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乎僵了一下,李蔓垂首,腦子里正想象著李言被噎的無言的窘樣,卻不想李言這時嗤的一聲輕笑,打破了沉寂。g
「三弟,你這話說的,叫我如何好意思回答呢?」
听二哥這意思有門啊,李書樂了,一手攀到了李言的肩頭,就八卦的問,「二哥,誰呀?是牡丹嗎?還是別的小娘們?我認識的嗎?油」
炕上,李蔓的耳朵也頓時豎了起來,想听听這壞人還禍害過哪個姑娘,是那個漂亮柔弱的牡丹嗎?
突然的,李蔓心里不那麼舒服起來。
李言火熱的目光定在了李蔓身上,見她低著頭,小嘴巴咬的緊緊的,似乎很氣惱的模樣,右眉微挑,輕輕笑道,「女人嘛,自然是踫過的,至于怎麼踫的,蔓兒,你該清楚的,對嗎?」
嘎?李書一下子傻了眼。
李蔓猛地抬頭,怔怔的也沒怎麼反應過來的迷糊樣。
李言只望著她,淺淺的笑,「好了,別這樣看著我,大清早的,三弟還在呢,怪讓人不好意思的。對了,衣服你還是別穿了,吃完飯我還要幫你上藥呢,穿了再月兌麻煩,你等著,我去給你把早飯端來。郭」
說完,他一轉身,倒是沒事人似的走了。
李書猛然回頭,復雜的盯著李蔓,「媳婦,你啥時候讓二哥踫的?」
「我?」李蔓欲辯無言,若說沒讓他踫過,那是太假,若說讓他踫了,可根本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而且,他對李書說女人身上香的事,一準在她進這個家之前吧?那根本與她無關的。
可這壞蛋偏會這樣的偷換概念,反讓李書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唔,她冤枉啊,一個看熱鬧的竟然被拖來做墊背的,只能說李言那只狐狸太狡猾了。
「媳婦,你偏心。」李書已經不滿的膩到了床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被子,委屈道,「你讓二哥踫,也不讓我踫?我看一下下你就用被子遮。哦,對了,昨晚二哥幫你上藥,可是看光光的呢。」
「啊。你二哥?上的藥?」李蔓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大哥呢?」
李書撇撇嘴,「大哥像是能給人上藥的人嗎?他那手勁大的很,別給你藥上好了,再又給你添一層傷來。」
「」李蔓很無語,可是,這種事本該李墨做的嘛。
李言這時端了一盆熱水過來,俊顏微笑,頗為殷勤,「來,媳婦,先洗洗。」
一邊又吩咐李書,「還杵著做什麼?去把媳婦的早飯端來。」
「知道了。」李書剜了二哥一眼,竟然背著他偷偷的吃媳婦豆腐,可惡
李言將毛巾擰干,遞給李蔓,「給。」
李蔓雙手抓著被角,沒動。
李言輕輕一笑,目光從她臉上慢慢下移,笑哼道,「哦,忘了,你里面是光著的,不方便,來,為夫給你洗。」
說著,他上前一步,沒容李蔓拒絕出聲,他已然一掌撫在她的後腦勺,一掌撐開毛巾,在她小臉上來來回回的使勁擦了兩把。
「唔唔—」李蔓掙了兩聲,惡狠狠的瞪著他,可惡,當她臉是桌子嘛,那樣使勁的擦。
「我瞧瞧—」李言猶不過癮般,歪著腦袋又細細打量著她水女敕的臉頰,突然,伸手就揉上了她的眼角,「喲,眼屎還沒洗掉呢,小髒貓,為夫幫你擦擦——」
他粗糲的指月復果然在她眼角揉了兩揉,而且勁兒還挺大,弄的李蔓跟個不倒翁似的原地晃了兩晃。
過後,李言又將毛巾在水里搓了兩把,擰干後,又道「頭轉過去點,幫你擦擦脖子。」
「用不著。」李蔓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朝他吼道,還眼屎?還小髒貓?你才小髒貓
