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輕州市最大的一家從事高級服務的地方,來到這里的大都權貴豪門,當然,這里提供的也必然是最為出色的女人。夜菱被這里看中,自然是想悉心栽培一番,但是管事的人為了自己的私利,做了最為錯誤的一件事情。
人聲鼎沸,酒色生香,皇爵風看著面前的夜菱,眸子愈加幽深,可是面前的人沒有絲毫覺醒,她正和皇爵風身上的襯衫較真,急了,索性將皇爵風的衣服給損壞,也非要將他的衣服從他身上褪下。
「夠了!」皇爵風一個忍不住,低吼出聲。「這怎麼能夠呢,還沒有月兌完!」夜菱抬眸看了一眼皇爵風,眼里有一絲疑惑,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眼看著她的手已經來到了皇爵風的小月復處,只覺得火苗騰地一下被點燃開來。
就在夜菱的手輕輕搭在皇爵風的褲帶之時,只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抹黑的昏了過去。「只有這樣,你才會乖!」皇爵風輕輕的說,將夜菱以一個極其舒服的姿勢抱起,緩緩的走向了另一個豪華套房,將她安置在床上。
「先生,那位小姐你可還滿意?」管事的見皇爵風是從房間里出來,諂媚的迎上前去。「你們的服務很好!」皇爵風黑眸微抬,淡淡的說。
「我有公事處理,這個小姐就暫且安置在你們這里,但是,別讓任何人動她,否則,你知道後果!」皇爵風的眸中是嗜血的陰狠,帶著警告。「我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她!」管事的邊說邊將皇爵風送出了門。
「啪!」酒店的某一高層房間里傳來東西被摔的巨響,彰顯著主人的滔天憤怒。皇爵風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就像是看見某些人的人生,支離破碎。暗影推門進來的時候,皇爵風的怒氣還沒有消除。倒是有些收斂。
「少爺,你有什麼吩咐?」暗影恭敬的問,自從查出夜菱是被賣到高級會所的時候,他就預感,皇爵風這次是被徹底的惹怒了!
「按照我的吩咐,**部隊行動,我要讓**三天後在輕州消失的一干二淨,不管它有多麼強硬的後台!」皇爵風似乎已經看到了那血腥的場面,臉上升騰起嗜血的殘意。
皇爵風再去**的時候,直接去了自己訂的貴賓房。夜菱正端坐在那里,似乎是等著她來。「夜菱?」皇爵風輕喚,夜菱抬眸。看著面前豐神俊朗的男人,依稀有種熟悉之感,似乎曾經他就是她的生命。
眸光暗淡,皇爵風伸手就去觸踫夜菱的脖頸,那里有自己用手掌劈下的疼痛。就在昨天。夜菱怔怔的看著,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對他的觸踫,不感到厭惡。反而是欣喜。
「今天我就帶你走!」皇爵風看著夜菱的眸子,就連此時的夜菱也分不清楚是什麼含義,夾雜著莫名的心痛和憐惜。點了點頭。夜菱輕輕倚靠在皇爵風寬厚的胸膛,卻是沉沉睡了過去。
「你們等等!」就在皇爵風欲帶著夜菱走出**的時候,管事的人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彪形大漢。「怎麼?」皇爵風頓住腳步,看向管事。眸子里蓄積起鋒芒,閃耀著。漸漸升溫。
「在我們的負責人沒有來之前,你還不能將這位姑娘帶走!」管事看著皇爵風,被他的氣勢震懾,有一瞬間的怯懦,可是,她不能讓他帶走夜菱,否則倒霉的便是整個**。「如果我非走不可呢?你以為他們可以攔住我嗎?「皇爵風冷哼一聲,帶著夜菱走了出去。
「快攔住他們!」管事大喊一聲,兩個彪形大漢便直撲而上,可是,皇爵風僅是回眸微微一笑,暗影已經出現在身側。「少爺,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和**部隊!」暗影一聲令下,便有其他的人出現在**里,快速火拼起來。
皇爵風帶著夜菱直接上了飛機,事先已經給尉泫然打了招呼,等到尉泫然看到夜菱的時候,這才覺得事情有多麼嚴重,還好皇爵風及時的帶回了她。「怎麼樣?」皇爵風看著尉泫然面色凝重,不由問道。
「她是被注射了一種新研制的藥劑,可以迷惑人的心神,她意識殘缺便是表現之一尉泫然邊在試管里試著,邊緩緩說道。「那還有什麼表現,有辦法恢復嗎?」皇爵風看著試管中的五顏六色,緊緊追問。
「你不要擔心,有什麼能難倒我,不過是時間問題!」尉泫然抬頭看了皇爵風一眼,他就是要讓他干著急。「夜菱這是注射此藥劑不久,倘若一直注射,就會毀壞人的大腦組織,造成永久性失憶,甚至會失明!」尉泫然說完便拿起針管,排出其中的空氣。
「你要干什麼?」皇爵風開始緊張起來,這個尉泫然就是喜歡研究這些藥劑,他自己發明的便有不少,可是,他堅決不會同意尉泫然拿夜菱當小白鼠!「你放心,我保證她醒過來會沒有事的!」尉泫然雙手舉高過頭頂,皇爵風這才松開了抓住針管的手。
