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的網址︰。♀「你想干什麼」鄭寒飛頓時緊張了起來藏在袖口的撲克牌已經拿了出來漆黑的瞳孔中充滿憤怒死死地盯住站在自己面前的梁香語一旦她對懷中的南若燻做出什麼動作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扔出撲克牌
「你覺得呢小偵探」梁香語用手槍頂了頂南若燻的太陽穴溫和的笑容猶如惡魔般的微笑「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吧我不提太過分的要求只要你把我的傀儡還給我我就把懷中的小貓咪給你怎麼樣很公平吧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不能保證這個小貓咪的安全了現在看一看她長得還挺可愛的麼變成一具尸體的話就太可憐了」
「你敢」鄭寒飛身體微微一顫隨即抬起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撲克牌顫抖的語氣表示他內心的不平靜「你如果敢動她我一定會……」
「很不錯的眼神啊」梁香語抱有興趣的看著鄭寒飛一點也不緊張似乎鄭寒飛的話根本對她構不成威脅「不愧是他的孩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呵呵小偵探想好了沒有再不做出決定我可不能保證小貓咪的安全哦~」
「成交」這個回答是鄭寒飛咬著牙說出來的身為偵探他根本不能屈服在犯罪的腳下可不這樣做南若燻就會有生命危險經過一番思想掙扎他不得不做出這種妥協
太好了听到這個回答迪羅頓時松了口氣這才是他認識鄭寒飛而不是那個冷酷的第二人格要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讓鄭寒飛鑽牛角尖的時候犯人逃了還能再追人死了可什麼也挽救不了了要不是對方問的是鄭寒飛迪羅都想替他回答畢竟這個別墅已經喪失兩條人命了他可不想在親眼見到第三條人命在他面前消失
不過鄭寒飛和迪羅誰也沒有察覺到在听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梁香語的嘴角勾起不可察覺的詭異弧度而她懷中的南若燻的眼皮微微一動似乎有蘇醒的跡象
鄭寒飛拉起柴明宇見後者一臉怨恨的模樣冷哼一聲眉間微皺眼楮中閃過一絲厭惡如果不是特殊時期他才不會這麼輕易讓組織帶走這個人
一切都是為了小薰默默地在心里念叨幾句試圖安撫自己暴躁的情緒大腦開始快速運轉從對方的話來判斷柴明宇不是組織的人而是組織找來的人要不然梁香語也不會叫對方為傀儡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有個疑問為何組織不親自做而是找個效忠于組織的外來人呢
時間不容鄭寒飛思考太多見梁香語已經放開南若燻鄭寒飛便把柴明宇還給她剛把南若燻抱在懷里鄭寒飛和迪羅就看到梁香語緩緩的抬起手槍手指輕輕扣住扳機對著某個人開了一槍
砰
鄭寒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見柴明宇捂著自己的胸口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眼楮驚恐的看著面前對他開槍的梁香語小聲的對她說了一句為什麼便無力的倒在地上離開了這個世界
「為什麼」鄭寒飛從牙縫中蹦出這句話來
「恩」
「我問你為什麼要開槍」鄭寒飛對著梁香語大吼眼楮中燃起憤怒的火焰他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人死去自己卻什麼做不了作為偵探有比這個更痛苦的事情麼
「失敗的傀儡根本不配活著自然要銷毀才行萬一他泄漏組織的消息就麻煩了而且是他自願當我的傀儡他的生死自然在我的一念之間」梁香語吹了吹槍口很平靜的說道仿佛她剛才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已經沒有用的玩具
「為了不泄露秘密你就要殺人滅口麼……」鄭寒飛緩緩地低下頭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南若燻語氣陰沉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你奪取的是一條人命一個能贖罪後可以重新開始的可憐人什麼生死在你一念之間每個人都有他的選擇沒有人能干擾和擅自決定他的命運你懂不懂」
話音剛落鄭寒飛就用力揮動手臂手中的撲克牌頓時飛出對此梁香語只是淡淡一笑腦袋微微一偏躲過呼嘯而來的撲克牌嘲笑道︰「小偵探你的撲克牌技術似乎不怎麼樣啊看來他的精髓你還沒有學到啊就憑你這種半吊子的手法是傷不到我的」
「真的是這樣麼」鄭寒飛的臉上多出一抹微笑
「有點小看你了」輕輕撫模臉上多出的劃痕梁香語淡淡一笑用力一扯一張面具面具便從她的臉上撤了下來露出了她的面貌金色的長發淡藍色的眼楮一直注視著鄭寒飛露出一絲溫和這個人鄭寒飛認得迪羅也認得別墅里的人都認得她就是前來的外國人凌寒雪的母親科麗娜•布萊克
「怎麼會是你」鄭寒飛驚訝的叫出聲來「你不是和凌寒雪在一起麼你是怎麼假扮梁香語的」
「那個啊只是組織的另一位成員而已我的替身而已」科麗娜•布萊克卷了卷自己的秀發說道「為了不讓潛伏在這里的某個人懷疑所以我就假扮成梁香語了另外科麗娜•布萊克不是我的真名哦你們還是叫我blackdatura比較好」
blackdatura听到這個名字鄭寒飛的瞳孔微微一縮賽文曾經跟他說過這個人黑色曼陀羅組織里僅次于boss的人身份神秘曾經給他發過一封信邀請他前往海洋安寧號不過鄭寒飛卻沒想到這個神秘莫測的人居然是一位女性而且是外國女性
「原來如此科麗娜的是根據corrine音譯過來的corrine給人的印像是有著高貴氣質的金發女子聰明的頭腦及敏銳的判斷力,通常團體中的佼佼者很符合你而布萊克是根據black音譯過來的blackdatura中的black我說的對麼」鄭寒飛緊緊地盯著黑色曼陀羅等待她的回答
「沒錯」blackdatura點了點頭標志性的笑容一直浮現在她的臉上「可惜小偵探你知道的太晚了如果你早點的話或許你就不用的到現在讓兩個人哦我忘記了是三個人死在這里了當然前提是你能讓我的替身束手就擒才可以那樣的話組織就敗了」
「你究竟把人命當做什麼了」鄭寒飛再次大吼手中的撲克牌剛想甩出去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低頭一看發現南若燻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樣子有點怪空洞的眼神在告訴鄭寒飛她並沒有清醒只是身體不由自主這樣做
「好了你們就和小貓咪好好玩玩吧我就不奉陪了看來這次是組織贏了啊呵呵godbay」沖鄭寒飛眨了眨眼blackdatura就轉身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一臉憤恨又無奈的鄭寒飛三人
「該死小薰醒醒啊是我啊」鄭寒飛拍了拍南若燻的肩膀但南若燻根本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只是一味的抓住鄭寒飛的手臂或者說是單純阻擋他去追blackdatura
嘖果然不行麼鄭寒飛掙月兌了一下發現南若燻死死地抓著他的手根本不讓他掙月兌這讓鄭寒飛很是苦惱
「鄭寒飛南若燻這是……」迪羅似乎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指著他們兩個人疑惑的眨了眨眼楮
「這就是小薰襲擊我的原因」鄭寒飛解釋道「恐怕南若燻在公交車上就被組織催眠了在心里下了種種暗示當某些人說出催眠指令南若燻就會根據暗示來行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組織’就是催眠指令當時我就是說了這句話小薰才襲擊我的迪羅你快去追blackdatura我來穩住小薰」
「不」出乎鄭寒飛意料的是迪羅並沒有答應他的要求而是悄悄的走到南若燻身邊對鄭寒飛說道「還是我來攔住你去追她吧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痛恨這個組織而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所以快走一切的因果就由這次對決來結束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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