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坊,醉月樓。
這里是京城的繁華煙花地,人群川流不息,不停攢動的人頭讓人眼花繚亂。
白光一閃,六個人憑空出現在一處靜謐的小巷中,沒有一絲突兀,仿佛本來就在那里。
這一次的任務是《四大名捕》,這樣的世界對于程運來說已經沒有什麼難度,就當是來游玩一番,為此他還特意把手下幾個人一起帶來。
程運從儲物空間里拿出預先準備好的衣服,讓所有人換上,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上街,來到一切開始的醉月樓。
程運的直屬衛隊,郭復興、曹秋、姬靈歌、黃翎,再算上依托于他存在的趙敏,這六個人一起進了醉月樓。
此時,樓內正表演著古怪的戲劇,一樓二樓坐了很多人,有的喝茶,有的吃著干果,搖頭晃腦,好不享受。
「哎,打拳的,這古代人民果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業余文化生活極度的匱乏,看來必須讓本藝術家來拯救他們了程運的身後,郭復興小聲嘀咕,對著曹秋說道。
「得了吧,就你這兩下子,切!」曹秋顯然對于郭復興的論調十分鄙視,「還藝術家,你那個農業大學的藝術學院還是肄業的吧,藝術家~~」
「哇靠,你這是對藝術的扼殺,對廣大古代人民群眾幸福生活的阻礙,本藝術家要代表藝術懲罰你
程運听到兩人的對話,差點沒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這兩個活寶,只要湊到一起,就永遠有樂子。他還就奇怪了,曹秋平時挺沉默寡言的一個人,怎麼和郭復興湊到一起就變成這樣了呢。
姬靈歌對于郭復興和曹秋的對話完全不感興趣,她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身材,穿著大紅的宮裝,兩側是這個時代女子斷然不會穿著拋頭露面的高開叉,修長渾圓的大腿若隱若現,整個人幾乎是倚靠在程運的肩頭,讓人誤以為是風塵女子。
黃翎比較活潑,直接鄙視地反駁︰「果盆,你還是回去高舉那個**萬歲吧因為郭?為郭復興總是拿著那個破盆和鋸條制造噪音,所以黃翎小姑年直接給郭復興取了一個外號「果盆」,郭盆的諧音。
至于那個**萬歲,還是程運幾個人一起苦思冥想,最後確定郭復興手里那個紅白相間的臉盆上印的是「**萬歲」幾個字,只不過時間太久,字體磨花了,只剩下席和歲字能夠勉強分辨出來。
永遠不要小看一個妹紙的話對于宅男的殺傷力,郭復興就被黃翎這一句話搞得哭天喊地,就差沒像個小腳老太太坐在地上撒潑了。
「哎呀,我不活了,小翎翎怎麼變成這樣了。打拳的,都是你,一定是你把小翎翎帶壞了,以前那個可愛善良的小翎翎哪里去了,你賠!」郭復興竄起來狠狠掐住曹秋的脖子,極負怨念地低吼。
程運和姬靈歌不管這幾個人,趙敏卻不會慣著他們,趙大郡主出門也是要面子滴,怎麼可以這樣亂哄哄的,成何體統,是以趙敏隨意往後瞥了一個眼神,郭復興和曹秋頓時噤若寒蟬,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壯哉我趙大郡主。
郭復興、曹秋、黃翎三個人在大堂中找了個位子坐下,程運帶著姬靈歌和趙敏徑自上了二樓,直奔那個一進門就注意到的身影——無情。
「姑娘,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
程運根本沒等無情的回復,已經叫小二搬來了一張桌子,直接坐下。
無情很安靜,看了程運一眼之後,就沒有再理會過他。程運也不計較,趙敏點好了吃食,三個人就開心地吃了起來。
沒錯,開心,非常開心。
趙敏用手指抓起兩粒花生,送到程運的嘴邊。程運直接把花生連同白女敕的手指一起含了進去,舌頭一卷,就把花生撥到一邊,而後輕輕舌忝了舌忝那光滑的玉指。
姬靈歌依偎在程運懷里,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喂給了程運一瓣橘子,程運含到嘴里並沒有咀嚼,反而一低頭,正對上姬靈歌紅潤的雙唇。
嘴對嘴的把橘子渡給姬靈歌後,姬靈歌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反渡回程運口中,一來一回口舌糾纏,十分纏綿。
無情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表情冷漠的臉上紅暈騰起,扭過頭不看,可是心里卻撲通撲通地亂跳,姬靈歌粉面如花、眉目凝春的樣子不時浮現在腦海中。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程運微微一笑,繼續happy地吃喝著,一邊裝模做樣地欣賞著樓下的戲。
這時,一直呆在黑暗中的鐵手不放心地過來看看,「無情,怎麼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嗯!」
說完,鐵手就要推著輪椅離開。
「慢著!」
程運好似一個正在青樓中尋歡作樂的豪客,一手一個摟著趙敏和姬靈歌,吃喝完全不用自己動手,剛剛一仰頭喝干了一杯酒,趙敏把酒杯放下,程運就出言阻止了無情的離開。
「久聞神侯府無情大名,不知道無情姑娘能不能感受到我此刻在想什麼?」
程運似笑非笑地看著無情,可言語中的內容卻令無情和鐵手一僵。無情的能力在神侯府不算秘密,可從未在外人面前泄露過,再說了,神侯府剛剛成立,哪里來的久仰大名,這一句話頓時讓鐵手心生警惕。
「不知閣下是?」
「好說好說,在下程運
「不知閣下這次來有何貴干,我神侯府可是有哪里得罪了閣下?」
「呵呵,得罪,那倒沒有,不過我听說有個人叫賈三,手里有銅幣模,打算借來玩玩,我也鑄兩個銅幣,你說好玩嗎,無情姑娘?」
鐵手和無情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神侯府這次的任務就是抓到賈三,找回銅幣模,可是眼前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浪蕩客居然也在打賈三的主意,看來情況有變。
「哈哈哈,玩笑罷了,賈三就在下面的大堂里,銅幣模也在那,鐵手兄還是趕快去抓人吧,六扇門的人正在來的路上,再晚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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