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兩更
「我在想……」說到這賽文的臉色有些難堪「對方的目標真的是克利福德麼」
「什麼意思」歐陽休挑了挑眉毛內心頓時有些不安他只希望自己的突發奇想跟賽文接下來要說的半點關系也沒有否則……
「如果對方的目標是克利福德那對方到底是不是組織的人還很難說畢竟一兩百米的距離只要是練過狙擊槍的都能命中目標」賽文緩緩地說道「但如果目標是鄭寒飛那我敢肯定對方肯定是組織的人」
「不可能」歐陽休的心猛跳一下他沒想到他的猜測真的讓賽文說出來了下一刻歐陽休急忙的搖了搖頭大聲辯解道「對方擊中鄭寒飛純粹是意外一開始他瞄準的可是克利福德要不是鄭寒飛及時發現和克利福德一同撲倒在地鄭寒飛怎麼可能會中槍如果鄭寒飛一開始就是狙擊手的目標那他多此一舉干什麼直接瞄準鄭寒飛不是更好麼」
「所以我才說如果對方的目標是鄭寒飛那對方絕對是組織的人」說到這里賽文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神有些遲疑像是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不過為了讓歐陽休相信賽文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一開始克利福德只是幌子目的就是讓鄭寒飛發現等兩人同時撲倒在地時射擊鄭寒飛腿部不讓鄭寒飛逃跑降低他的速度順便讓所有人認為克利福德才是他的目標等你急急忙忙的帶克利福德逃走後那鄭寒飛就沒有人管只能成為他的槍下亡魂這種精密的計劃只有組織的人才能想到而且狙擊能力必須高才可以在我的印象中組織里就有三個人」
歐陽休有些陰沉要是真的像賽文說的那樣不僅是他就連鄭寒飛本人也鑽進對方的圈套了或許鄭寒飛現在已經……
「我出去一趟」歐陽休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房間不管怎麼說如果他繼續在這里想些沒用的那最後的結果肯定如他想象的那樣如果立即行動可能還有挽回的機會像他這種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而是有一絲希望也要把握住
「我也去」歐陽休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隨即他便看到黑影是原本待在陽台的南若燻不用說肯定是南若燻听到他們的談話擔心鄭寒飛才竄了出來不過以歐陽休的性格他是不會讓女生涉及到這種事情更何況南若燻還不是普通的女生
「不行」歐陽休立馬拒絕「你一個女孩子去干什麼你什麼也幫不了去了哪里也只會添麻煩你想想鄭寒飛願意看到你過去麼到時候有什麼萬一怎麼辦你難道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麼你現在主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
「我……」南若燻頓時啞口無言歐陽休說的一點也沒錯她能用什麼話反駁
可讓她安心的呆在旅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開玩笑鄭寒飛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南若燻能不著急麼她可能靜靜的等消息麼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夢涵看好南若燻別讓她出去如果你是為鄭寒飛和她著想你就這麼做別心軟到時候後悔可不是你一個人」歐陽休自然不相信平常活潑的南若燻能安安靜靜的呆在這里等消息所以臨走前對曲夢涵叮囑然後走出房門他在這里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不能再這麼繼續浪費下去了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只留下賽文、曲夢涵、南若燻三人可能是察覺到什麼賽文很明智的離開這里把空間留給兩女
「夢涵姐我是不是很魯莽是不是很沒用」賽文一離開南若燻的眼楮開始涌出淚珠不要錢般的順著臉龐嘩嘩直落平常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可她的內心也有軟弱的一面
「好了好了別哭了」曲夢涵伸出雙臂抱住南若燻像親姐姐般的安慰她「再哭就不好看了你不是沒用你只是有些氣意用事而已這些缺點以後會慢慢改正的姐姐相信了乖啦」
雖然有了安慰南若燻的心舒坦了許多不過她根本抑制不住眼淚或許從一開始她根本沒有考慮自己的問題而是在考慮鄭寒飛會不會安全的歸來
對此曲夢涵嘆了口氣目光聚集在陽光明媚的天空眼神充滿擔憂之色
寒飛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
爬在某高樓的狙擊手通過瞄準鏡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輕咦一聲鄭寒飛的頭上綻放好幾朵妖異的血花是沒錯不過鄭寒飛依舊活著也就是說鄭寒飛沒有被爆頭狙擊彈狠狠的擊中擋在腦袋前帶著磁力手套的左手上
疼深髓入骨的疼鄭寒飛額頭直冒冷汗疼得有些睜不開眼雖然賽文曾經警告過磁力手套擋不住子彈可鄭寒飛卻沒有想到磁力手套是一點也擋不住不過好在狙擊彈沒有穿過他的左手擊中他的腦袋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哼名偵探擋得住第一顆你肯定擋不住第二顆我這次瞄準你的心髒看你怎麼擋goodbay」深色大衣的人臉色有些陰沉自言自語幾句瞄準鏡直接移動到鄭寒飛的左胸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砰天空再次傳來一聲槍響
「啊」鄭寒飛發出一聲慘叫幾朵妖異的血花又在他的胸口綻放不過他仍然活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過帶著磁力手套的右手此時多出一個血洞鮮血不停的往外涌出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手套頓時變色看起來有些詭異
該死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怎麼會知道此刻狙擊手面色猙獰恨不得把手中的狙擊彈一並打出去不過隨後他就冷靜下來心中充滿疑問無疑這麼遠的距離能看到狙擊槍已經算好眼力了根本不可能看出他瞄準哪里除非帶著望遠鏡可從目前來看鄭寒飛一直沒用望遠鏡單純用兩個視力都是1.5的偵探眼在注視著他鄭寒飛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判斷的呢
難道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狙擊手腦海突然蹦出一個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答案不過現在不是他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殘酷的笑容再次掛在臉上瞄準鏡又一次對著鄭寒飛的腦袋陰森的說道「名偵探我不管你是用什麼辦法擋住子彈的又是怎麼知道我會朝哪里開槍現在你的兩只手都廢了我看你能用什麼辦法躲過我的第三枚子彈」
似乎能听得到狙擊手在說什麼鄭寒飛的臉上沒有一絲恐懼兩只中彈的手都放在地上一副等死的樣子但他的臉上卻一直掛著笑臉像是在說告訴狙擊手第三槍你也打不中我
他在笑他為什麼在笑這種時刻他怎麼能笑得出來頓時間狙擊手有些迷茫了他實在想不透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遲遲沒有按下他怕他怕鄭寒飛有未知的底牌已知的危險並不可怕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好了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傷害那個孩子干什麼」冰冷的物體突然頂在狙擊手的頭上頓時間狙擊手的額頭直冒汗手一松狙擊槍直接掉在屋頂上回頭望去他發現自己的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名男子拿著手槍對著自己只要自己稍微有點動作狙擊手發誓男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終于……來了麼見遠處的高樓遲遲沒有動作鄭寒飛終于松了口氣隨後他就看到歐陽休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不禁說道︰「你來得也太慢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掉了」
「你還有臉說一開始讓我把你帶走不就得了麼還……」歐陽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幾句這時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不確定的說道︰「等等難道說……你一開始就知道對方的目標是你而不是克利福德我和克利福德逃走只是一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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