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萬里高空之上俯瞰著整個城市,皇爵風的眸光不經意間的掃過身後坐著的兩個女子,她們和夜菱一般大小,臉上洋溢著青春。倘若夜菱沒有嫁給他,或許也是單純快樂著的吧!
思及此,皇爵風緊了緊胸前口袋,那里放著比他的生命還要珍貴的東西,只要一想到夜菱可以完全擺月兌那些病毒的折磨,皇爵風心里就好一陣歡喜。
終于下了飛機,皇爵風看著熟悉的機場,從沒有那麼一刻如此般心情愉悅。長腿一伸,整個人便被洶涌的人潮吞噬,皇爵風加快腳步的同時也加強了對周圍的戒備。
「大哥,你在機場看看,夜菱去接你了!」剛剛跨出機場的大廳,皇爵風便接到了尉泫然的電話。將手機隨意的裝進兜里,皇爵風目光掃去,果然一輛紅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不遠處,煞是晃眼。
一步步走近,皇爵風健碩的身材,英挺的容貌引起路邊人的紛紛側目,可是這一卻,他全然不放在眼里。眼看著靠近那輛紅色的車,皇爵風還在詫異夜菱怎麼不見從車里出來,眸光攸然變得暗沉,射出凌厲的光。
「不是她!」皇爵風意識到時,距離車身只有大概幾公分的距離,他快速的後退,可是瞬間車門打開,里面涌現出好幾個黑衣人,迅速朝著皇爵風的方向包抄過來。
就在剛剛皇爵風走過去的時候,他猛然想起夜菱的車後面。曾經被她涂抹上了一個小小的標志,可是剛剛他並沒有發現,起初他還以為是夜菱不喜歡,刻意將它去掉了,直到他听到緊閉的車窗里,手槍扳動發出的輕微刺響。
「給我攔住他!」紛亂的腳步聲,凌亂的槍聲,機場頓時一片混亂。膽子小的女生都驚叫著四處逃竄,還有些膽大的居然舉起相機,對著眼前的畫面拍攝起來。
皇爵風知道遇到勁敵了,不難看出這些人一個個槍法極其嫻熟,也猜想到這些人很可能就是蕭虎派來的。他不怕和這些人周旋,可是身上還帶著那一劑藥,覺得最好還是擺月兌他們的好。
前面出現了一個入口,皇爵風想都沒有想,一頭鑽了進去。身後的腳步聲依舊緊緊跟隨,不時的發射幾槍擊打在牆壁上,還好是經過消音處理的。不然肯定會驚擾到這里的人。
等跑進去後才發現。這里居然是一個停車場,皇爵風微微環顧四周,除了依稀停著的幾輛車,別無遮擋之物,不由犯愁起來。
「快到我車里!」猛然而起的聲音,皇爵風還沒有仔細去辨別。但見一股大力將她拉扯著,隨後兩個人一起跌進了車里。背後是柔軟的靠墊,懷里溫軟滿懷,而外面,一群黑衣人虎視眈眈的四處搜尋。
「給我搜。還不信他能跑了!」一聲令下,幾個人便開始逐一對車輛進行檢查。就在此時。寂靜的停車場里突然傳出幾聲嬌喘,更是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
「你發什麼神經?」皇爵風冷凝出聲,聲音被壓得極低,他看著身上故作姿態的女人,掏出手槍狠狠的抵在了她的腰上。
「我這是在幫你呀!」女人柔柔一笑,而後便動手月兌起皇爵風的衣服來,任憑冰冷堅硬的槍口抵著她。而此時,黑衣人已經靠近,從車窗內向外面看去,皇爵風隱約看到一個肥胖的身軀。
「不要嘛,說好了回去再給的,你看看你現在…」此時,女人一個用力翻轉,皇爵風神經正處于緊繃的狀態,完全沒有防備的便將女人壓在了身下,而他的後背暴露在外,對著步步緊逼的敵人。
「都看什麼看,還不去找人,人找不到小心老爺跟你玩命!」怒吼聲響起,幾個人聞訊立馬做驚弓之鳥狀散開。而大聲怒斥的人,看著車門打開處,那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順勢在上面捏了一把。
「流氓!」暗啐一聲,女人的手便圈上了皇爵風的脖頸,而自己的胸前似乎被什麼硬物硌得生疼,感覺極不舒服,索性不動聲色的將那東西取出,隨意的丟在了車上。而嘴上依然自顧自的叫著,直到那些人漸行漸遠。
「夠了沒有!」皇爵風猛然起身,高大的身形瞬間撞上了車頭,他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極其深刻的厭惡,雖然他也明白,眼前的女人明顯有著幫他的意圖。
「干嘛,我幫了你難道你不該謝我嗎?」女人眸子里閃過一絲好笑,隨即起身,手卻是在皇爵風的胸前劃著圈圈,一下接著一下,卻又在皇爵風徹底暴走之前及時收手。
「如果你還能再見到我那就謝吧!」皇爵風淡漠的說完,隨即轉身就走,他知道那些人或許還會回來,所以走得有些匆忙,根本就不知道,有些重要的東西,就那麼輕易的失去了!
