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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兩人正坦誠相對後,裴策剛剛恢復一點清明的神智又陷入了混沌。
如果不算那次春-夢,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體。剛剛在床上,他沉浸在親吻她的美好感覺中,並沒有仔細看嚕嚕,即便後來含住她胸前憐愛半晌,也因為距離太近而看不清切實模樣。但是現在,他側立在床前,嚕嚕就那樣慵懶地跪坐在他眼前,一手拄著床褥,一手放在身後輕輕模著,好像也很舍不得那條美麗的貓尾。朦朧月光的籠罩下,她修長勻稱的小腿並攏交疊,腰間曲線玲瓏縴細驚人,往上便是那兩團挺翹的圓潤雪團,飽滿誘人,還在隨著她的動作嬌顫著。
裴策情不自禁地看向嚕嚕的臉。
紅女敕朱唇輕啟,只一眼,他就想起了她埋首在他胯間吞吐的銷-魂一幕,也想到了剛剛與她唇齒交纏時的心跳悸動。而她的眼,仿佛映照著月光的山間清泉,純淨清澈,坦誠地望著他,偏偏那眼角眉梢,還帶著情-欲未消的妖冶嫵媚。
一時間,裴策不知嚕嚕是在向他訴說委屈,還是在誘惑他繼續。如果不是委屈,她的眼神為何那般純淨?倘若不是誘惑,她為何能如此慵懶自然地赤-身面對他,無處不媚惑?
她太美太妖,裴策不受控制地走近她,伸手去踫她嬌媚的臉龐。
嚕嚕茫然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麼。
「嚕嚕……」裴策輕輕撫模那細膩溫熱的肌膚,喃喃自語︰「嚕嚕,這只是我的夢,是不是?」她是嚕嚕,是白貓,可白貓怎麼會變成人?一定是他還沒有從夢中醒來,一定是的。
「喵……」他的動作太溫柔,嚕嚕習慣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嚕嚕!」裴策呼吸一緊,本就急需釋放的欲-望讓他選擇這只是個夢。他什麼也不願再去想,他現在就只想要她,要他的嚕嚕,要他的嚕嚕化作的女人!
「嚕嚕,不要說話了!叫給我听,我只听你叫,你是貓,你是我的白貓!」他不管不顧地將她撲倒在床上,唇舌在她身上肆虐,再也沒有之前的溫柔。他不信,不管她們有多像,林家大小姐是林家大小姐,她是她,是他丟了一個月才找回來的白貓,是從今以後只屬于他的嚕嚕。這只是個夢,他的嚕嚕想要他了,她想要,他就給她!
裴策劇烈地喘息著,分開她掙扎的腿死死壓住,然後一手禁錮嚕嚕的腰,一手扶著自己往她腿間擠。那里還是一片濕潤滑膩,他看著自己對準她,感受著她的嬌女敕小唇被它分開,頂端終于踫到一處溫熱的入口。
就是那里了,只要他進去,只要他像那次夢里一樣闖進去,一樣弄得她哭泣求饒,一樣暢快地放縱過,那麼等一切結束,這個夢就會醒來。他還是他,他的嚕嚕還是一只白貓,一只通人性的讓他喜歡到心里去的白貓。
「嚕嚕別怕,這只是夢,你不會疼的,你不是想要嗎,我這就給你!」他雙眼緊閉,不去看她的臉看她的反應,不去想她這次為何推他打他,只憑本能往里擠。不踫那里還好,一踫到那種嬌女敕,他想止也止不住。
「喵……」嚕嚕疼得厲害,她忘了顧三的有多大,但現在裴策帶給她的痛苦一樣不小,就像一根大棍子想要戳到她肚子里似的。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哭了,一邊掙扎著往上逃,一邊哭著抓他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肩膀,「疼,我好疼,裴策你放開我!喵,你說你喜歡我的,你怎麼能欺負我……疼,你別戳我!」
她哭了,不是很大聲,可每個字都清晰無比地傳入了裴策耳中,直接擊中他的心房。
腦海里倏地浮現出一只小白貓,它瑟縮著臥在樹下,恐懼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進,水汪汪的眼里全是懇求。
