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飛,你怎麼了?」或許是感受到鄭寒飛有些不正常,曲夢涵連忙拍了拍他的肩,一臉擔心的說道。
「啊?沒事,讓你擔心了!」鄭寒飛回過神,對曲夢涵略有歉意的一笑,向眾人說道︰「這封信似乎有奇特的魔力啊,我越來越想知道,那個殘影的真面目……」
「等這次抓住他,你就知道了!」歐陽休不冷不淡的說道,「先看看這封預告函吧。」
鄭寒飛點了點頭,拆開信封,拿出里面的黑色卡片,上面依舊用鮮紅的字體寫著︰
國王和王後相遇,意味著幸福的人生,
五位王子公主的命運,終有一位死在鏡中,
血腥的山字城堡,演繹著人間的慘劇,
傷心的國王,雙目失明,最終身亡,
王後,失憶,艱苦,一切的源頭,都是她自作自受。
殘影
「這個……是預告函麼?」曲夢涵有些不解地說道,「無論怎麼看,這就是一則小故事啊。」
「確實。」歐陽休點了點頭,表示同感,「我看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解開的。」
鄭寒飛仔細看了一會,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把卡片放回信封內,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所有人嘆了口氣,尤其是苑立,臉上更是失望,在他看來,萬所不能的鄭寒飛,根本不可能敗在這上面。
「不過我們至少知道,殘影要偷走的物品和日期。」鄭寒飛說道,「我相信,這封預告函上,應該有時間和地點,甚至是作案的手法。」
「沒錯!」歐陽休說道,「我也有同感。」
「苑翠女乃女乃,可以給我找一個安靜的房間麼?我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封信。」鄭寒飛揮了揮手中信封,眼神無比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解開預告函,幫你守護住影之瞳的。」
「沒問題!」
「等一下!」就在這時,歐陽休突然出聲制止,看著鄭寒飛,說出一句讓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話,「在這之前,你不先請那位‘嘉賓’登場麼?」
鄭寒飛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快速跑向門口,打開門,對著左側方向喊道︰「是誰!快出來!」
嘩啦啦!話音剛落,兩人明顯看到一個人影慌慌張張從草叢中逃跑,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追去。
「站住!」一邊跑著,鄭寒飛一邊大喊,以他的直覺,那個神秘的黑影肯定是殘影。至于他現在出來的目的,鄭寒飛就不曉得了,但現在可是揭露他真面目的最好時機,他豈能放過。
「可惡,跑那里了!」當兩人跑到時之樓的時候,黑影突然消失了,讓鄭寒飛感到無比的憤怒,一拳打在樹干上,氣喘吁吁的說道,「跑的真快!」
歐陽休同樣氣喘吁吁,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招呼鄭寒飛往回走。
「喂~你們~」這時,苑立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大喊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才有人在監視我們。」歐陽休沒有廢話,直接切入主題,「只不過,他現在已經逃了。」
「啊?有人監視我們?」苑立驚訝的叫道,「怎麼可能?沒有請帖,保安是不會讓他進來的,而且牆壁上的鐵網還通著電,根本不可能翻牆而入。♀」
「後門呢?」
「後門有監控,保安隨時觀察後門的情況,一點有外人入侵,就會立即向我們報告,而且在我們進來後,我就把後門關死了。」
「是麼?」鄭寒飛捏了捏下巴,「看來,殘影很有可能是你們邀請的其中一位啊!」
「不一定!」歐陽休否定道,「殘影擅長易容、變裝,她很有可能裝扮成你們邀請的其中一位。」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結論是一致的,那就是殘影已經進來了。」
「沒錯。」
……
「你們上哪里了?害得我們擔心。」當兩人返回瞳之樓時,曲夢涵立即上前指責道,可惜兩人根本沒有理會她,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眼中不停閃爍著光芒。
「你們到底听沒听我說話啊!」曲夢涵明顯有些惱怒,臉色異常的鮮紅,像一個熟透的隻果,非常可愛。
這也沒辦法,一個非常溫柔,從沒生氣的人,一旦生氣,那麼只會讓她看起來更加溫柔,漂亮、可愛,這是定律。
「夢涵小姐,你就別生氣了。」苑立關上門,笑著說道,「他們兩個在分析誰是殘影,你最好還是別打攪他。」