「皇爵風,你居然認不出我!」女人看著皇爵風健碩挺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之內,而自己的手上還殘留著他衣服上的古龍香水味道,不由跺著腳低聲嘶吼起來。
「尉泫然,我限你十分鐘找到夜菱,下次再敢開這樣的玩笑,你就等著在國外好好駐扎個幾年!」皇爵風的聲音仿佛滲透著極地的寒氣,這時其他接機的人員剛好趕到,皇爵風坐上車,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尉泫然被這個消息驚得滿頭霧水,難道夜菱沒有接到他?不對啊,看了看表,按照這個時間,夜菱是應該早早就等在機場的,除非…想到這里,尉泫然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出所料,當尉泫然听聞環海高速發生車禍,可是車主和肇事者不知去向的時候,頭一下子就懵了,火急火燎的趕到事發現場,果然,夜菱的那輛車停在那里,現場還有警車在那里做調查。
皇爵風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了,尉泫然站在他的面前,感覺自己瞬間就矮了好幾大截,楚凌在那里則是眉頭深鎖,在深思熟慮什麼。
「給我立刻去找!」猛然爆裂而出的聲音,驚了屋子里的人一大跳,幾個小弟眼見著火山快要噴發,眼尖的立馬開溜,留著尉泫然和楚凌在這里堵火山口。
「大哥,那個我听說藥劑研制成功了?」尉泫然終于想到了一句要問的話,十分忐忑的開後,楚凌也是將眸光投向了皇爵風。
皇爵風一經提醒,這才想起,那麼珍貴的藥劑還在自己身上,今天真是被夜菱的這一出給鬧的,隨即手伸向衣服內側,可是小一秒,臉上暗沉無比,似乎不止是火山要爆發,估計是大河都要開始泄洪了!
尉泫然看著皇爵風突然變得詭異的表情,不怕死的繼續追問,等到皇爵風那一記凌厲的目光直接投射而來,瞬間閉住了嘴巴,此時,距離夜菱失蹤已經兩個半小時。
「我要去找她!」沉吟良久,皇爵風終于再度出聲,只是他的目光變得陰狠殘肆,或許,真的是到了最後的極限了,如果不是因為她不知道收斂,皇爵風是不想就那樣去揭穿她的一切的。
「等等,你要去找佔清影?」尉泫然伸手攔住了皇爵風,這一刻,果斷而且堅決。
「你確定夜菱會在她的手上嗎?你有沒有想過,你貿然去質問她,又能得到什麼?」尉泫然自始至終都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應該說是他們在場的三個都知道,可是這畢竟關系到皇爵風家族內部的紛爭,他們從來都只是旁觀,並沒有準備干涉的意思。
「如果不是她,那一定和tinna月兌不了干系。」皇爵風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去,任憑尉泫然在身後怎麼喊他都置之不理。
佔清影此時正在院子里澆花,可是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當一雙 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終于意識到,該來的事情,終于要來了!
「她人在哪里?」清冷孤絕的聲音,皇爵風看著面前的佔清影,有那樣一刻,他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前去,撕破她那張虛偽的面具,可是,如果不是意識到那個人還有存在的可能,他…
「你在問夜菱?」佔清影強忍住內心的慌亂,將灑水壺放在一旁的石椅上。
「明知故問!」皇爵風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多余的耐心,那雙幽深的黑眸,像極了粹有毒藥的劍,狠狠的剜在佔清影的身上。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不是你的母親,你還會不知道夜菱現在在哪里嗎?」佔清影說完,突然抬頭笑了起來,早在皇爵風讓她搬出皇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已經對一切產生了懷疑,可是她不能肯定,皇爵風遲遲不動她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如果你告訴我,一切都好說,但是你若做不到,你該知道tinna會面對什麼樣的下場!」皇爵風的眸光微眯,看著佔清影逐漸變色的臉,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果然沒有猜錯a是她的軟肋。
「你是怎麼知道的?」太過于驚慌,佔清影在後退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身後的桌子,灑水壺被撞落下來,水傾灑一地,似是再無法隱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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