不知是因為無論如何也頂不進去的煩躁,還是心底某處柔軟被觸動,裴策身體一僵,體內肆虐的欲-火逐漸熄滅了。但他也沒有起來,而是一動不動地趴在嚕嚕身上,腦袋埋在她黑緞似的長發中,听她可憐的抽搭啜泣,听他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靜。
帷帳里慢慢靜了下來。
嚕嚕的眼淚漸漸止住了,裴策不再蠻橫地戳她,她就沒有那麼害怕了,老老實實地躺著,等裴策起身離開。可是他久久都沒有動,就在嚕嚕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忽听裴策沉聲道︰「我不信世上有妖精,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跟貓有什麼關系?」
他的聲音太冷,嚕嚕本想讓他先起來的,現在卻不敢開口了,乖乖答道︰「我,我是貓……人,我們那的雄性可以隨時變成貓,變成人後還長著耳朵和尾巴。雌性就只有月圓才行,平常跟你們這里的女人一樣。我們都住在山里,山上有很多大樹,比,比院子里的那顆還要高,都快長到天上去了。那天我和啾啾要被送到豹族去……」
「送到豹族去?」
「是啊,我們長得好看,就得伺候豹族族長,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伺候,好像陪他睡覺就行
裴策的心忽然就縮了一下,「那你陪他睡覺了?」
嚕嚕搖搖頭︰「沒有,我和啾啾正在洗澡呢,可是洗著洗著,突然就來到你們這里了
「啾啾?她在哪兒?」
嚕嚕害怕地抖了一下,聲音又多了一分哭腔︰「啾啾被跟你長得有點像的那個男人掐死了……嗚嗚,那人就是想戳啾啾來著,後來見啾啾長了尾巴,就把她掐死了!裴策,我不是妖精,你別掐我行嗎?」
跟他像?裴策眉頭皺的更深,「別哭,我不掐你。你告訴我,那個啾啾是在哪里被殺死的?還有,你怎麼去的裴府,就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的那個地方
嚕嚕听他好像一直要問下去的樣子,不由扭了扭身子,「你先下去好不好?你好重,這樣壓著我,我不舒服而且這個姿勢,她總覺得他好像會突然掐她,或是狠狠戳她似的。
「等你回答完那個問題我就下去裴策還是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如果她真是林家大小姐,他就必須把她送回去,那他的白貓,就再也回不來了。他可以不要這種歡-好,可他的貓,他舍不得。
嚕嚕只好認真回想了一下當天的事,悶悶地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那里有個很愛笑的老雌性,叫麻麻,還有很多喜歡穿很涼快的裙子的年輕雌性,很好看,可我不喜歡她們身上的味道。哦,那天麻麻讓我和啾啾站在高處,下面很多男人在嚷嚷,然後跟你像的那個人就來了……他掐死啾啾後,就把我扛走了,關在一個小木屋里。遇見你那天,他讓人給我吃了一頓好東西,帶我去了新房子,可我睡著睡著就好熱,本來還差一天才變貓的,夜里不知為何就變了。我害怕,偷偷跑了出去,然後就遇見你了
裴策馬上想到了裴玉,他的確听說父親因為裴玉逛窯子訓了他一頓。
「那你為什麼跑了?怕我也會那樣對你?」想到她曾經在那種地方住過,被人不懷好意地打量,更被裴玉覬覦過,她還把他和裴玉相提並論,裴策胸口就莫名地發堵。此時此刻,明明知道可以相信她的話了,他還是不願起來,故意問那些他能猜到的後續。
嚕嚕哪里知道裴策的想法,听他聲音冷冷的,她就乖乖地配合他,裴策問什麼,她便答什麼,只省略了顧三的事。那個,顧三說了不讓她提起的嘛,上次是常遇問的,她才說了,這回裴策沒問,她就不說。
裴策越听越不舒服。人也好貓也好,她都該是他的,偏偏,被林員外出于救命之恩認回去當女兒了。
「嚕嚕,林員外也是人,他不是你的老貓听她的描述,老貓應該是頭領的意思吧?