淡淡粉色的藥劑注射進夜菱的體內,兩個人在一旁守著,夜菱始終雙眸緊閉。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夜菱睫毛輕顫,有了蘇醒的跡象。良久,夜菱幽幽睜開雙眸,第一眼便看到皇爵風那一雙如墨的眸。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適?」尉泫然問道,夜菱側頭,看到了尚且拿著針管的他。「你離我遠點!」夜菱突然激動起來,揮手就要去打尉泫然。「夜菱,冷靜,他是尉泫然!」皇爵風按住夜菱胡亂揮舞的手臂,大聲說道。
「那他?」夜菱用手指了指針管,她記得她們就是要給她注射藥劑的,之後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你在輕州被人下藥,我帶你回來,讓尉泫然幫你啊!」皇爵風慢慢解釋道,也不知道暗影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夜菱听聞,安靜了下來,可是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膝,始終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皇爵風,他到底是恨是愛,如果是愛,為何會賜予她那般殘忍,如果是恨,為何處處都有他愛過的痕跡。
「爵,媽媽的墓碑真的是墓園工作人員修葺好的嗎?」夜菱抬眸,眼里有亮晶晶的東西在閃爍著。「當然,上次你不是都知道了嗎?」皇爵風眸光閃爍一秒,而後又恢復了幽深。
夜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皇爵風,尉泫然在一旁甚至都感覺到了自己是多余的,于是慢慢的走了出去。那個雨夜,我在酒店輾轉難眠,你在墓園風吹雨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其實做了那麼多,你這樣,讓我今後如何再舍得離你而去?
「怎麼了?」皇爵風見夜菱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在她的面前揮了揮手,卻不料夜菱一把將他的手握住,牢牢的放在胸前。「爵,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離開你了!」夜菱低頭,眼淚滴在皇爵風的手上,心里驀然一疼。
暗影這邊行事不愧是訓練有素,雷厲風行,僅是一個夜晚,便將輕州最大的商務會所連根拔起,**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這一切是如何做到的,更不會知道這背後的**部隊,是怎樣強勢的存在。
「少爺,按照你的計劃,已經順利執行!」暗影在皇爵風的辦公室里,窗外一片白光泛濫。「很好,**部隊,你繼續回去訓練,有事我會通知你!」皇爵風眉宇間含笑,暗影退了下去。
動我的女人,就是意欲摧毀我的江山,不管你是誰,有了不該動的念頭,那麼,就等著自取滅亡吧!皇爵風站在窗邊冷冷的笑,殘肆的,絕美卻又噬人心魂。
「我听說你將輕州**連根拔起?」楚凌看向皇爵風,不由心生敬意,很是佩服他的手段。「你是不是又听尉泫然那小子說的?」皇爵風撇了尉泫然一眼,後者桃花眼里,看著遠處吧台一個妖嬈的身影。
「這件事情早就傳開了,只是外界沒有人知道是你干的而已,我也只是猜測!」楚凌淡淡說道,他知道皇爵風和夜菱同時去了輕州,回來後就爆出這樣強勁的新聞,他大概一想,便知道事情是如何了。
「沖冠一怒為紅顏啊!」風行遠拿著酒杯走了過來,打趣的說道,之後幾個人,紛紛舉杯,卻不知道遠處的一個角落里,一個人正陰寒的盯著這里,而他所有的視線都在皇爵風的身上。
男人手中搖晃著猩紅的酒液,眸光盯著皇爵風那邊,原來真的是他,為了她,滔天一怒,為了她,他甚至動用了**部隊。想到這里,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只听聞砰的一聲,酒杯應聲而碎,手上的鮮血流出。
皇爵風耳朵一動,眸光攸然變冷,向四周看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可是角落里的一襲空位,卻讓他眉頭微皺。「怎麼了?」尉泫然注意到皇爵風問道。「感覺他就在這周圍!」皇爵風凝重的說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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