想偷看,你能幫助我嘛?」
「偷看可以,我告訴你,你從後面牆跳進去,有一個窗戶沒有窗簾,你站在窗外就能看到,不過不能讓他發現,否則他會出來揍你。」
張文記住了,又給店老板滿了一杯,把店老板灌醉了。
張文把幾張鈔票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出小賣店,張文按照店老板的指示,跳過圍牆,然後從後面接近守衛屋子。
守衛屋子還亮著燈,張文從後面向有光亮的窗戶小心的走去,他害怕出聲驚動里面的人。
他終于來到窗戶外,看到里面,兩頭老驢正在發情,中間有個漂亮女生光著身子,正在受到兩頭老驢的進攻。
一頭老驢在前,一頭老驢在後,美女在兩頭老驢之間,受到兩面夾攻,張文以為這樣的攻擊,中間的漂亮女生一定受不住,應該非常痛苦,可他想錯了,中間的漂亮女生非常激情,非常主動,好像非常享受的樣子。
張文想現在的女大學生性也太開放了點吧,都是外國性開放把清國女孩子帶壞了,不然怎麼會這樣,她這麼享受。
這兩頭老驢,老二特大,真跟雄驢一樣,黑大粗硬,讓女生著迷。
這場拉鋸戰干得火星直冒,**聲音越來越大,難怪叫得四鄰不安,都是這兩頭公驢鬧的。
兩頭公驢干累了,還交換位置接著干。
張文掏出筆記本做了記錄,他準備寫一篇有關兩個老頭的風流故事,這回他要寫個明白。
反正也是兩個下等工人,就是發表麻煩也小,如果是寫校長的,麻煩就多了,于是張文揮動鋼筆記錄下來,這兩頭老驢的風流**。
欲知後事?下回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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