李言睨著眼,有些嫌棄的盯著她,「你幾天沒洗澡了?」
「我前天才洗的。」李蔓吼道,想起前天為什麼洗澡,耳根子又紅了。
「哦,怪不得,身上都餿了。」李言捂住鼻子,直接將毛巾丟到炕上,「行吧,不識好歹,我還懶的伺候,你自己擦吧。」
李蔓被氣的倒仰,「誰讓你伺候了?」何況,他那是伺候嗎?分明是當她像玩具一樣玩了半天好吧。
「咋了?」李書端了兩碗粥進來,就听進李蔓氣呼呼的聲音,不禁疑惑的看李言,「二哥,你咋又惹媳婦了?」
「我惹你了嗎?」李言卻朝李蔓望來,滿眼無辜。
李蔓干脆不想再理他了,直接伸手要接過李書遞來的粥,可那雪白的膀子一暴露,她立刻又縮了回去。
該死,被那壞人給氣糊涂了,她還沒穿衣服呢。
「李書,你出去一下,我換下衣服。」
「不是不起來嗎?等會還要換藥呢。」李書道。
「換藥再說。」李蔓臉色已經相當的憋悶了。
李書也算識趣,忙道,「好,二哥,咱出去吧。」
tang
李言瞅著李蔓,從鼻子里哼出一抹笑來,轉身跟著弟弟一起出了門。
等人走了,李蔓深深的吐了口氣,也不敢耽擱,立刻剝了被子,快速的穿衣。
她衣服剛穿好,還沒下床,就听見外面傳來李墨的聲音。
「她咋樣了?起來了嗎?」
李書回道,「正在里面換衣服呢,好像沒什麼大礙。」
「這就好。」李墨抹了把臉上的汗,說。
李言問,「大夫不在家?」
「嗯,說是昨晚去了菖蒲鎮,那里有個人不小心從山上摔斷了腿。」李墨道。
「哦。」李書哼了聲,看大哥臉色凝重,就寬慰道,「沒事的,大哥,我跟媳婦不都好好的嗎?」
「蔓兒說你吐了好多血,大哥擔心會不會有內傷?」李墨總不放心。
李書卻不以為意,「就吐了一口血而已,呵呵,大概我最近火氣太旺,吐一口,也好敗敗火。」
哪有這樣說的,李墨輕輕睨了他一眼,也希望真的如他所說,真沒事才好,「看吧,今天你先歇著,要是再難受的話,大哥直接帶你去菖蒲鎮。」
「哪有那麼著了。」李書笑道,大哥就是喜歡這樣大驚小怪。
這時,李蔓開門出來,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有些褶皺,而且後背那里還有泥灰,撢都撢不掉。
昨天回來,天色太晚,大家都沒瞧清楚,這一瞧,李墨跟李言也都能想象的出李蔓是怎樣被人扔到了地上了。
那一下,媳婦肯定很疼。
「蔓兒,好點了嗎?」李墨心疼的朝她走來,就想看看她身上的淤青紅腫有沒有下去,但當著弟弟的面,也不好放肆。
李蔓輕輕一笑,「好多了,不疼了呢。」
「不疼才怪,昨晚哼唧了一晚上。」李言凝眸道。
李蔓臉一沉,「吵著你睡覺了?」
「二弟那是擔心你呢。」李墨忙道。
李蔓臉色這才緩了緩。
李言著實郁悶,這丫頭怎麼到自己跟前,連好賴話都分不出了呢,連大哥都听的出他那是擔心的。
「行了,都吃飯吧。」李言也有些惱了,不看李蔓一眼,轉身就進了廚房。
「蔓兒。」李墨看著李蔓,「能走路嗎?要不我給你端到屋里去。」
「我已經端過了。」李書忙道。
李蔓‘哦’了一聲,「我差點忘了,就在窗台上呢。」
她回屋,立刻端過窗台上的粥,就坐在炕上,慢慢的吃起來。
李墨站在門口,一直瞧著她吃光了一碗粥,這才笑眯眯的進來,「我再給你盛一碗來。」
「不用,我自己來。」她說著就哧溜下了炕。
「慢著點。」李墨怕她再傷上加傷,伸著手,小心的護在她身側。
李蔓笑望了他一眼,「我不要緊的,你也沒吃吧,快吃吧。」一扭身,朝外走去。
吃罷早飯,李言扛了鋤頭去了自家地里,前些天下了一場雨,這地還得再松松土,然後就可以播種了。
李墨則是帶著大黑和小黃一起出了門。
家里,李蔓躲回了自己屋里,解開衣裳,將李言留下的藥膏拿出來,艱難的給自己抹了藥,待抹到臀部時,臉上***辣的燙起來。
昨晚,李言也是這樣給她上藥的?
