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鸞鳳用手護住身體的**,對王峰連連稱謝。只不過,在鸞鳳眼里,王峰的個頭太小了,實在是很小很小的小矮人。
鸞鳳簡單的整理一下,伸手朝王峰道︰「快來,我帶你走!」
王峰猶豫一下,果斷的跳到鸞鳳的手掌上,鸞鳳一抬手,便把王峰放在了她的肩頭。
「抓緊了,恩人,我們回幽城!我父親一定會好好的答謝你的!」鸞鳳側臉看了一下王峰,飛快的奔跑起來。
蠻龍躺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早晚會引來他的手下,再說有沒有合適的家伙把其砍殺,鸞鳳只有抓緊時間逃走。
……
王峰趴在鸞鳳的肩頭,抓住一縷衣服,只覺得耳邊生風,「呼呼呼」,他自覺的自己的速度可以了,但此女身形如電,比他要快幾十倍不止。
劇烈的勁風吹得他抬不起頭來,也無法分辨他們所去的方向。
此女身高足有一萬七千多米,跑動起來,每一步都在萬米之外,也就相當于二十里地。這是原本天辰星上的人難以想象的。即使王峰在此界生活了一個多月,也很不適應。
他們跑出去約有幾百里地,還不到一千里,這時鸞鳳突然停了下來,神情顯得頗為緊張。王峰抬頭一看,就在他們身前不遠處,已經站著兩個身高達到了一萬八千米上下的兩個巨人,而這兩個巨人,他倆手上都有家伙,一個人手里擎著一把巨劍,劍長萬米,寬也有幾百米,這要是放在天辰星,那簡直沒法形容。
「大小姐,請跟我們回去!」一個大漢滿臉猙獰,眼楮盯著鸞鳳看來看去,當看到此女肩頭趴著的王峰,疑雲頓生,「大小姐,你肩頭的那個侏儒也是我們人類麼,還是你的魔寵?」
鸞鳳搖搖頭,「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說話間,鸞鳳調轉方向,再次狂奔。
只可惜,她的速度遠不及那兩個巨人,很快,鸞鳳又被二人攆上了。而這次,他二人一前一後,將鸞鳳夾在中間,慢慢的朝鸞鳳逼近。
「大小姐,老大有令,務必要把你帶回去,你就乖乖的听話吧。」
情況十分的危急。
就在這二人慢慢的壓縮,讓鸞鳳幾乎絕望的時候,忽然,就在遠處,傳來一聲刺耳的長嘯聲。
「吼吼吼……」
這一聲,雖然從很遠處傳過來,卻是讓那二人頓時大吃一驚,他們渾身一哆嗦,就好像遇到一尊瘟神似的。隱隱的,其中的一人萌生退意。
「河車,我們……跑吧,不然紀言來了,我們小命就沒了!」這個大漢臉色驟變,手握巨劍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我們科怎麼交代呀,若是回去後,老大還不宰了我們呀。」另一位也受到了感染,可他懼怕蠻龍。
「老大現在這情況,死活還兩說著呢,我們先保住小命要緊。」
二人听到長嘯聲,已經無意捉住鸞鳳,想一走了之。
但他們商量的時間確實有些長了,長嘯聲余音未盡,就看見極遠處,不知幾千里幾萬里之外,一道黑色閃電劃空而至,「嗖」「嗖」「嗖」
幾乎在轉眼之間,橫穿數千里,這道遁光一斂,一個身高足有一萬九千米的巨人站在四個人的近前。
此人身材極為健壯,肌肉堆起,卻不顯得臃腫,反倒顯得非常勻稱,渾身上下充滿了難以形容的爆發力,一股無形的威壓輻射開來。
男子長相英俊,五官端正,稜角分明,眉宇間英氣勃發。在他的手上,擎著一只兩萬余米長的三尖鐵叉,站在那里威風八面,煞氣騰騰。
「紀言哥哥,真的是你呀!」鸞鳳一見,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差點沒忘情的撲過去。
「鸞鳳妹妹,我先收拾了這兩個混蛋再說。」紀言在鸞鳳身上打量了一下,便看到了肩頭的王峰,他並未多說話,而是冷冰冰的盯住了圍攻鸞鳳的這兩個人,「河車,北倉,你倆好大的膽,若不是我跟鸞鳳妹妹心意相通,斷然猜不到她被你們帶到了這里,今日,你們看來是活夠了!」
「這……紀言,不能怪我們兄弟啊,我們兄弟都是沒辦法啊,蠻龍……」河車一臉苦相。
「哼,我就知道是蠻龍!別說了,你們跟著蠻龍,干盡了壞事,今日我不能再容你們了!」紀言冷笑。
河車還想爭辯,一旁的北倉眼中凶光一閃,突然腳下一蹬,猛然沖向了鸞鳳。他與鸞鳳已經非常近了,既然紀言要斬殺他倆,他也是豁出去,做殊死一搏。
北倉的這一動,出乎鸞鳳的意料,而等到鸞鳳做出了反應,卻是慢了一步。另外,雖然紀言疾馳而來,可距離鸞鳳還有一段距離,他根本沒法截住北倉。
北倉風馳電掣一般的沖到了鸞鳳跟前,手中的巨劍一橫,便架在鸞鳳的脖子前,「別動,動一動我就下手了!」
「哎呀!」紀言神色一緊,後悔自己不該跟這二人交涉,如果就在剛才雷霆出擊,河車和北倉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不過,事情遠沒有紀言想象的糟糕,北倉的巨劍剛剛架在鸞鳳的脖子上,那肩頭的王峰突然發力,身形一起,站在了鸞鳳的肩頭,手中開天斧對準了巨劍劈砍了下去。
「 」
這柄萬米長的巨劍,直接被王峰的開天斧攔腰斬斷!
北倉一愣,他關鍵時刻只顧的去挾持鸞鳳,竟然把相當于他手掌大小的王峰忽略了。其實這是最不應該的。
王峰斬斷巨劍,身體陡然一縱,輕靈的躍上巨劍的劍體。以劍體為踏板,再一跳,飛起在北倉的面前,對準了變成的脖子,王峰毫不猶豫的劈下。
「噗」
污血飛濺,北倉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橫倒在地。王峰就勢一滾,也順利的跳在地上。
而借著這個時機,紀言果斷的出手,他身體後傾,呈反弓狀,就像一只弓拉滿月的強弓,做好發射前的所有準備。
「呔!」
一聲斷喝,紀言手中的兩萬余米的三尖鐵叉投射出去,如同一道利箭,夾著刺耳的破空之聲,呼嘯著沖向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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