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異 037殘忍毒梟

作者 ︰ 午夜無痕

裴老太太來到鄭噤飆家,可沒閑著,整天給鄭噤飆洗衣服、做飯、收拾宅院。要是廣這樣就好了,沒過半個月,裴老太太的厄運就降臨了!

那天半夜,鄭噤飆從外面帶回來一個沉甸甸的包袱,趁裴老太太轉身給他倒水的時後,一棒槌把裴老太太打暈在地!然後用枕頭死死的蒙住裴老太太的口鼻,等把裴老太太悶死後,鄭噤飆把她開膛破肚,挖去內髒!清理完血跡,鄭噤飆把那個包著壓片的包袱,塞入了裴老太太的月復腔,用一條寫滿鎮尸咒的白綾纏了起來,又在外面穿上衣服,就這樣,一個隱秘的運毒工具就制成了。

寫有鎮尸咒的白綾,是鄭噤飆從他表舅那里弄來的,他表舅是個半瓶醋的「陰陽」鄭噤飆只用了兩頓酒,就片來了這卷白綾。他這麼做,也是求個平安,畢竟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損陰喪德的。

次日一早,鄭噤飆就用板車載著裴老太太的尸體往北方趕去,一路上還真沒遇到嚴格的盤查,一有人問,他就說,這是他老娘,老娘是北方人,死了,要送回老家安葬。完成交易後,裴老太太的尸體也開始**了,鄭噤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一把火就把裴老太太的尸體給燒了。

同年秋天,鄭噤飆在外面剛吃了午飯,往回走的時候,見一個風塵樸樸的女子在街上徘徊。他上前搭訕道︰「這位小妹是外地人吧?有什麼為難的,需要我幫忙麼?你盡管說,看看我能幫上你麼。」

女子看了看他,這個女子沒什麼社會經驗,對鄭噤彪一點防備也沒有,她用一口黑龍江話說︰「俺是來東莞投親的,沒想到,十幾年未聯系的親戚搬了家,那兒已經拆建的沒了原樣,我找了兩天也沒找到(他、她)們,身上的盤纏也用光了。」

鄭噤彪一听,壞水兒又冒上來了,他眼珠一轉,偽善的笑道︰「哦,你對東莞人生地不熟的,找人太費勁了,如果小妹相信我的話,你先到我家歇歇腳,我來幫你想辦法,你看怎麼樣?」

這個女子叫趙艷珍,是黑龍江漠河人,今年二十七歲,家中父母病逝,丈夫又被強征入了兵營。她這次是來此投奔姨母的,等到了東莞一看,這兒與十幾年前比,變化太大了,上哪里去找姨母呢?正在走投無路間,遇到了陰損毒辣壞狠惡的毒銷-鄭噤彪——

她茫然的點點頭道︰「那就給大哥添麻煩了,待找到我姨母,我們一定好好感謝你。」

鄭噤彪說︰「小妹不用客氣,我們廣東人沒別的就是熱心。」就這樣,趙艷珍跟著這小子回了家。

等趙艷珍洗去了一臉風塵,鄭噤飆發現她長的雖不算花容月貌,確也是色動人。鄭噤彪給趙艷珍買了午飯,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打定了壞主意。

第二天,鄭噤飆不知去哪兒轉了一圈,回來告訴趙艷珍︰「小妹啊,我四處打听也沒得到你姨母家的消息,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的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就我一個人,亂糟糟的,正想找個僕人打理家務,不行的話,你先在我這兒待著吧,等有了你姨母的消息,你在走?你幫我做點家務就算謝我了。」

投親無門的趙艷珍點點頭道︰「也好,既是如此,那就給鄭大哥添麻煩了。」就這樣,她留在了鄭噤飆家。沒想到,第二天晚上,鄭噤飆就強佔了她的身子,後來,趙艷珍見鄭噤飆對自己挺好就認了!

過了一個多月,安下心來,準備與鄭噤飆好好過日子的趙艷珍,沒想到,對她玩夠了的鄭噤飆起了殺心!

那天夜里,鄭噤飆又帶回來一個沉甸甸的包袱與一塊摻了迷藥的年糕,在一陣親吻、纏綿後,趙艷珍吃了年糕,不一會兒就人事不省了!鄭噤飆看著床上渾身**,曲線優美的趙艷珍,心中真有些舍不得。在鄭噤飆最後一次對昏迷的趙艷珍發泄完了獸欲,把趙艷珍開膛破肚,去除內髒,清理完血跡,鄭噤飆把壓片包塞入了趙艷珍的月復腔內,用寫有鎮尸咒的白綾纏好,又在外面穿上衣服,就這樣,又一個隱秘的運毒工具制成了。

次日一早,鄭噤飆用板車載著趙艷珍的尸體上了路,沿途遇到盤查,鄭噤飆就說這是他媳婦,媳婦是北方人,因難產死了,要送回老家安葬。等鄭噤飆把毒品安全送到指定地點後,又在那個僻靜的地方,將趙艷珍的尸體一把火給燒了。

今年鄭噤飆又買進了一批鴉片,還是用去年他發明的新套路,找來了第三個冤大頭。什麼時候都一樣,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活人不有的是麼?他想起了去年給他粉刷房屋的那個粉刷匠。

那個粉刷匠是個光棍,沒爹沒娘,沒有三親六故,沒什麼本事,就靠給人家粉刷房屋為生。別說這樣的人失蹤了,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月,有自然死亡的,還有病餓而死的,總之天天都在死人!被生活所迫,出走與流落他鄉的也大有人在,對于失蹤與非正常的死亡,誰去查?誰管啊?

鄭噤彪到了工夫市,正巧那個粉刷匠沒活干,在那兒閑著,他上前打招呼︰「老兄啊,不忙啊?我要從新粉刷房子,你有空麼?」

這會兒已進上午,別人都給顧走了,就剩了那粉刷匠在,他一見來了主顧,趕忙站起來笑道︰「哦,這不是鄭老板麼,有空有空,你什麼時候刷啊?」

鄭噤彪眼珠一轉道︰「不忙的話就今天了,今年包工包料得多少錢啊?」

粉刷匠笑道︰「別人都長了,給你還是老價格。」鄭噤彪點頭……粉刷匠帶好工具與大白就到了鄭噤彪家。

這個粉刷匠三十來歲,干活手底下利落,不到黃昏就把三間房屋從里到外的粉刷了三遍。鄭噤彪見他干完了活,就留他在家中吃飯,後來被酒中的迷藥麻倒!鄭噤飆如法炮制,又把他制成了隱秘的運毒工具。

次日天不亮,鄭噤飆用板車載著粉刷將的尸體起程,遇到盤查就說,這是他表哥,病死在了外鄉,他是送他回老家安葬的。路上暢通無阻,一直到了交貨地點也沒出什麼岔子,但鄭噤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次冤死的三位苦主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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