「媳婦。」隔壁屋,不時傳來李書的叫聲,「你快過來呀,小五你這笨蛋,手往哪兒戳呢?藥都被你弄進眼楮里了。」
東屋,小五一臉鄙夷,「三哥,你要是想姐姐給你上藥就直接說。」
「被你看出來了?」李書嘻嘻一笑,拍拍小五的腦袋,「小五乖,去瞧瞧媳婦好了沒有?就說我身上疼,你不會上藥。」
「不干。」誰叫你罵我笨蛋來著。
李書愣了下,「臭小子,連三哥的話都不听了。」
「有什麼好處?」小五斜眼睨著他。
李書瞪著他,「你說吧。」
「我要你那支木劍。」小五毫不含糊的說。
「你?」李書氣的一瞪眼楮,過後道,「你想要,叫二哥給你做一把就是了。」
「我就要你那把。」小五道。
李書舍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不,我求著二哥,給你做兩把。」
「外加一把彈弓。」小五趁機加碼。
「好。」李書狠狠拍了下他的腦袋。
小五眉頭一皺,哎呦一聲後,笑道,「成交。」
然後,一轉身就朝西屋跑去,站在門口,乖巧的道,「姐姐,要小五幫忙嗎?」
李蔓已經抹好了藥,正想等藥膏干了之後穿衣呢,「不用,你去給你三哥上藥吧。」
「三哥也不知怎了?好像身上疼呢。」小五道。
身上疼?李蔓一
驚,怪不得剛才一直亂叫喚,敢情不是小五不會上藥,而是他身上疼,不得不找個法子發泄?
「哦,我馬上過去。」李蔓忙穿了干淨衣服,出來。
到了東屋,看李書果著上身,只著一條褲頭,靠在窗邊,手里拿著藥微微發呆。
「李書,哪里疼?」她忙上前詢問。
李書抬眼朝她望來,原本英俊迷人的臉此刻布滿傷痕,瞧的人越發揪心,「媳婦,是有點疼。」
「哪里啊?」李蔓挨著炕坐了上去,焦急的問。
「咳—」讓媳婦擔心了嗎?李書心里又愧又喜,將藥遞給了李蔓,「媳婦,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幫我上藥吧?大哥說這藥很好的,抹了就沒事。」
「好。」李蔓接過藥,看他臉上已經抹了,主要還是後背那些傷,就道,「你轉過去。」
「嗯。」李書很听話的轉了個身,趴在窗台上,好讓李蔓上藥。
李蔓半跪在他身側,兩指蘸了藥,就朝他傷處輕揉的抹去。
李書渾身一顫,就好像身體最隱秘最柔軟的地方,被一只柔軟的小手輕捻慢捻著,癢癢的刺刺的,有些疼,卻又伴隨著巨大的快樂。
他不想停,甚至舒服的想要哼出聲。
李蔓卻當他是疼的,手下越發輕柔,一邊還哄著,「你忍著點,一會就好。」
但是,她力道越輕,他卻越是難受,哼哼聲越大,「媳婦,你重著些。」
這是疼糊涂了嗎?李蔓急了,放下藥膏,就道,「這樣不行,李書,我陪你去找大夫吧。你這外傷瞧的見,可萬一真有內傷可怎麼好?」
說著,她急忙要下炕,李書返身一把抓住了她,「媳婦,別走。」
「李書,你衣服呢?快披上跟我——啊」
她話未說完,李書猛然將她撲倒在炕上,重重壓了上去。
「啊。」李蔓後背頓時有如針扎般痛起來。
李書慌了,忙從她身上翻下來,「媳婦,我壓痛你了?」
「唔。」李蔓艱難的坐了起來,揉著腰,一面狠狠瞪他,「你干嘛?」好好的推她做什麼?
