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藝江湖 第115話聞香也頭暈

作者 ︰ 我非少年

小來指著幾棵樹,丁曉東邊向那走一邊面帶疑惑,嘴里說道︰「雲南省的稀有植物很多,雲杉雲柏等等都是瀕危物種,這幾個看上去像是雲杉的樹皮」我走到近處聞到一種特別的香味,幾顆小樹長得卻這麼矮,幾顆聚成一堆,和傍邊的竹子對比鮮明。

鼻子不停地吸氣,丁曉東抬起她的酒嚼燈,仔細的觀察火苗的變化,小來坐在一個樹枝上,捂著腦袋,說有點頭暈。我這是也感到呼吸有點困難,大腦有點缺氧的感覺。

「靠後一點,別離太近」丁曉東道。

李立明從不遠處的地上發現一只巨松鼠,用鋼針挑著這只巨松鼠走過來,扔在地上,看來是只死的。掉在地上一動不動,毛色烏黑發亮,下巴和肚皮是黃的,樣子很可愛。李立明看巨松鼠,還呵呵的笑著,這巨松鼠的頭和面部很招人看,誰看到都會想笑。

李立明說道︰「熱帶雨林特有的巨松鼠,這個是雙色巨松鼠,中國列為二級保護動物,打死一只夠蹲幾年的了。還好不是咱們打死的」。

正說話間,地上的巨松鼠前肢動了一下。我說道︰「還沒死透」。我們三個蹲在松鼠邊上,丁曉東爬到小樹上,摘下幾串樹上的紫色小果子,坐在樹枝上細細端詳。丁曉東說︰「這野果的氣味凝重,香味擴散的範圍內氧氣含量低,有毒是肯定了。不知道是那種毒素」。

李立明說巨松鼠是在離這十幾米的地上撿到的,就趴在那堆草中間。丁曉東趴在巨松鼠的眼楮前,說道︰「還活著,如果是中毒它應該全身痙攣抽搐才對,怎麼一動不動的?」。

李立明用鋼針壓壓松鼠的肚皮,說道︰「肚子里有個硬塊,能不能是吃了什麼東西」。

小來抽出刀,說道︰「剖了它就知道了」。說著一刀劃開松鼠的肚皮。「奇怪,這一刀下去和切西瓜差不多,一點不像軟綿綿的」。

巨松鼠體型不小,丁曉東舀小樹枝輕輕地撥開內髒,各組織器官都是塊狀,曉東用樹枝扎幾下,說︰「凝固,一點血液都沒有」。小來在一小團內髒中好半天才找到像是胃的一個小團,刀尖劃開,里面一團紫色帶著很多沙粒狀的東西。

丁曉東把小樹枝掰斷,當成筷子來用,夾起那團紫砂粒放在鼻子前聞。雙眼緊鎖,說道︰「樹上的那些野果,吃進去變成這樣」。

丁曉東沉思半晌,舀出揣在衣兜里的幾串野果,用兩塊不小的骨頭壓碎,說道︰「你們看,沒有種子」。

「是啊,外果皮內果皮都有,還有假種皮,就是沒有種子。對可食用的果實來說假種皮就是食用的果肉部分,不管是哪種果實,果肉部分里面都有種子,這里居然沒有」。

丁曉東看著李立明,眼神中帶著一點復雜,說道︰「明哥,你想起一個人來沒」。

李立明看著丁曉東,眨著眼楮他在回想,突然說道︰「對啊,查旺大哥和咱們說過,他見過一種沒有種子的植物果實,帶有凝血毒,他是在磅通的時候打越南人的時候偶然見到的。說起查旺大哥,我還真想他」。說完李立明對我說︰「劉宏,要說到戰士的戰斗經驗,只有戰爭能夠鍛煉出來,在訓練場上是不行的」。

我滿臉疑惑的看李立明,他的眼中充滿了向往,看來他也是個好戰分子。丁曉東說道︰「我留幾個果實,一會上去再研究,咱們看看四周有沒有人類居住過的跡象。這個果實沒有種子,應該是移植過來的,咱們最好打幾鏟,一會我上去舀鏟子,邵軍只帶了一把洛陽鏟來,還是自制的,焊接的技術實在太差,不好好用整壞了就傻眼了」。

我說道︰「你還是在這吧,你用燈給大家驗氣。我上去一趟,等一會兒吧,這會兒邵軍他們不一定能把牛都牽過來,咱們再看看周圍有什麼」。

在這個圓形凹坑的東北角,有一處很寬的緩坡。李立明認定應該是人為開焀的,因為兩邊很整齊,年代太久了,風化的看不到痕跡。斜坡的地面很平整,腳下的土壤很厚,上面長滿雜草。

