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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篩選結束,參加門內大比的弟子就只剩下了五百多人,程瑗這次抽號時,又抽到了前面的號碼,四十號,于是直接去了第二十座擂台。《》
在台上等了一會兒,便看見一位身材略胖的少年上了台,那少年似乎觀看過她與白衣少女的那場比斗,含笑施了一禮,道︰「在下丁涵,還希望師妹的火靈能手下留情
這丁涵是一個煉氣期大圓滿的內門弟子,雖然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但實力絕不容小覷。
因此程瑗淡淡道︰「師兄客氣了絲毫不因為丁涵提及她的火靈而變得驕傲自大。
眼珠微微一轉,丁涵想不到程瑗對自己的夸獎絲毫不在意,心下多了幾分警惕,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張二品防御符,手捏法訣,當先打出了一道火球。
程瑗便收回模向儲物袋的手,同樣施出一道火球,只听「轟」的一聲,兩道火球撞在一起,轟然炸開,在漫天的火光下,程瑗與丁涵各退一步,竟然不相上下。
經過了一番試探,丁涵這才取出了自己的法器,一件中品法器水晶球,水晶球上蘊含著道道波光,向外散著淡淡的寒氣,似是厲害非常。這件中品法器水晶球,是丁涵花了極大的代價得到的,正適合冰火雙靈根的他配合火系法術使用。
丁涵向水晶球上只輕輕一點,一股濃厚的冰寒之氣就向程瑗席卷而去。♀程瑗現在借用的身份,程玲,就是冰靈根,她豈不知這冰系法術的厲害,何況眼前的是一件冰系的中品法器。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取出了古銅爐,召出了火靈來應對這水晶球散發的冰寒之氣。
在火靈被召出後,逼人的冰寒之氣終于有所消退,然後火靈化為的九條火蛇周身繚繞著赤色火焰迎面就撲向了那股白色的冰寒之氣。
這場冰與火的交戰激烈異常,只見冷熱交加之下,程瑗與丁涵兩人都被一陣陣的熱流和寒氣吹得衣帶生風,站立不穩。
煉氣期大圓滿的內門弟子實力果然不俗,在程瑗第三次向火靈輸入靈力後,她忽然長嘯一聲,右手上忽然多出了一件中品法器,青玉劍。火靈只堪堪能與水晶球打個平手,為今之計,只有動用木靈珠了。
青玉劍在程瑗輸入木系生機靈力後,青氣一吐,瞬間飛向了丁涵。正全力控制水晶球的丁涵,臉色微微一變,他想不到程瑗還能有余力駕馭一件中品法器。
面對著青玉劍的臨近,丁涵微一咬牙,往自己身上又拍了一張二品土系符篆,然後大吼一聲,將全身一半的靈力注入到了水晶球上。
水晶球發出耀眼的白光,然後似片片白雲飛向了程瑗,而程瑗的火靈似乎對這些白雲有些畏懼一般,火靈化為的九條火蛇紛紛向後退去。這是程瑗煉出火靈,自妖靈後它露出的第二次怯意。
冰寒之氣天生是火靈的克敵。而通過火靈對這些白雲的畏懼來看,這些白雲威力不小,程瑗身形飛快的向後退去,然後手捏法訣,九條火蛇瞬時匯集為了一條赤色火龍,來到了她的身前。
程瑗把火靈化為的赤色火龍微微舉起,迎上了那些白雲。只見那些白雲來得極快,瞬息之間就到了程瑗的上空,然後白雲忽然化為了陣陣霧氣,然後在下降的過程中又化為了朵朵冰花,程瑗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寒冷無比。
迎上去的赤色火龍吐著一團團的火焰,雖抵擋住了大部分的冰花,但還是有一些冰花飛向程瑗。那些冰花帶著呼嘯之聲,邊緣處俱是鋒利的冰刃,只要一個不慎被其劃上一下,一道傷口是免不了的。
可是即便這樣,程瑗也不放松青玉劍對丁涵的攻擊,一次次的控制著青玉劍刺向丁涵的防御罩,而對那些降下來的冰花視若無睹,任鋒利的冰刃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然後傷口瞬間又被冰凍住。
自己的火靈比不上對方的法器厲害,這時自己的毅力要是再比不上對方,這場比斗十有□要輸。
