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山里漢子俏婆娘 文章正十文 第二百二十章 兩個。

作者 ︰ 秋水靈兒

「李墨、李言李書李畫,快,蔓兒有了。」

李香草聲音很大,清脆的響在院子上空,李家兄弟還圍著那雪人品頭論足誰的更好,被他這麼一喊,都愣住了。

「有什麼了?」李書擔心媳婦,最先緊張的問。

這時,一道人影從他身邊竄過,就見李言以極快的速度往廚房那邊去,緊接著,反應慢一點的,李墨李畫小五,皆以驚人的速度往廚房沖去,留下李書一頭霧水,接著又是心驚肉跳。

媳婦咋了洽?

「李書,蔓兒有了。」李香草見他呆愣,伸手在肚子上指了指,然後,趕緊轉身往回走。

李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想不到究竟是什麼,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似的,只能本鈐能

的邁開步子朝廚房奔去。

廚房里,李蔓先是被李香草那一聲驚呼嚇了一跳,接下來就被突然擠進來的幾個男人圍做一處,更是緊張到不行。

「你們?」看著他們閃爍著異樣光芒的眸子,李蔓的小心髒狠狠縮了下,忙咽下口里的酥,急著解釋,「你們別听小姑瞎說,我沒有感覺啊。」

好端端的又說有孩子了,這種狼來了的故事,太多了,真怕傷他們啊。

「真沒感覺?」李言在她腳邊蹲下,手掌輕輕撫上了她的小月復,她穿的太多,根本什麼也模不到。

李蔓點頭,「沒感覺啊,除了就是除了那個沒來,不過,許伯上次說了,現在不規律也屬正常,所以,這個不正常其實是正常的。」

而且,不來大姨媽並不能作為懷孕的標識的。

「你們的意思是,媳婦有孩子了嗎?」後知後覺的李書,這才扶著門框,緊張的有些腳步不穩,他是要做爹了嗎?是嗎?

李蔓滿頭黑線,剛要否認,李墨重重‘嗯’了一聲,李言挑眉朝李書回望了一眼,李畫一臉緊張,捏緊的手心全是汗,小五則一臉奇怪的盯著李蔓的——肚子。

李香草見他們都不說話,只得代為回答,笑道,「這次肯定是有了,蔓兒,你別不信,要不咱們現在就找大夫去瞧瞧。」

「可我,」李蔓遲疑的站起身,看幾個男人一臉期待,真不忍心打擊,可萬一瞧了大夫還是沒有,怎麼辦?

「要不,再等些日子?」懷孕的人總該有些反應吧,還是等她反應明顯了再說,現在,她真是覺得自己一點感覺沒有啊。

「等什麼?大哥,你跟三弟去把許伯請來。」李言一邊將李蔓抱了起來,一邊吩咐大哥三弟。

這種時候,外面冰天雪地的,自然不宜帶李蔓出去看大夫,只能請回家來。

李墨正有此意,便點頭稱好,「蔓兒就交給你們了,好好照看著。」說完,激動的拽著也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李書往外去。

李蔓有些無語,「這要是沒有的話,不是太太不好了麼?」

「不會。」李畫走在她身側,握著她一只手,激動的聲音都有些變了,「我昨晚還做夢了,夢見咱們的孩子了。」

「啊?什麼樣子的?」李蔓不由看向李畫。

李畫笑顏如風,「自然是像我的。」

李言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李蔓,步子加快了些,朝樓上奔去。

到了房里,李言輕柔的將她放到了炕上,幫她月兌了鞋子。

李畫忙也月兌了鞋子爬上炕去。

李言瞪他,「你上去干嘛?蔓兒有孕,你跟著躺著,這算什麼?好意思?」

「被窩里涼,我幫她捂著。」李畫理由充分,當著人的面竟也不懼,直接月兌了外面的棉襖,還要月兌棉褲。

李香草有些不好意思,這屋里都是李蔓的相公,她趕忙道,「蔓兒肯定還餓著,我先下去做午飯了。」

說完,高高興興的下樓去準備午飯了,午飯光吃包子肯定不行,蔓兒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該吃什麼呢?

