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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簡單麼」迪羅急急忙忙的追上歐陽休開始他的推理「耶穌被捆綁的地方是指十字架說道有十字的地方除了教堂以外還有一個最容易讓人想到的地方那就是十字路口而羅德還說了「最近」兩字也就是指離舉辦宴會最近的十字路口兩個死神一起仰望天空是指時針和分鐘一起指向上方也就是12︰00時意思而最後一句三個顏色不同的惡魔就是指十字路口特有的不對應該說是一般街道都會有的東西紅綠燈對不對歐陽休」
「沒錯」歐陽休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如果我的推理正確安置在宴會里的炸彈會在12︰00爆炸而現在離宴會爆炸還有3小時的時間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炸彈解除危機否則宴會的人可能都會遭遇不幸」
「休我有個疑問」盯著布滿著急之色的歐陽休好一會迪羅才緩緩地開口說出心中的疑問「那個羅德為何要在宴會的地點安置炸彈總不會是他精神有毛病無緣無故安置吧而且他又是怎麼安置的雖說那個地方是今天才舉辦宴會不過像他這樣的人一旦拿著炸彈進去肯定會被人發現吧」
「從羅德的口中說出‘被詛咒的少年’和他昏迷的異樣來看我總覺得他被人利用了說白了就是隱藏在暗處某些人的傀儡罷了」听到這個問題歐陽休皺了皺眉隨即他的臉上多出一絲凝重說出自己的猜想「我現在沒有證據也不好斷定到底是誰不過直覺告訴我百分之九十會是組織做的」
歐陽休的話震驚了迪羅一時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該說些什麼話身體下意識的跟著歐陽休奔跑當他回過神時他和歐陽休早已抵達了目的地離宴會最近的一個十字路口不知是因為附近停電還是因為路燈壞了這里的環境非常暗借助月光迪羅和歐陽休才能勉勉強強的看到前方的道路
「小心點」不知為何歐陽休總感覺這里充滿古怪漆黑的十字路口如同黑洞一般隨時隨地吞噬從天而降的月光給歐陽休和迪羅兩人施展壓力恐懼和膽怯的心理逐漸浮現在他們的心中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就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迪羅點了點頭握了握布滿汗水的雙手隨即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電筒還沒等歐陽休反應過來強烈的光束沖破黑暗十字路口的大致場景頓時映入兩人的眼中
「關上」歐陽休愣了愣立即大吼一聲啪的一下打飛迪羅手中的手電筒然後抱著他往後跑了好幾步隨後歐陽休就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眼神不停掃向四周似乎這里隨時隨地都會發生什麼特殊的情況一樣
是幻听麼還是說……等待我們上鉤等了好久也沒發生任何事情歐陽休眉頭一皺並沒有放松警惕就在迪羅剛剛打開手電筒的時候他听到十字路口附近有手槍上膛的聲音他頓時間就認為這里有人埋伏所以才做出剛剛的舉動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別動」對著趴在地上的迪羅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就緩緩地站起身幾乎不發出腳步聲的走到手電筒掉落的地方然後在迪羅的注視下撿起來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對此歐陽休還拿著手電筒左晃右晃的希望吸引藏在暗處人的注意甚至對他下手可結果和剛才一樣依舊沒發生任何事情仿佛他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難道自己真的太緊張了歐陽休依舊沒有放松警惕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拿著手電筒走到十字路口安裝紅綠燈的地方借助強烈的光束歐陽休一眼就看到貼在桿上的一張白紙
這是……歐陽休把紙從桿上揭下看著上面的內容頓時愣在那里隨即他的臉上多處一絲笑容那是一種興奮的笑容
只見紙上的內容是這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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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幼稚的問題」盯著紙上的內容看了一會歐陽休笑著自言自語一句正當他想把紙收進口袋帶著迪羅離開這里趕往宴會地點時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他的頭上頓時歐陽休的身體繃緊雙手微微握拳迅速轉身朝著身後的黑影打去
砰歐陽休的一擊是在出乎黑影的意料于是黑影只能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整個人倒在地上正當他想爬起來的時候強烈的光束讓他睜不開眼楮隨即他就听到歐陽休驚訝的聲音︰「怎麼會是你」
……
與此同時正步入會場的周正一行人不停打量四周像是在什麼人一樣特別是南若燻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臉上的擔憂越來越多
「在那里」周正的聲音讓南若燻臉上多出一絲笑容聞聲望去南若燻發現周正正指著一個方向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南若燻和鐘離悅兒發現一身吟游詩人打扮的克利福德此刻他正對著某個貴族人員談話從兩人有說有笑的情況來看他們肯定在討論什麼開心的事情
「我去在這里好好等著吧」南若燻剛想走上前卻被周正抓住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並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他就在南若燻著急的眼神之下走到克利福德身邊
「抱歉我的一個朋友來找我了要是有時間再和你聊聊」正在談話的克利福德自然注意到走過來的周正于是對身邊的貴族人員抱歉的說了一聲就拿著一杯裝滿紅酒的高腳杯大搖大擺的走到周正面前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正吧在icpo稱之為‘華夏之龍’的那位」還沒等周正開口克利福德就搶先說道「初次見面我叫克利福德是位吟游詩人怎麼樣參加這種宴會是不是有些不適應不過參加幾次就習慣了貴族都喜歡這樣」
「我不是來問你這種問題的」對于克利福德先開口這件事周正的確有些驚訝不過听到他說的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不過他是警察國際刑警他是有素養的人肯定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發火于是淡淡的對克利福德說道
「哦那你想問什麼」克利福德喝了一口紅酒一臉無知的問道「我倒想听听看你這位大人物找我這個吟游詩人有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鄭寒飛的消息相信提姆警長應該告訴你事情的大概了吧」既然對方這樣開口周正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正題
「還真直接啊可惜我什麼也不知道」克利福德把空的高腳杯放在侍者端著的盤子上笑著說道「鄭寒飛失蹤我也覺的難過我也動用了身為吟游詩人的人脈尋找了一些線索可惜什麼也沒有發現相信你是最清楚的畢竟你向提姆借了好幾名警察協助你尋找鄭寒飛而我大部分的消息來源全是靠提姆」
「是這樣啊那我打擾了」看對方想說真話的樣子周正也不好繼續問他什麼畢竟克利福德不是犯人而且周正相信克利福德是不會隱瞞關于鄭寒飛的線索于是走到南若燻和鐘離悅兒身邊在南若燻期待的注視下微微搖了搖頭
盡管心里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知道答案南若燻還是有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她知道不能在這種場合露出丑態只好拼命忍著勉強的對著周正和鐘離悅兒露出一絲微笑告訴他們自己沒有事不用擔心她
周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站在原地嘆氣突然他看到南若燻望著他的身後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之色微微一愣轉身望去他也愣住了之前在倫敦眼附近看到頭戴黑色鴨舌帽的人再次出現在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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