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她的身心早已屬于他,此刻**果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隱藏。123456789123456789
他的身體強壯而健美,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
符千陽的人品她是了如指掌,但他的身體,對她來說是陌生的,或者說,男性的身體對她來說,都是第一次。身體里有一種**,積累在小月復下方,隱隱作痛。
安蕾害羞地抵在他胸前,咬著牙,不敢看。
他冰冷的手模過來,抓住她的手,引導著找到他身體的那一團火熱。把它交給她。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溫馨而刺激。
她知道會疼,卻毫不猶豫地將他的炙熱抵上自己的花心。
他隱忍地在她的耳邊喘息。
她咬著牙,緩緩地,緩緩地,抱緊了他。
最先襲來的是疼痛,陌生的痛感閃電一般自身體的深處襲來,尖銳,然而一閃即逝,留下一團模糊的鈍痛,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迷醉的浪潮,無邊無際,神智在漂浮,身體在沉淪。快感隨著他越來越快速的律動如潮水般層層上涌,安蕾不由自主地簌簌發抖,歡愉漸漸覆蓋了疼痛,愛意在兩人隱忍的喘息中融入了骨血。
她躺在柔軟的被褥里,像飄浮在雲中,符千陽俯,深深地吻了安蕾還在還在微微戰抖的雙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有些疲憊,安蕾斷斷續續做了好幾個夢,夢里有苦有甜,她在虛幻的世界里哭著笑著。
仍然睡意蒙,晨光已悄悄鑽進溫暖的小屋,環抱著安蕾的手微微一緊。一個溫溫軟軟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上。安蕾迷迷糊糊地扭過頭,符千陽仿佛睡很香,嘴角卻藏不住笑意。安蕾翻轉過身來,盯著他看。
「臉都紅了,還裝。」安蕾笑道。
符千陽行跡敗露,扯過枕頭把自己臉蓋起來。123456789
「起來了。」安蕾推推他,因為滾成一團的被子壓住了她的睡衣,她站不起來。123456789
被子里傳出模模糊糊的聲音,「你的被子好舒服。自己睡得這麼暖和,給我又硬又薄的,真不厚道。」
「蓋得不舒服,你這麼有錢不會自己去買嗎?」
「呵呵,外面那張被子雖然硬,但有你的味道,不舍得換。現在好了。以後我就睡這,被子又舒服又有你的味道。」符千陽卷在被子里一邊扭一邊說。
安蕾翻身打算起來,從枕頭里伸出只手抓住她,安蕾試圖撥開他的手,被他更緊地握住拽回懷里。
符千陽親吻她的額頭,俯視著她的眼楮變得迷離而深情。
空氣里氤氳著隱忍的呼吸,絲質的床單涼滑如水,而他的身體是熱的,熱度從皮膚相貼合的地方傳到了自己身上。
符千陽的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就撬開了她的雙唇。她柔軟的舌尖怯生生地欲拒還迎,宛如遭遇了強勁的龍卷風,被瞬間便抽盡了理智。
就在此時,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嗡嗡振動起來,接著就是用安蕾的聲音制作的鈴聲,「今天沒吃藥吧你!這人真有病!今天沒吃藥吧你!這人真有病!……」,符千陽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左模右模模到手機,把電池一扣,手機變成兩瓣先後落在地毯上。
安蕾扶著他獵豹般的腰肌,感覺到他的嘴唇在眉梢、眼瞼,鼻尖,嘴唇……每落下一次,就仿佛將一簇小小的火苗留在了她的皮膚上,符千陽握著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胸膛慢慢地下滑。
歡快的手機鈴聲透過安蕾的包包隱隱約約地從沙發上傳過來……
安蕾輕輕阻擋他即將落下的唇,他輕聲道︰「別理它,是幻覺。」
撥開安蕾的手指。符千陽沿著安蕾脖頸一點一點地吻著她的每寸肌膚,安蕾怕癢似的推開他,滿眼的愛意。123456789
手機停了又響起……停了又響起……
安蕾總覺得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時卻想不起來,安蕾在這樣的軟軟的幸福感中失去了思維能力。123456789
「幻覺,真的是幻覺。」符千陽耍賴道。接著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突然。安蕾的手在他小沙包般結實的臂膀上停住。
符千陽一雙黑湛湛俯視著她,「怎麼了?」
鍥而不舍的手機鈴聲終于讓安蕾想起什麼,她忽地一聲坐起來,「股東大會!」
