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通了吧?我的掌門小師弟!」周治平非常興奮地拍著李磐的肩膀說。《》
看起來,他很樂意自己當掌門。
「這個……」李磐真不忍心傷害他純潔的心靈,頗為尷尬為難。
「其實,就算你當掌門,也是四十年之後的事情了,因為,你得努力學習道法和劍術,還得通過尊者和長輩高人的測試,所以,你就算不稀罕當掌門,也沒有關系啊周治平沒心沒肺地說。
「掌門不掌門的,咱們押後再說,師兄,你得替我辦幾件事情,免得我牽腸掛肚的,坐臥不安!」
李磐稍微燃起的一點點兒火苗,也被這家伙的牛逼話給撲滅了,四十年?我考,預備黨員才一年的考察期,你們破道士掌門居然四十年預備期!花兒都謝了!擎天玉柱都坍塌了!
「好!」
「師兄,」李磐決定先利用一下這個憨厚人,反正,自己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你先去臨清城里看看,看官府有什麼反應,比如,街道上張貼有通緝令沒有,官差還多不多,再有,你去玉香閣看看,問問別人,那個玉面觀音傷了沒有,還有,去殺驢胡同探听下我妹妹龍,喜兒。如果發現的話,將她們一並挪移搬遷出來,我等著你
「找女人啊?」周治平面有難色。
「不去就算了,以後,你別再來纏我!」李磐毫不客氣。
「好好好,我去,我去!」周治平詢問了詳細的地點,迅速向城內方向跑去,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速度快得驚人,不要,他不是跑,而是跳,也不是跳多高,而是突然地閃,一晃就是三四丈遠。
臨清城里,玉香閣,良弼,毓賢等人,已經趕到,官差將受傷的諸多人等都拯救出來,良弼得知受傷人中,有全真道士和奇怪的面具以後,立刻指揮官差封鎖了現場,並將所有傷者都救護到州衙,延請城里最好的郎中為之治病救傷。《》
「想不到事發地點,竟然是那里!我是在是疏忽大意了!」良弼深深自責。
同為帝皇派武士的鐵良也嘆息一聲︰「誰能夠想到,以左護法阿克敦,大自在鷹王,全真教趙掌門,天機門頂級道士封堵的地方,還會出什麼偏差!」
「天意如此吧?」良弼以皇族之尊,雖然年紀比鐵良要小,依然能夠號令他,「幸好幾位高手都沒有生命之虞,歇息個三年五載,再修煉一番,都能夠恢復元氣,只是,鷹王所謂的天劫突降什麼意思?那一個天人之體又是什麼?他怎麼沒有遺骸?難道是被天雷擊毀,灰飛煙滅了不成?」
鐵良道︰「一時難以說清,等以後再仔細查訪吧,不過,這臨清城里的事情,很難善後啊!」
良弼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臨清州在嗎?」
毓賢慌里慌張的奔進來,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毓賢謹遵大人差遣!」
良弼將手里的折扇撥弄著,根本不看毓賢︰「著即派遣人手,將玉香閣的局面收拾清理了,對外散播消息說,因為有一只千年蜘蛛精潛入玉香閣修煉,激發天庭憤怒,特降天雷鎮壓,結果,玉香閣受損嚴重,蜘蛛精被燒死,不過,因此傷及無辜多人,還有,將所有的官差都從城內外撤了,各入官衙辦事應差,所有駐軍都返回駐地,不得再有任何移動,另外,最關鍵的是,你要派遣大批的官差,對外宣講,說州判馮青之死,是因為突發疾病猝死,並非外面謠傳的被人刺殺!」
毓賢一愣︰「謹遵大人吩咐,只是,下官不明白!」
「嗯?」
「大人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毓賢精明地盯著良弼。
良弼將折扇完全折合了,在左手里輕輕地敲打著︰「非也!」
「其他容易,可是,馮青在臨清多年,親信遍布,如果下官不為其伸張冤枉,恐怕以後,臨清城再也不得安寧了!」毓賢緊張得流了汗。
良弼勃然大怒,可是,終于按捺了脾氣,「馮青的事情,本官已經知道!身為百姓父母,不體恤下情,反而貪污賄賂,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些蠹蟲,乃是大清國的禍害!你去告訴馮青的兒子馮炅,就說是我說的,如果他敢再搗亂,掀起什麼風lang,本官將奏明皇上和老佛爺,按照大清律的條款,對他馮家一條條清算,那時候,就不是小事情,抄家滅族也未可知!」
「是是是!」毓賢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哦,你就讓馮炅先代州判的職務吧,回頭我跟皇上討個人情,堵住他的嘴!」良弼迅速補充道︰「但是,你給我記住,必須讓官差們將事情傳播出去,壓住其他的閑話,否則,我將向皇上如實稟報,你臨清州的責任……」