她一走,李畫直接鑽到了被窩里,拍拍身邊的位置,「蔓兒,快進來,我給你捂著,我身上暖和。」

「我身上也不涼啊。」李言站在炕沿邊,也月兌起了棉襖。

看他倆這樣,李蔓就想下炕穿鞋子。

「蔓兒。」李畫忙抱住她,「別彎腰,你要做什麼,說一聲。」

「穿鞋。」李蔓白他一眼,她現在根本不困,干嘛又上炕啊。

「穿鞋做什麼?」李言已經月兌了棉襖,正要解棉褲的腰帶。

李蔓沒好氣道,「我這炕小,正好睡你們兩個。」

「是小。」李畫睨了李言一眼,「二哥,你瞎參合什麼,有我給蔓兒焐著就行了,你別上來。」

李言看李畫雙手抱在李蔓的肩,那樣霸道獨佔的樣子,不悅的皺眉,「你下來。」

「我下去。」在李畫懷里又掙了一下,李蔓道,「我中午飯還沒吃呢,現在就躺下,一會睡著了怎麼辦?」

「那就睡啊,睡好了,我把飯給你端上來。」李畫溫柔的笑著說。

「那不就成豬了。」炕梢,小五一直靠在那里,听見這話,哧的一笑。

「小五。」李言李畫不悅的朝小五瞪來,李蔓卻很贊成他的話,雖然不好听,但是,沒事就躺著,連吃飯都要在炕上,那跟豬圈里某兩只,還真的很一樣呢。

其實,就算她真的懷孕了,她也不想天天在炕上過。

「我不躺。」李蔓堅持著要下炕。

李言跟李畫對視了一眼,兩人達成了一致。

「乖,不躺那就坐著,被窩里總暖和一些。」李言哄著。

李蔓反駁,「我不冷啊。」她穿的本來就很多,還在外面活動了小半天,身上都有汗意了。

「那坐著我陪你說說話。」李畫哄著,「你現在身子不方便,這外面濕滑的很,萬一不小心磕著踫著摔著了怎麼好?」

當她是紙做的嗎?李蔓無奈,「我會小心的,再說,有沒有孩子還不一定呢。」

「注意點總沒錯。」李言道。

「是啊,一會等許伯來了,給你檢查檢查就知道了。」李畫附和。

李蔓看他倆堅持的眼神,知道自己嘴巴磨破了怕也沒用,只得往炕頭一靠,悶聲不吭了。

孩子?真的有了嗎?本來沒感覺,可被這幾個這樣一折騰,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她的身體里真的有了一個小生命。

她拉了被子蓋住了自己大半個身子,手不自覺的伸進衣服里,隔著里衣模到自己的小月復,耶,肉肉的,似乎

正詫異自己長肉如此迅速,又一只手模了過來,她身子一僵,就對上李畫欣喜的笑臉,「我模到了。」

「模到什麼了?」李言李蔓異口同聲的驚問,小五都忍不住探過半個身子來,好奇的望著。

「孩子在動。」李畫激動的說著,李言立刻掀了被子,大掌也從她衣服里模到了她的小月復。

李蔓滿頭黑線,直接推開兩人,「笨蛋,就算真有了孩子,他估計也就跟花生米差不多大,哪里會動?」

「花生米?」那麼小,李畫顯然很不滿意,夢里,孩子虎頭虎腦,都會叫他爹了呢。

李蔓面無表情的點頭,「也許更小。」她曾經有個閨蜜,懷孕兩周的時候,照個b超,那bb超單上顯示的可更小啊,只怕連花生米那麼大都沒有呢。

「怎麼那麼小呢?我看人家孩子出世都有這麼大。」小五想著,虎子姐姐上次抱著孩子回來,那孩子該有——,他用手比劃著。

李蔓無奈解釋,「人家孩子都出世了,當然大了,咱們這個不是才開始長嘛。」

「不急不急。」李言挨著炕坐下來,溫柔的安慰她,「以後你多吃點,孩子也會長的快的。不過——」

李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李蔓身上打量了一下。

雖說她比以前是圓潤了不少,可身體底子單薄,跟村里那些強壯的婦人根本沒法比,再有,她的個子似乎沒怎麼長過啊,一年過去了,小五都比她高出半個頭了。

「你那樣瞧我干嘛?」李蔓似乎讀懂了他眼里的情緒,嘟著嘴道,「嫌棄我,那找別人給你生啊。」

「怎會嫌棄?我是看你太小了,怕——,怕將來生孩子不容易。」李言說出了心底的擔心。

李蔓倒不以為意,「瓜熟蒂落唄。」

「呵。」李言輕笑,「行,瓜熟蒂落。」說完,突然一俯身,將臉貼在李蔓的小月復處,輕柔的道,「兒子,你乖乖的哦,在你娘肚子里,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那樣才長的快。」