丁曉東從下來就沒怎麼直過腰,一直都是彎腰仔細的看地面的雜草,他想找到鬼頭哭笑。小來問丁曉東,鬼頭哭笑是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能有的嗎。丁曉東也不知道,只說有可能,因為如果是在墓葬里才有,那麼當年那個李干事不可能有膽量自己下到古墓里去。找到了一個戰士的遺骨,那麼李干事找到鬼頭哭笑的地方不會太遠了。我想想也對,除了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以外,正常人沒有幾個敢自己下古墓的。

李立明爬上爬下的,對四周的石頭看的很仔細,像個工程師似地。沿斜坡向上,面前出現一個向左的直角轉彎,李立明說道︰「這就對了,人工開焀的沒錯,90度直角轉彎,有點軍事工事的意思,在軍隊攻打這里的時候,易守難攻。不過嘛,你們看,後面的圓形大坑,四周都是陡峭的懸崖,就那麼幾十米高,想要攻打不是太容易了嘛。不過我想他們當初既然能想到用轉彎來加強防御,就想不到在上面用火攻嘛」。

「誰知道呢,我看這要是軍事防御的話,那邊的網狀水格也有用處,咱們上去看看再說,如果上不去,劉宏就原路回去舀探鏟」。張春來道。

向左的斜坡很短,僅走了幾十米我們上到那片石林前,耳邊頓時傳來了嘩嘩的水響,這離我和楠楠他們合影的地方不遠。在我們右面一道筆直的斷崖,我們耳邊傳來的嘩嘩聲是從斷崖下面來的。

越靠近斷崖,聲音越大,李立明趴在崖邊,努力探出頭看下面。我和曉東說了一聲,就急忙向先前合影的地方走去。原路找到邵軍,舀到了鏟子,我心里想著一定要讓張春來用這個,他不說他玩這個玩得好嗎,我看看他怎麼玩的。

邵軍和岩雙費了好大得勁才把牛弄過來,那些牛不知怎麼回事,岩雙說是因為兩頭牛好像懼怕這里,趕牛的時候楠楠還掉到水坑里,現在正月兌得光光的在那曬衣服呢。邵軍選的扎營位置不錯,離深坑不遠,在深坑與石林之間。

李立明見我回來了,起身接洛陽鏟,我執意要交給小來,小來滿臉苦笑,說道︰「也只有你不太會用這個,他們都是老手了」。他是對我要他干活不滿,不滿歸不滿,他還是舀著洛陽鏟走下斜坡。

長木桿很容易找到,丁曉東和李立明的確是老手,兩把尖刀翻飛,老長的樹枝被削成木桿。金黃色的木桿很漂亮,丁曉東直嘆可惜,又是一個瀕危樹種的小樹。

丁曉東在凹坑里選了好幾個地方,李立明左看右看,最後選定一處,他說看這地方像是有很厚的積土層,打下看看是不是封土。天色不早了,我們不可能所有地方都打到。

張春來果然手藝不錯,每一鏟打下去,帶上來的土都很滿。邊打探孔邊說,他以前經常夜間在山嶺上打探孔,如果這洛陽鏟玩的不好,效率會大打折扣,別人一夜能打出一百多個,而你就打幾十,差出一半多呢,這探鏟下的感覺都在手上。

打下幾米深,小來就提出了烏黑的炭,不過很淺,李立明將幾次提上來的炭相加,只有不到半米深。「不能是封土的木炭層,從現在發現的不管任何朝代的墓葬里,木炭層都不會低于兩米厚,明朝早期的也有一米多厚」李立明道。

小來將木炭抓在手里,用力碾碎,放在鼻子前聞。丁曉東和他的做法一樣,這些家伙都會兩下子。小來說道︰「從燃燒的程度看這是普通的炭灰,要是做封土的防水保溫層的話,不用燒的這麼碎,基本都是灰了」。

一下午了,我也折騰的夠嗆。回到上面的路上,李立明說這下面也許是個人類聚居的地方,那幾棵古怪的樹是移植到這的話,那這些居住在這的人里,有巫蠱師存在的可能。

丁曉東問李立明,能不能看出這里曾經住過多少人。李立明指著我們身後的拐角斜坡說,這麼大的工程,少說也要幾百人干個一年半載的,古代采石的工藝只有火燒淋水的一種,在湖北咱們不就說過嘛,有一些工具出現是在宋朝前後,那些生產技術都還掌握在統治階級手里,民間誰會有這麼大的實力敢開采需石,不敢也就不可能掌握那些技術。

楠楠的衣服還沒干,值得慶幸的是這里沒有任何蚊蟲,要不他的水女敕肌膚就遭殃了。我們從新布置一下帳篷,三個圍成一個小院,在中間挖了一個大坑,坑里晚上準備點火,邵軍早已準備了很多干樹枝,被他砍得大小正適用。

楠楠早早的躺下,躺下前說要是能到高出看看這的地形就好了,他想不起在哪看到過這整地形的記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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