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第139節第一百三十九章逼問
「看你賊笑的樣子,事情應該辦得很成功,對吧?」小車行駛起來,後座上一個帶著面罩的男人問著身旁的狗子。
「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我把蘭舒雅和欒一庚的關系告訴了衛真。您不知道,衛真當時就暴走了,我看衛真的模樣,那是恨不得把欒一庚生吞活剝狗子笑著,恭恭敬敬地給蒙面人哈著腰,一副討好的模樣。
「這就好,只要衛真知道真相,欒一庚的末日也就來臨了。哈哈……」蒙面人狂笑了很久,直到笑得狗子渾身都覺得不舒坦之後,這才又接著道︰「現在,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吧?」
「我!?」狗子有一瞬間的呆滯,頓了一頓苦笑道︰「我這就馬上離開本市,永遠也不再回來狗子說著話,臉上的苦色是那麼的明顯。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背井離鄉?而且狗子自然知道,他這一走,是不能再回本市的。
「嗯,算你聰明蒙面人點點頭,說道︰「欒一庚已經懷疑到你身上,現在還去往了郊區藏匿蘭子的地方,要不是我早一步洞悉這件事,恐怕現在欒一庚已經找到你這邊來了。所以,你必須得離開,你放心,我們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老板只要你消失在本市,永遠別被欒一庚找到就好
「我明白,從今往後,狗子這個人從這里消失。我保證,消失得無影無蹤狗子舉起手,宣誓般的說道。眼前這人的手段,他可是太清楚不過,而且,這個人,還只是一個跑龍套的。身後那位不知是誰的老板,才真的讓人想起來都不寒而栗。
「這就好,你這樣子消失,讓欒一庚找不到你。總比過你從此下黃泉要舒坦得多,對不對,狗子?」蒙面人右手伸出來,在嚇得一臉慘白的狗子肩上一拍。
「是是是……」狗子沒有辦法,比起對方要殺人滅口,他這次放下一切逃離本市,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人只要活著,總比死亡要好一點不是?所謂的好死不如賴活著,是有道理的。
「還有,我出于好心,不得不提醒你,不管你逃到何處,你要是膽敢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你都小心你脖子上的腦袋!」蒙面人的手再次在狗子肩頭一拍,直把狗子嚇得渾身哆嗦。
「是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的狗子膽戰心驚的立馬回道,隨即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涔涔冷汗。
「也不知道,郊區那邊的欒一庚,現在是什麼情況?」蒙面人把手從狗子肩頭上縮回去,把頭轉向了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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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一庚閃進了屋子里,手中捏住的兩枚飛針也同時射了出去。
屋子里,兩個听聞破門聲而回頭的兩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只覺得背部一麻,眼前一花,欒一庚的人已經轉到了兩人身後。
「喝!」同樣一聲大喝,欒一庚彈射而起,左右肘一左一右的砸在了兩男人的頭上。
「啪啪……」兩男人匍匐倒地,掀起了股股塵土飄蕩起來。
屋子里,欒一庚放倒兩男之後,把目光轉向了屋子的四周。他開始在門口听得實在,屋子里只有兩男在瞎侃,听不到任何別人的聲音。欒一庚擔心蘭子是否暈厥,所以按耐不住,只好破門而入,用兩枚飛針射中了兩男後背的‘曲垣穴’。這個背後的穴位,一旦被飛針刺中,會使得整個背部僵硬。
而借著兩男背部僵硬得無法回身的時候,欒一庚兩肘擊倒了對方。這又是一次突發的秒殺,期間飛針出手的角度和力道必須拿捏得很精準。而這些,在馬凌寒的教導和自身的領悟下,欒一庚做得很出色。
「蘭子!」欒一庚在老屋里找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師妹,心中的焦急是越加深了。
轉回到正屋,欒一庚把一個微胖的男人一巴掌扇醒,在對方眨巴著眼楮正要暴起的時候,欒一庚手中一枚飛針針尖刺在了胖男的額頭前。
「你要反抗的話,試試是你出拳快,還是我這枚飛針刺穿你的眉心‘印堂穴’快一點欒一庚手中的飛針貼著肥男的眉宇正中間,那尖銳的針尖,只要他手部一用力,便可以立馬刺穿對方的穴位。
「我忘記告訴你了,印堂穴一旦被刺穿,你會一陣頭暈目眩,緊跟著會神志不清,這個時候,我只需要把針尖往你鼻子下方一扎,兄弟,你將會永生失明,要不要試試?」欒一庚針尖往肥男的眉宇間微微一刺,恰到好處的把那尖銳的針尖刺進了對方的皮膚表層里。
「不要!」肥男馬上驚吼道,隨即身子往後閃躲,卻不知,欒一庚手中的飛針就像是粘在了他眉宇間,沒有一分一毫的退縮。
「我勸你別做無用功了,你要是再膽敢動彈一下,我這枚鋒利尖銳的飛針,會立馬刺進你的鼻梁骨!」欒一庚的聲音很冷,而效果卻是出奇的好,被飛針壓迫得極為驚懼的胖男果真不敢再有半點動彈。
「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別殺我!」胖男用手撐住自己的身子不往後倒,眼楮死死的盯著觸及皮膚的飛針,那枚細小的飛針,此刻在他眼中,成為了奪命針!