符千陽歪倒在一旁,整個臉埋在枕頭里,棉絮里傳來模糊不清的聲音︰「我討厭手機!」
安蕾趕緊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符千陽賴著說,「我要一點時間過渡一下!」
她扯著他手里的被子,說,「不行,來不及了,快點,來不及了。」
兩個人七手八腳穿好衣服,等電梯的時候,安蕾就不停跺腳,「完了完了,刀哥要用眼神把我給殺了。」
符千陽說,「要我給你擋著嗎?」
安蕾瞪他一眼,「你一邊躲著去!」
下到車庫,安蕾開門坐上去就趕緊催促符千陽,快點快點。
符千陽慢慢地說,「那你可要系好安全帶,扶著車把。」
安蕾一邊拉安全帶,一邊說,「好了好了,開車開車。」
她剛系好,符千陽一腳油門,左拐右拐就出了車庫,那速度,嚇到安蕾了,她趕緊死死抓好車手把,免得頭撞在玻璃上。一路上,安蕾大氣都不敢出,因為車開得實在太恐怖了。安蕾說,你這用的是賽車的速度吧。
符千陽看她一眼說,我這用的是逃命的速度。
安蕾想想也是,符千陽身上好幾樣技術,都是為了逃命而備的。
二十分鐘後車到了公司樓下,門口早已堵滿記者和工作人員。安蕾跟隨符千陽在閃光燈下進入大廈。刀哥在扶梯旁等著符千陽,看到他倆趕緊迎上前。刀哥狠狠剮了安蕾一眼,低聲說,「去哪廝混了,打這麼多電話也不接,符總裁都來了你才到,你真好意思。」
符千陽唰一下臉紅到脖子。
刀哥沒踫上總裁害羞這樣的特殊情況,有些發懵,沒想明白,趕緊找個台階給符千陽下,轉臉過來責斥安蕾,「看,符總裁都替你臉紅!」
符千陽被口水嗆到,咳嗽兩聲,快步走入會場。
一個上午刀哥都覺得不大對勁,但又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今天的股東大會主要是向各股東做cc轉型後的股權問題做各交代,會議室里環坐著大小股東,到安蕾發言,符千陽眼神觸到安蕾雙唇的那一瞬間,听著她的聲音,想著昨晚……符千陽感覺到臉頰上的毛細血管開始燃燒,沒過多久,圓桌上的各位股東發現符總裁成了一只端坐在椅子上的紅隻果。符千陽感到自己灼熱的臉頰,但又無處躲藏。
刀哥悄悄問安蕾,符總裁是不是吃錯東西過敏了。
一听過敏,安蕾身上那個癢啊。
開完會符千陽一一與各大股東握手告別,見到安蕾遠遠地瞪著他,一個勁地朝她傻笑。
等到四周沒人,安蕾飄過去把符千陽拉到安全通道的樓梯口。怕人看見加上跑得急,樓道里回響著兩人的喘氣聲。安蕾上下檢查了過道,沒人,四周安全,才把他按到牆上。
符千陽眼里放著光,羞澀地說,「弄得跟辦公室偷情似的,我好緊張好興奮!呵呵。」
安蕾瞪了他一眼,說,「你一整天都頂著個西紅柿臉到處走,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昨晚……」說到關鍵處安蕾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符千陽低頭一笑,俊俏的臉又變成了一顆西紅柿。
安蕾跺跺腳,「又來了又來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呀。就不能控制一下嗎?」
符千陽一臉委屈,「臉紅還有能控制的嘛。」
「要見著我就臉紅傻笑,開會也不專心,那我不來上班好了。」
符千陽嘟起嘴,委屈地說,「臉紅也有罪哦。」
「我這就要求跟隨項目調查出差去!」
符千陽拉住安蕾,「一個男人想自己愛的女人你不讓他想,一個男人要臉紅的你不讓他臉紅,你知道這叫什麼?」
「叫什麼?」
「這叫在虐待動物你知道不。」
「可以用動物來形容你嗎?」
「虐待禽獸也是不對的。」
真是又可氣又可笑,安蕾往符千陽胸口就是一錘。
符千陽借勢把她摟入懷中,輕聲昵昵地說,「折騰一天,現在終于有機會抱抱你。知道嗎,看著你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心癢得多難受。」
安蕾推開他瞪了一眼,丟下一句「沒正經的」,像泥鰍一樣從他懷里滑出來,跑了。
符千陽伸手想拉住她,無奈身體不听使喚,面紅心跳地扶著牆看她消失在來回擺晃的門外。
心里歡快地跳個不停。
為了讓總裁好好工作,安蕾跑回21樓辦公,讓兩人有點距離,免得火勢太旺。
安蕾剛回到位子沒坐好,lily踩著風火輪似地飄過來,「剛才維護部一小伙拿個u盤過來要給我裝個驅動,結果弄半天電腦系統都不認,我說,‘帥哥,你這根家伙不行啊,跟陽痿似的,插來插去的都沒反應,說不定還攜帶病毒。’維護部那小伙不服氣,一個勁說,‘男人怎麼能隨便說不行呢?怎麼能說不行呢?’剛巧符總裁走過,你知道他有多q麼,他的臉瞬間紅成個番茄似的,哎,你說他是不是還是處男,沒什麼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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