「殘影?到底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苑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從頭到尾給曲夢涵講一遍。
「那他們也不能這樣無視我吧!」曲夢涵大聲喊道。似乎,她這句話根本不是說給苑立听的,而是站在他們身後,依舊思考的兩人。
可惜,鄭寒飛和歐陽休早已沉浸于推理之中,別說是曲夢涵的聲音了,也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早已回到瞳之樓大廳。
踫踫踫!正當苑立想繼續為鄭寒飛他們辯解時,大門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苑立只能對曲夢涵說了一聲抱歉,急忙跑去開門。
「原來是你們啊!」打開門,苑立發現來者是誰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連忙邀請他們進來,而鄭寒飛和歐陽休也從推理的世界中走了出來,看到進來的三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為大家介紹一下。」苑立首先指向他左手邊的人說道,「他叫邵樂,是一位網絡作家,和我一樣,都是寫推理小說的。」
「你們好!」邵樂扶了扶眼鏡框,不冷不淡的說道,「我听苑立說了,你們都是偵探,希望你們這次的推理能成為我寫推理小說的最好素材。」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苑立用手肘頂了頂邵樂,似乎是在說趕緊道歉。
「不要緊的!我們是不會在意的,對吧?」一邊說著,鄭寒飛一邊望著其他人說道。
「沒錯!」其余人都紛紛點頭。
「那好吧,我來介紹一下其他人,這位是……」苑立指向他身後的人,剛想說出他的名字,卻被鄭寒飛打斷了。
只听鄭寒飛是這樣說︰「這位我們認識,而且我們也想知道,這位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來到這里呢?他本人不是說有事不能來麼?是不是啊,迪羅?」
站在他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迪羅,听到鄭寒飛那樣說,迪羅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看著歐陽休,像是在等待他的裁決一樣。
「說說吧,迪羅,到底怎麼回事?」歐陽休不冷不淡的說道。
「社長,我是擔心你們,所以才過來看看的。」
「撒謊!」曲夢涵不屑地說道,「以你懶散的性格,你會這麼熱情麼?快說實話!」
「呃……」見到自己的謊言被識破,而且自己還敵不過眾人,迪羅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實話說了出來,「其實,是老爸讓我來的,畢竟苑翠女乃女乃參加過他的展覽會,他不能不給人家一個面子,可是他臨時有點事,而姐姐還要參加音樂比賽,所以他只好派我來了。」
「6000字報告,後天交,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歐陽休瞪了他一眼。他決定,這次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迪羅,改改他的壞毛病。
「知道了!」迪羅垂頭喪氣的說道。看樣子,他明白自己這次逃不掉了,不接受點懲罰是不行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自作自受吧。
「這位是我姐,苑玉!」小小的插曲結束後,苑立指向他右手邊的人,繼續介紹道,「她可是一個推理迷,我想的好幾個案子都出自于她的想法。姐姐,他就是女乃女乃曾經說過的鄭寒飛,他的推理能力我已經領教過了,確實很高,你們可以相互討論一下。」
苑立特意強調一下「相互討論」,並朝鄭寒飛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你好!」苑玉伸出潔白而細女敕的小手,「听說你是一名偵探?」
「是的,苑玉小姐」鄭寒飛握了握他她的手,而這一幕,卻讓曲夢涵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厭意。
「那我請教一下,那封預告函,你看明白了麼?」
「沒有!」鄭寒飛搖了搖頭,「其含義很深奧,要花點時間才行。苑立,你帶我去房間吧,我要好好思考一下。」
「不用麻煩他了!」苑玉說道,「我來安排吧,正好,我也想听听你的推理。」
「那好,那就麻煩你了!」鄭寒飛笑了笑,隨後跟著苑玉走進屋內,當他走到歐陽休身邊時,他向歐陽休遞了個眼神,其寓意,或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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