「我殺不殺你,是取決于你說不說實話的。你只要老老實實地交待,我不為難你欒一庚沉聲道,他現在沒有在這間屋子找到蘭子,只好把心思轉向了屋子里的男人,企圖通過審訊這兩人,來得到蘭子的信息。
欒一庚很肯定,那晚上和蘭舒雅听到的女人泣哭聲,絕對是他的師妹蘭子。
「是是,大哥有什麼問題,我不敢有半點扯淡胖男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左邊挪開一點,想要避開那讓人膽寒的飛針貼著自己的眉宇,可是那枚飛針卻如影隨形的貼在肌膚上。有些刺骨的冰涼,有些膽寒的恐懼。
「我叫你別動,你不懂的嗎?」欒一庚一喝,把胖男嚇得臉色劇變,那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卻硬是不敢再動彈分毫。
欒一庚咧嘴一笑,對于胖男對自己的恐懼他很滿意。
「你們這里,早前可曾住過一個女人?」等了一會兒,直到胖男滿臉都是汗珠之後,欒一庚這才開口問道。
這個問話時間的把握,也很有藝技術性,一枚奪命針壓迫在胖男的眉宇間,加上威嚇的話語,這足夠嚇唬住胖男了。可倘若就這麼壓迫著半晌不語不問,等到對方全身汗流浹背的感受到那種足夠的恐懼感,再說出來的話,瞎扯淡的幾率要小了很多。
無聲的驚嚇,比起你高聲吆喝,要讓人恐慌了很多!
「是,這里昨天還住著一個女人胖男哪里還敢有半句假話,立馬回道。
「她叫什麼名字,現在去了何處?」欒一庚繃著臉冷聲問道,他的心隨之而提到了嗓眼。山里娃心中很是糾結,從某種角度來說,明明知道蘭子已經是凶多吉少,就更希望胖男說出來的答案不是蘭子。而在幾乎肯定此處是蘭子居住過地方的同時,又很想早一點得悉蘭子的訊息。
「她叫蘭子,是被人給弄到這里的。而現在,她應該被轉送到別的地方去了。大哥……你別動怒,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胖男發現,手持飛針的男人臉上有了濃濃的怒氣,而他捏在手中的飛針因為動氣,而在不停的顫抖著。
這個情況,讓胖男極為驚恐,他很怕一不小心,欒一庚的手中針便會刺穿他的眉宇。
「蘭子,果真是你……」欒一庚的心一陣子難受,果不其然,這個屋子里曾經關押著苦命的蘭子。可是他卻和蘭子是擦肩而過,居然沒有在那晚上救下自己形同親妹妹的師妹。
一陣子自責很憤恨用上心頭,欒一庚捏住飛針的手顫抖得愈加厲害。
「大哥……別……別激動……」胖男的汗水再次狂奔而出,眉宇間飛針似乎又刺進了皮膚一丁點,這個時候,針尖入皮後,從眉宇間傳來了絲絲的疼痛。
「我問你,你們效力的人,他是誰?」欒一庚一咬牙,心中的沉痛依舊在延續。可是他還得問清楚整蠱蘭子的人,究竟是誰?
「他叫狗子,是一個建築工地的小包工頭肥男顫聲道。
「狗子,我擦你妹!」欒一庚怒喝一聲,咬著的牙齒弄得咕咕響。此刻,他百分百肯定了狗子是怨恨上自己,把蘭子騙進城之後拘禁起來。只要一想起蘭子的情況,欒一庚把所有的恨意都轉向了狗子身上。
「你們,對蘭子做出了些什麼壞事?」欒一庚不得不把痛苦的情緒拉回到現實中來。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狗子禁錮了蘭子,很自然的想知道蘭子會受些什麼樣的折磨。
「沒有啊,我們對蘭子沒有做出什麼壞事,我們倆個只是負責看住蘭子。狗子哥說了,他抓住蘭子,只想對付一個叫卵一根的人。真的大哥,我沒有說謊!」胖男戰戰兢兢地解釋道。
「好吧,我諒你也不敢騙我,你去死吧!」欒一庚的手肘在胖男的頭上一砸,對方啪嗒一下暈厥倒地。
「只要狗子是針對自己來的,一時片刻之下是不會對蘭子做出什麼壞事的!」欒一庚懷著這個美好的念想,迅速起身,朝著門外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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