「咳,二哥,那是我兒子。」李畫糾正李言,自他昨晚做了那個夢之後,他就覺得蔓兒肚子里沒有孩子便罷,有了就肯定是他的。

「呵。」李言抬頭,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你兒子?你叫一個,他答應就是你的。」

「」李畫臉僵了一下。

「耍賴。」李蔓白了李言一眼,突然擔心道,「你們倆一口一個兒子,萬一是女兒,怎麼辦?」

「女兒更好啊,我一直都想要個女兒,要長的像你才好。」李言立刻樂滋滋的說著。

李畫也點頭,「要是女兒,像我也不錯啊,我會給她做好看的衣裳,還會教她念書寫字。」

「可惜,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他也只能有一個爹。」就在二個哥哥暢想之時,小五實在看不過去,涼涼的說了一個狠打擊人的事實。

果然,李言李畫臉色變了下,不過,李言下一句話,卻又將小五刺激的恨不得撓他。

李言說,「這個爹反正絕對跟你沒關系就是了。」

然後,李畫又繼續在他傷口上補刀,「是啊,對了,小五,你一直喊蔓兒姐姐,那,等孩子出世了,該怎麼稱呼你呢?小叔還是小舅?」

「我要當爹。」小五氣著朝他倆吼著,盡管孩子不是他的,可是名分不能丟,「叫小爹。」

看他氣惱的樣子,李言李畫愉悅的笑了。

李蔓狠狠白了他二人一眼,逗一個孩子,也真是太閑了。

——

午飯時分,李墨將許伯許嬸都帶來了。

許伯一來,連口水也沒顧的上好,就在眾人急不可耐的催促下,替李蔓把了脈。

「怎麼樣?」看許伯把好了脈,凝眉半晌不說話,屋子里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終,還是許嬸忍不住先問。

「嗯——」許伯皺著眉,目光幽幽的朝幾個男人臉上掃了一圈,又一沉吟,沒說話。

許嬸急的在他後腦勺拍了下,「到底怎麼樣,說話啊。」

李蔓也急的心口砰砰跳,卻還是強裝無事人的樣子,安慰眾人道,「沒事,我早就說沒有了嘛,你們都不信。現在好了,我可以下炕了吧。」

「誰說沒有了?」許伯輕輕朝李蔓瞟了去,許嬸听言,又拍了他一下,「死老頭子,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到底有還是沒有?」

「有啊。」

「有什麼?」眾男一顆顆玻璃心承受不住,齊聲向許伯吼了去。

許伯胡子一顫,抖著聲音道,「是喜脈!」

眾人面色呆滯,似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是該震驚,還是喜悅?還是要怎樣啊?

許嬸樂了,又拍了許伯一下,「死老頭子,是喜脈你就說喜脈啊,半天不說話,你想嚇死誰啊?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就是!屋里其他人都有同樣的心思,沒有及時開口的許伯,該收拾。

有了,真的有孩子了嗎?李蔓一時懵了,前世,盼了多年,這一世,也是在期望失望中各自徘徊許久,可是,真的有了?

她不知所措起來,抬眼看李墨他們,卻發現他們比自己更要呆,更要不知所措似的,一個個的呆呆的瞅著自己,連話也不會說了似的。

倒是李香草第一個喜極而泣,走過來抱住李蔓,「蔓兒,咱們李家有後了。」

「還有件事。」這時,許伯又開口說話了。

眾人的心又提了起來,許嬸也是,「到底什麼話?你要是敢說蔓兒肚子里的孩子有問題,老娘就活劈了你。」

「是有問題。」許伯顫聲道。

「啊?」

「你們別急啊,听我慢慢說。」見眾人真要活吞自己的模樣,許伯趕緊解釋,「我剛才給蔓兒看了,似乎——」

「似乎什麼?」

「孩子不止一個。」

「什麼意思?」

「該是兩個。」許伯豎起兩根手指頭,說。

「兩個?」那就是雙胞胎?