強忍著冰刃帶給自己的疼痛,程瑗手中始終牢牢控制著青玉劍,對丁涵發起一次次的攻擊,終于在程瑗被周圍的冰寒之氣徹底凍僵之前,青玉劍成功的破去了丁涵身上的那兩張防御符篆。
丁涵剛來得及喊出「我認輸」三個字,程瑗松口氣的同時,身子一歪,不支的倒在了擂台上。丁涵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懊惱之色,若是自己再堅持數息,恐怕認輸的未必是他了。不過這眼前的少女也的確厲害,竟然能在他的攻擊下堅持這麼長時間,也真令人佩服。
獲勝的程瑗也不好受,身上似被萬千個冰針刺入一般,傳來一陣陣的痛楚。她勉強站立起來,將火靈收到古銅爐中,然後對丁涵點了點頭,緩慢的走下了擂台。
腳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挨向自己的住處,還未走到一半路時,臉色蒼白的程瑗忽然踉蹌一下,喉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原來是浸入她體內的冰寒之氣開始發作了。
吐出鮮血後,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軟,就要往地上倒去,眼看身體就要著地,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將她扶了起來。
體力雖然不支,但程瑗的頭腦卻依舊保持著清醒,只見扶起她的人是一個似曾相識的黑衣少年,那少年眉目疏淡,臉上透著一絲漫不經心。
見程瑗定定的看著他,他深幽的眼里透出一絲笑意,從容道︰「師妹不用這樣看我,我只是和程杰有些交情,不想他的族妹就這樣倒在自己眼前
程瑗一听他提及程杰,心中的警惕不由放下了些,不過她卻不習慣別人攙扶她,因此輕輕掙開了黑衣少年的胳臂,淡淡道︰「我自己可以走
那黑衣少年笑道︰「師妹真是要強,只不過要強也該有個限度,剛才明明用符篆就可以抵擋下來,卻非要拼個兩敗俱傷他說完,收回了自己的手,搖著頭走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程瑗忽然想起來了,怪不得看他眼熟,他不就是上次和潘華一起進入秘境的那個幫手嗎?怪不得,他說與程杰有些交情。不過他的話說的的確不錯,程瑗在門內大比中,一直是靠著與對方相同的依仗進行拼斗。
對方如果是中品法器,那麼她就絕不會使出上品法器,反之對方如果沒有使用符篆對她攻擊,就比如丁涵,那麼她也不會使出符篆,她為的就是不想讓對方說自己是依仗外物取得勝利,但歸根結底,她就是要強。
沒有了黑衣少年的扶助,程瑗沒有走幾步又向地上倒去,她索性就在地上盤膝而坐,然後調動起身上的火屬性靈力,開始對侵入她體內的冰寒之氣進行煉化。
這些冰寒之氣是由那些被冰凍住的傷口進入到她體內的,取出一粒上品養氣丹咽下,程瑗緩緩用火屬性靈力運轉全身,這些火屬性靈力已經被烈火池淬煉過,在炙熱的火屬性靈力運轉全身數周後,體內殘留的冰寒之氣終于被煉化掉,變成了水氣離開了她的體內。
沒有了冰寒之氣對程瑗身體的侵擾,她很快站了起來,慢慢向住處走去。
只是在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後,一抹黑衣出現在了她原來盤膝而坐的空地,輕輕嘆了一句︰「真是可惜了!」他仰望了一下天空,忽然發出一陣深沉的笑聲︰「難道你見過的野心不小的修士還少嗎?沒有結丹期修士的庇佑,哪一個不是隕落在了追求長生的半途中?你不必愧疚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忽而低低一笑︰「你不能怨我,要怪就怪你殺了他的寶貝兒子李培龍,而且還讓我這個靈法派的奸細看到了他的法器,認出了你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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