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口不對心
天可憐見兒的,五丫頭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是缺氧過度所以真的傻掉了,明明在被侵犯著還替對方想辦法擺月兌這種性侵行為,是不是太找抽了?
她在他的懷中拼盡力氣掙扎了幾下,但無用。顧仲那邊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舌尖撬開貝齒正向里面攪動著。
五丫頭雖是經過了兩個突出其來的吻了,但一個是自己主動吻的,只是個形似而已。第二個是別人主動的,但目地只是為了禁止她的呼吸,這樣深入的吻還是頭一次,沒經過事兒的小丫頭有些受不了,呼吸急促,身子一點點軟倒。
越是掙扎越是如此,最終竟被顧仲壓倒在床上。
她心中明鏡兒似的,大叫著這樣下去很危險,一定要躲開才行。可是小月復沒來由的發熱發脹,腦子也漸漸不好使起來。
也不知是她太過堅持還是下竟識的動作,牙齒收縮性的一咬竟將情動且不能自控的顧仲的唇咬傷,血珠流下她嘗到了血的味道慢慢清醒過來。
而顧仲也一怔抬起了頭,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時他差一點就一掌劈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壓著人家小姑娘倒在床上,她雙唇微腫兩眼隱有水霧之氣,雙手拉著自己有些零亂的衣襟發著抖。
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般神情,自己定是對她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顧仲張了張嘴也不知自己應該講什麼,一個急轉身竄出了她的房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五丫頭擦了下自己額上的汗水,心中突突的跳著。剛剛他是怎麼了,自己是怎麼了。
而且顧仲平時不是很冷靜的一個人嘛,怎麼這次跑的比兔子還快?
她好不容易在床上坐起來,直到阿男回來她還在回憶剛剛的事情。直到阿男道︰「咦,你嘴怎麼腫了?臉怎麼那麼紅,發生了什麼事?」
五丫頭直到此時此刻方才醒轉過一,一捂自己的嘴道︰「我熱,想洗澡。」
阿男倒也沒多想,只道她是看不清又撞到哪里了。他乖乖的給她打了洗澡水,然後試了下水溫道︰「剛好。」說完就去扶五丫頭過去,他最近一直在照顧她也沒有太多顧及。可剛接觸到她手上的皮膚就一怔,道︰「你的身子有點熱,是不是在發燒。」
「沒沒有啊,快點帶我過去。」五丫頭心慌意亂的,只管讓阿男送自己過去後才自己跳進了水中。
人到水里後總算是輕松了一些,可是當手模到自己的身體時不由在想,古代的少女還真早熟,只不過被男人親一親抱一抱就有感覺了。不對,哪個正常的男人會抱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他是不是有點特殊的癖好?
轉念一想,在古代這十四五歲剛好是嫁人的年紀,或許他當自己是女人?
「啊……頭痛啊……」五丫頭將自己扎在水里,好半天才冷靜下來。
可顧仲那邊表面雖然平靜,心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剛剛的觸感與柔軟他都記得,本不應該對她做那種禽獸的事,究竟是為什麼?
顧星洲見他不言不語,拿著本書也向心裝的樣子便道︰「你也不用替他可惜。」
「她?」顧仲迷茫的問了一句,他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五丫頭。
「是葉承……」這個弟弟怎麼了?
顧仲輕輕點頭道︰「我為何要替他可惜,當初即想做個好捕快最後竟然因為壓力太大而討厭起來這本就是他無法掌控自己的心處致,沒有人會覺得可惜。」心這東西還真有沒法掌控的時候,比如他半個時辰之前就做過這樣的事情。
顧星洲此時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視力早已恢復了正常,在閃爍的燈光下突然見到顧仲的臉上有些異樣,便道︰「你的嘴唇怎麼了?」有一道紅痕,按理講他不應該被撞到才對。
顧仲全身一僵,伸手左手的手指輕輕踫了一下自己的唇道︰「虛火上升。」還真是火氣大了,否則也不會做出那種事來。想著他竟然一嘆,這讓顧星洲更加模不著頭腦道︰「案子已然結了,你是否想得太多了?」
阿僕在一邊將一只袖子差點扯破,這顧總捕頭明明挺精明的一個人,是虛火上升還是被別人咬的他都瞧不出來嗎?很明顯,這是被什麼人咬破的。其實很容易想到,和主人接觸的女人這幾天也只有花兒與五姑娘。
而主人對那花兒是十分討厭的,那很可能咬他的人是那五姑娘。她見別人都叫她五丫頭,所以就在心里稱她為五姑娘了。
轉念又一想,主人平時對那個丫頭雖是在意些但也沒達到親吻的地步,這是怎樣一種發展速度呢?
阿僕覺得,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要有女主人了,這該安排的是否得安排一下?