李書臉紅的不能再紅,聲音有些喘,「媳婦,我,我想你快想瘋了。」
李蔓徹底愣神了,過後,臉紅的有如被煮過一般,啐道,「好了,大白天亂想什麼。」
「媳婦。」李書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你就依我一次吧。」
「不是,李書——」李蔓慌的朝屋李一瞧,房門不知何時關了起來,小五早已不見蹤影,「你先松手,你身上還有傷呢。」
「那——」李書眼底露出一絲狡黠,頭一低,湊近她的脖子,低低軟軟的哀求,「媳婦,讓我香香吧。」
說著,竟然伸出舌頭,在她光潔的脖子上輕輕的舌忝了下。
李蔓一顫,渾身如電流滾過,忙伸手推他,「李書,別鬧——」
「媳婦,我要舌忝你。」
許是那輕輕的一舌忝,他嘗到了甜頭,那花樣嬌女敕芳香的氣息,讓他沉迷,不自覺的又舌忝了幾下,順著脖頸一路滑下,似要鑽進她的衣服里。
「李書,快停下。」李蔓急的亂喊,卻又不敢捶他,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呢,她能朝哪兒下手啊。
李書大掌將她外衣朝下拽著,露出她光潔縴弱的肩,火熱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精致的蝴蝶谷,一雙大掌從她肋下向前,輕易便握住了她胸前美麗的白鴿,隔著衣料重重揉捏,似要將它們擠出窩兒來。
李蔓急了,左右掙扎,「李書,你再不停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媳婦,你好香。」李書也許听見了她的話,意猶未盡的停止了親吻,下巴枕到她的肩上,性感溫軟的唇不住的擦著她小巧的耳垂,低低呢喃,「媳婦,你怎麼這樣香,我真想天天這樣吃你。」
也是情到深處,那一雙大掌再也無法忍受隔著衣料,干脆伸進衣服里,直接揉上那雪白嬌女敕之處。
「媳婦,你這里好軟,模著好舒服。」
他一上來就狠狠握緊,越揉越用力,李蔓痛了,氣的用手掐他胳膊上的肉,「李書,別再說了。」
「那用做的。」李書一把將她扳了過來,面朝著自己,盯著她胸前那被自己一雙大掌撐起的肚兜,眸底布滿欲色。
李蔓心尖兒都在顫,一低頭,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李書吃痛的悶哼一聲。、
李蔓這才松口,「李書,你冷靜一點。」
「呵呵。」李書卻還是望著她笑,「媳婦,你咬的我疼了。」
疼就對了,「你清醒點好不好?」
「媳婦,你就讓我模模,親親好不好?」李書看她急的眼楮都紅了,怕她哭,只得退而求其次。
李蔓瞪他,「不行。」一面使勁將他的大手從自己衣服里給拽了出去。
慌忙背過身去,系好肚兜的帶子,再整理好外衣。
李書有些失望,有些憋屈,就從後攔腰將她抱住,小貓似的用頭蹭著她的脖子,不住的哼哼,「媳婦,那等我傷好了,你可一定得依我。」
李蔓身子一僵,「李書,你養好傷再說,別成天的胡思亂想。」
「媳婦,我還想早點要個孩子呢。」李書道。
「啊?孩子?」李蔓神情恍惚了一下,孩子這個詞,多少年了,自她結婚起,就整日的期盼著,奈何身體原因要不得。
可如今,她年輕又健康,且已經和李墨行了房事,那麼,老天是否會可憐她,賜她一個健康可愛的孩子呢?
李蔓忽地就激動了。
「媳婦。」李書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你怎麼了?」
李蔓臉紅紅的,手輕輕飛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搖搖頭,「沒事。」
「媳婦,你說咱們將來生幾個孩子好呢?」李書卻激動的抱著她,開始暢想了,「我覺得,怎麼著也得兩個才好,兒子是哥哥,女兒是妹妹,兒子像我,女兒像你——」
「」這想的是不是有點遠?孩子還沒個影兒呢,就哥哥妹妹了。
「媳婦,你可要先生我的孩子哦。」李書接著又期盼的道。
「為什麼?」李蔓奇怪的問。
李書剛想回答,突然從窗戶里瞄見屋後二順家的院子里,杏娘趴在那院牆上,一臉婬笑的盯著他們。
「你個臭娘們。」李書頓時怒了,松開李蔓,隨手也不知從炕上模到了什麼,就朝杏娘砸了過去。
杏娘身子本能一躲,過後狠狠朝地上呸了一聲,冷笑罵道,「真是個爛貨,大白天的就跟男人躲在家里干這個,不要臉。」
李蔓心驚,轉身就瞧見杏娘手扶著院牆,在那不屑的謾罵著。
「找死。」李書氣的青筋暴起,轉身下了炕,抄起屋角的一把鐵鍬,怒氣沖沖的就朝外奔去。
李蔓吃驚,慌忙穿了鞋子,就追了上去。
——
老三今天不要臉了哇,哇 ~~~~
謝謝15924271290、小悠88、流金飄香、菱絲、墨言舞、秋天小憩、妃精靈、498217587、caojixia8000、等親送的鮮花荷包和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