嚕嚕不愛听這句話,大著膽子推他︰「你起來!我現在變成人了,我要去找他。他跟老貓長得一模一樣,他就是!就因為被你們割了尾巴和耳朵,他才不敢說自己是貓的!」
裴策抱緊她不動,有點無賴地道︰「你回去,就不怕他還逼你學規矩嗎?」他知道沈姑姑走了,也明白必須送她回去,畢竟她平日里都是個大活人,是公認的林家大小姐,除非他一輩子都幽禁她,否則早晚會被人知道他藏了林家大小姐。況且,林員外孤老無依,難得撿了個可愛的女兒,他怎麼能看著他因為嚕嚕消失臥病在床而無動于衷?
可裴策就是舍不得。她是他的貓,是他的……
嚕嚕也猶豫了,手指無意識地在裴策腰上畫圈兒,「我怕,可沈姑姑打我,我告訴他,他肯定會心疼的吧……裴策,你說他會心疼嗎?還會逼我嗎?」
裴策一邊強忍著腰上的酥-癢,一邊試探道︰「要是你爹逼你,你就留在我身邊,不回去了?」
嚕嚕撇撇嘴,不高興地道︰「才不呢,你欺負人,剛剛弄疼我了,我再也不理你了雖然說著這樣的話,手上動作卻沒變,責怪的話听起來更像撒嬌,更何況兩人現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想到剛剛的魯莽孟-浪,裴策很愧疚,剛要蠢蠢欲動的心思立即熄了。他頓了一會兒,戀戀不舍地親親嚕嚕的膀子,倏然起身,先扯過被子給嚕嚕蓋上,然後利落地穿好外衫。收拾整齊了,他重新趴在嚕嚕身上,努力忽視被子下的姣好身段,專注地看著嚕嚕的眼楮,溫柔承諾道︰「剛剛是我不對,你放心,現在我知道你是誰了,以後絕不會再弄疼你。好嚕嚕,別生我的氣,行嗎?」
他本就生的好,眼下這樣,比白日里還要溫柔三分,清雋的黑眸仿佛攬進了帳子里的所有月光,明亮好看,讓她看了就不忍別開眼。「你說的是真的?」嚕嚕滿懷期待地問,她喜歡這樣的裴策,好像只需要被他這樣柔柔地看著,心里就暖暖的,什麼都不怕了。
「是真的,如果我說謊,就罰我,再也看不到你的貓尾巴看著自己喜歡的貓喜歡的女人嬌嬌憨憨的模樣,裴策不禁情動,一只手往下探去,伸到被窩里,模了模嚕嚕的小。女敕女敕滑滑,不知何時才能再模到了。
嚕嚕有點癢,一邊躲一邊問︰「可她們都說長尾巴的人是妖精啊,你不怕我?」顧三和櫻桃她們都說,她這樣的人,別人見了會燒死她的。怎麼顧三和裴策都沒有那個意思呢?
妖精,他喜歡的就是妖精。
裴策再也忍不住,俯身上前,含住她可愛誘人的小嘴兒。這張嘴,會發出撓他心的貓叫,會說一些讓他愛到心里的傻話,他真是吃不夠。
「喵……你又這樣喂我了,一點都不解渴,我要喝水!」嚕嚕氣喘吁吁地推開他,沒想撒嬌,卻比故意撒嬌還要讓人心軟。
「等著,我這就給你倒水去裴策狠狠抱了她一下才起身離開,很快就把茶壺和茶杯一起拎了過來,親自喂她喝。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咕嚕咕嚕地喝水,裴策原本不舍的心慢慢平靜了。不急不急,現在他知道了她的一切,只要明白她不會再突然消失不見,他就不怕,其他的,他可以慢慢籌謀。
「嚕嚕,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我不讓你說話之前,你一定要保持安靜,知道嗎?」
「叫也不行?」
「這個,可以叫……」
他本來就養了一只貓,只要看不見真人,誰知道他的馬車里還有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ok,又搞定一個了……
嚕嚕的第一次啊,是個技術活,必須有技術才行,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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