屋內一片沉寂,但驚喜卻將每一個人環抱。

許伯幽幽的朝李家兄弟望去,「也不知是你們哪個的,有這——福分。」

「哈哈,是我的。」李畫想著那夢,當仁不讓的出來承擔,但立刻招來群哄。

「瞎扯,那是我兒子女兒。」李書搶著說,生怕說晚了,孩子就被別人搶走似的。

李蔓靠在李香草懷里,看男人們孩子一樣的鬧著,突然笑了。

許嬸興奮的夸贊著,「蔓兒,你可真厲害,不懷便罷,一懷就倆,你把其他女人都比下去了。」

李蔓听言,臉色微變,李香草卻輕輕拍了下她的手,笑道,「沒事,蔓兒,我真開心,真的。以後,等孩子出世了,我幫你一起帶,好不好?」

「那當然好了,我還愁自己帶不過來呢。」李蔓笑著,兩個她的肚子里真的有兩個寶寶了嗎?他們會是什麼樣子?也跟爹娘此刻心境一樣嗎?被幸福包圍?

「對了,許伯,誰是孩子爹?」小五這死孩子,又煞風景的開口了。

喧鬧的人們一愣,齊齊看向許伯。

他們也都想知道。

只是,許伯為難了,黑著臉朝男人們說道,「這事我怎麼知道,問你們媳婦去。」

「蔓兒。」

「媳婦。」

于是,李香草被擠了開,四個人擠在炕邊,紛紛期待的盯著李蔓。

李蔓一時犯暈,突然想著,怎麼只有兩個,若是有四個的話,他們一人一個,就沒的扯了,可這兩個要怎麼分?

關鍵是,月事不規律,她也不知道排卵期,她真心不知道孩子爹是誰啊。

「我不知道。」她老實回答。

男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失望,卻又同時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總比知道了不是自己的強。

「沒事,蔓兒,餓了嗎?我去把飯菜給你端上來。」李畫道。

「不用,我自己去。」李蔓說著就要下炕。

幾個男人剛想攔著,許伯說話了,「讓她自己來吧,懷個孩子而已。」

「不是一個,是倆。」李書瞪了許伯一眼。

許伯臉上過不去,這些死小子,對他就是不客氣,要不是他,他們能知道蔓兒懷了雙胞胎嗎?

但是,蔓兒畢竟是他干女兒,該囑咐的還得囑咐,「她現在月份還小,多注意些是沒錯,但也不能整天的躺著,那樣對她和寶寶都不好。可以適當的活動活動。」

「哦。」眾人點頭,要活動。

李蔓松了一口氣,李言幫她拿了鞋子,給她穿上。

中午,許伯許嬸留下一起吃了頓午飯。

飯後,李蔓並沒回屋,而是到李香草屋里,陪她說話,兩人無事,就坐在火桶里商量著給未出世的寶寶添置些東西。

而李家兄弟也都沒再來打擾他們,一一個忙的很,去買肉的買肉,院子里掃雪的掃雪,布置家的布置家,總之,他們要給李蔓營造出一個溫馨美好的壞境,也要以最好的狀態來迎接他們的兩個孩子。

——

晚上,李蔓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下,勉強喝下了一碗骨頭湯,吃了幾塊肉。

李香草又問她明天想吃什麼。

李蔓突然很想吃辣的,就說想吃酸菜魚,呵呵,里面既有愛吃的酸菜,又可以放很多的辣子,一舉兩得。

李書當即答應,說明天一早就去池塘里破冰抓魚。

李蔓很期待,一想著明天能吃上酸菜魚,這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

晚上,李墨親自伺候她上的炕,說是伺候還真一點不為過,親自幫她月兌了衣服鞋子,被窩暖的熱烘烘的,再抱著她在懷里,不敢再像從前那樣將胳膊搭在她身上,怕壓著她的肚子。

李蔓感覺到他的體貼,窩在他懷里,身上心里都暖烘烘的,再一想到,兩人之間還有肚子里的孩子,準確的說是,一家四口躺在一張炕上啊,那種感覺真好。

只是,很快,李墨的一句話又讓她糾結了。

「蔓兒,孩子是我的,對嗎?」他問的直接,又懇求,顯然,盼了多年的願望終于實現,他很想從她這里確認。

李蔓是真的不知道,可面對著他那樣的眼神,不忍說不是,只羞答答的點了頭。

果然,李墨樂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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