比如說新房,比如說嬰兒用品……
顧仲可不知他身邊的丫頭已經為他想得那麼長遠了,只管繼續模自己的唇。大概是三人同時都想到了一個人的氣氛問題,顧星洲竟然將話題轉到了五丫頭那邊兒去,他不知為何覺得如果不講起她這談話就真的進行不下去了。
「等事情一完,我讓阿男送她回故鄉吧。」
「她?」顧仲以為自己听錯了又問了一句,他太喜歡向她的身上想任何的事情了,所以覺得自己隨時可能產生幻听這種情況。
「是米姑娘。」一直還不知道她的閨名,是不是有些可惜?也不對,人家女孩子的閨名本就不會隨便告訴不相關的人,自己又何必強她所難。
顧仲馬上道︰「絕對不能讓她回去。」講完又後悔起來,她一個姑娘不讓她回去做什麼?自己的嘴是不是太快了些。
突然,顧仲的背後滲出絲絲冷汗。他不是嘴太快而是連考慮都沒考慮就講出了剛剛的話,這種情況自記事兒起就不曾發生過。不但如此,就是之前的那個吻也是同樣,他究竟是怎麼了?
而顧星洲卻沉思道︰「確實,如果她有那樣的本領輕易將她放回去當真是太可惜了,雖不信鬼神之說,但親見她在此案立了大功,還覺得那本事實在是太方便了,若是留下即可以減少辦案時間,一些小案子直接就可以斷定了,這不是很好?」
「是啊,很好。」顧仲馬上順勢講道。
可一邊的阿僕一邊給他倒茶一邊想,這真的是很好,兩兄弟都想留下她啊!
顧星洲又道︰「只是要以何種方法留下她呢?」
顧仲隨口道︰「這倒是個難題。」她可能不會要求自己負責的,甚至會不將那件事放在心上,想到此他這心里堵的慌。
顧星洲卻突然間道︰「我倒覺得她對阿男很是相信,阿男雖是孤兒但也到了成家的年紀,不如……」阿男是不同意的,可是他如果硬做這個媒他肯定是不敢拂了自己的意。到時候在尚書府給他們找個小院成了家,倒也是美滿的婚姻。
顧仲听到這里心中更堵了,將書一摔道︰「此事容後我會想辦法,沒想到你一個總捕頭還有閑心操辦屬下的婚事。有那份時間不如將這幾件小案一次結了,免得我掛心勞神。」說著將十幾本卷宗向桌前一推,意思是讓顧星洲拿回去看。
顧星洲嘴角一抽道︰「這不是分下去的案子嘛,你就那麼見不得我閑著?」這還受著傷呢,有他這樣做人弟弟的嗎?
顧仲卻鐵了心,硬是將那些案子都塞給了他。之後對阿僕道︰「這事情已經過去了,米姑娘那邊你就選兩個穩重些的丫頭過去伺候她。」
阿僕馬上道︰「知道了主人,是不是這住的地方也要換一換,離您這太遠了也照顧不到。泌春樓那邊不錯,不如讓她搬過去?」那里的小樓本就是給未來女主人設計的,但一直也沒人搬進去,從她入府到現在可一直空著呢!
顧仲心里是願意的,可是卻覺得十分不妥。明知道不妥吧還講不出來,就道︰「反正那里閑著也閑著,就讓她搬進去住段日子好了。若以後找到別的地方,再搬出去。」從自己這面的小樓剛好可以看到對面的那間,倒是真的很近。
阿僕一怔,她可以確定主人是高興的,可是為何你明明高興還表現得那麼淡然,莫非主人的臉皮兒很薄?
她可不敢刺激他了,默默的去選了兩個最穩重的,樣貌中等性情一等一的老實丫頭給五丫頭送去了。
五丫頭還奇怪著呢,為什麼好好的要將阿男趕走找兩個不認識的丫頭向她屋里跑呢?
阿僕瞧她皺眉的樣子心里不是個滋味,這姑娘果然很喜歡那個叫阿男的小伙子?不然怎麼好象很舍不得他的樣子。這樣不行啊,主人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大爺不但插上一腿連這個小捕快也混了一個臉熟,一定要將他帶走,沒事兒都不讓他進來。
「這男女授受不親,之前是因為姑娘有生命危險可以不計較,眼下事情已經過去了,主人不想您壞了名聲故要將阿男調走。不過她們都是很穩重的,如果哪點做的不好听管找我就是。」她向一邊的阿男挑了下眉道︰「你一個差官以後就不用為難向後院跑了,還不走?」
阿男只好囑咐五丫頭道︰「即是如此五丫頭以後就好生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五丫頭都被阿男伺候習慣了,他一走自己欺負誰去啊!這古代的後宅本就乏味,她嘆了口氣道︰「我娘說了,阿男你也好好照顧自己,別總讓顧星洲欺負了去。」說完低頭走到床前,將被子一蒙偷笑去了。
而阿男直到走出老遠才反應過來,不由得跺腳紅著臉道︰「她又耍我了……」
阿僕臉色淡定,可是心里卻覺得有神獸在無限狂奔著,眼前這小伙子看來挺精明的,怎麼反射弧如此之長呢?
作者有話要說︰顧仲要是遵從自己的心,那會發生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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