「知道知道,多謝大人回護!」毓賢一連磕了好幾個響頭,才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此等貪墨的賊官!」良弼憤憤不平地對著鐵良哀嘆,轉而道︰「玉香閣的事情,請兄長再為良弼妥善措辭,我得先去救護幾位先生了,哦,那個馮青,在給皇上的奏折里,就說他得了馬上風而死,所以,其家怨恨小妾,造謠雲雲
鐵良一拱手︰「好!」
「還有,叫電眼唐三和靈耳範怯前來,立刻他們去守護鳳眼吉地,不得再跟馮炅攪纏不清!還有,買四名漂亮丫頭,給水柳王送去,薩滿門下,他鎮守鳳眼最為辛苦,皇上都說要酬勞的……還有,沒有皇上批令,私自調動官軍的事情,也得一番斟酌……」
就在官軍紛紛撤退回營的時候,英國教堂里,邦妮修女已經不見了蹤影,阿奇爾男爵正大發雷霆,將詹森等修士一陣痛罵。詹森等人垂首靜立,不敢有半句駁斥,不過,他們的表情,明顯有些憤怒。
「聖女侯爵走了,這兒我是老大!以後,一切都得听我的!臨清鳳眼守護情況,繼續窺探!」阿奇爾男爵有些慘白的臉上,洋溢著自負和瘋狂。
「是,尊敬的男爵先生!」詹森著力將男爵二字說得很重,也不知道是看重還是諷刺。
「詹森,你,從今天起,時時刻刻都要關注鳳眼的守衛情況,一有風吹草動,就稟報我!」阿奇爾因為得意,倒沒有注意詹森剛才的語氣。
「是!」
「侯爵太膽小了!」阿奇爾憤憤不平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多好的下手機會,就因為一道星光的照射,就終止了行動,還有白天,什麼亂七八糟的中國人一鬧,又一次取消了計劃,這簡直就是自暴自棄,我們辛苦準備了三個月的計劃,就完全廢止了!真是悲劇!悲劇!」
「男爵先生,聖女侯爵的策略是有道理的,那些中國人的能力都很強,隨便一個都可以把我們全部殺光!如果侯爵不在的話,您可知道,清國的天機門,大相門,帝皇門的高手有多厲害嗎?每一個都相當于伯爵甚至侯爵的威力!有的甚至是公爵的道力!邦妮侯爵不是膽怯,而是慎重!請您尊重她的判斷!」詹森修士不動聲色地反駁道。
「尊重她?自然要的!」氣沖沖的阿奇爾男爵被狠狠地噎了一下,「但是,我也請你尊重我的發言!小小的詹森修士!」
詹森不卑不亢地鞠躬致意︰「是的!」
解散了眾人,阿奇爾來到了一座房屋的門前,不滿地用靴子踢開,屋子里的一個修女正在看護一個受傷嚴重的女人,見到阿奇爾男爵出現,修女急忙鞠躬致意。
阿奇爾男爵目光陰森地盯著女人的臉龐,貪婪地看著,暴露了內心世界極為不純潔的意識。「你出去吧!」
「是!」
看護的修女剛出去,阿奇爾男爵的來到了女人的床前,用手撫模著她的臉頰,細細地感覺品味著。
「把你的髒手拿開!」女人忽然蘇醒了,憤懣地扭曲了面龐,坐了起來。
「雪黛兒,清國的玉面觀音,嘿嘿,你現在感覺還好嗎?」阿奇爾收斂了邪惡的笑容,有些尷尬。
「請您離開,讓我感覺好一些吧!」玉面觀音冷冷地說著,用手小心地將胸前撕扯爛的衣服縫隙遮掩包裹了,還下意識地用被子拉攏來。
臉色細膩潔白,骨相俊秀端莊,中國女士旗裝,打扮出迥異于西方的妖嬈魅力,讓阿奇爾男爵心急如焚,不過,他也不敢動粗︰「尊敬的雪黛兒女士,好好休養身體!這一次,可是我將您從死亡線上拯救回來的
「那好,多謝了!」玉面觀音的臉上冰霜,有了一些松弛︰「那個清國的年輕人呢?就是回疆人打扮的那個!」
阿奇爾男爵窺探著她的臉,陰森森地說︰「死了,身體被雷擊成了一段木頭,」
「不可能,他是天人之體!」玉面觀音失口喊道。
「天人之體?」阿奇爾男爵大驚,隨即陷入了沉思默想,好久,終于點頭微笑︰「好好,好!我知道了!多謝你!」
「你要干什麼?」玉面觀音警惕地問。
「沒有什麼!嘿嘿嘿,雪黛兒小姐,您好好地休息吧,等您將身體修養好了,就是冬天了,我帶你去湖邊滑冰!」阿奇爾男爵非常陽光,親切友好地說著,可愛地揮舞著手指離開了。
玉面觀音看著搖動的門,連連嘆息︰「壞了,我不該告訴這個惡棍這件事情!」
門外,詹森修士等阿奇爾男爵走很遠,才悄悄地趕來,「詹森修士,我不想伺候這個卑賤的女人!」那個修女郁悶地說。
「你必須照顧好她,因為,她再特殊,也是諾曼家族的女兒!否則,我將以褻瀆諾曼公爵的罪名對你不客氣!」狠狠地訓斥了修女以後,詹森來到屋子里,「小姐,您不礙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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